“你就是唐建。” щщщ ttкan ¢ ○
華星宇微笑地看着李建,心裡極其地敬佩。李建,中央特衛團的少將團長,親自帶領戰士出生入死,連續幹掉了多個企圖對首長不利的恐怖組織,爲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
“我是李建,又是唐建。”
李建微笑着道。
旁邊的周媚聽到這裡,也是敬佩不已。
“天不早了,早點休息吧,李團長。”
還是女同志心細,要不,華大使還要拉住李建再多說一會。
“呵呵,李團長,休息吧。”
華大使微微笑道。
李建今天夜裡,已經襲擊了兩處敵人,是有點累了。
衆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間。
雲梅的房間就在李建的對面,雲梅跟着李建走進房,看着李建,柔聲道:“李建哥哥,我看看你肩膀的傷口。”
這道傷口,是海爾特的霰彈槍打的。當時,李建撲在了雲梅和小白的身上,橫飛的彈片在李建的肩頭上割開了一道血口子。
李建感覺到梅兒的溫馨柔情,這種溫馨讓李建的內心感到股股的暖意。
雲梅讓李建坐好,用剪刀剪開衣服,露出剛纔簡單包紮的傷口。
雲梅的那瓶藥,還是李建送給她的,是李建的師傅龍嘯天親自配製的,療效非常好,李建的傷口已經開始收縮結痂了。
“再上一次藥,就會長好傷口的。”
雲梅看着李建的傷口,十分小心地給李建的傷口消毒,慢慢地再次給傷口上藥。李建擡起頭來,看着認真上藥的梅兒,忍不住伸出胳膊攬住梅兒的細腰,把頭側面靠在雲梅的懷裡。
“梅兒,謝謝。”
李建看着雲梅精緻嫵媚的絕美嬌容,喃喃地道。
“謝我什麼?李建哥哥,你剛纔爲了掩護我們,命都不要了,撲在我和小白的身上。海爾特的霰彈槍,要是再向裡一點,後果不堪設想。李建哥哥,以後你不能這樣了,你是特衛團的一團之長,還有很多重要事情等着你去做。”
雲梅給李建重新包紮好傷口,又給李建取出新衣服。
“來,李建哥哥,換上吧。”
李建站起身來,摟着雲梅的胳膊沒有放下來,兩眼深情地看着雲梅,輕聲道:“梅兒,我李建這一輩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李建輕輕地在雲梅紅潤的小嘴上親了一下,一種甘甜淡雅的幽香,充斥在雙脣之間。
雲梅臉色微紅,有點羞澀,兩眼漸漸地變得熾熱,小聲道:“李建哥哥,我也是,能遇到李建哥哥,也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雲梅說着話,把頭依偎在李建的懷裡,聽着李建強有力的心臟跳動聲,兩人輕輕地抱在一起,聽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感受着彼此的體溫。
兩人就這樣,依偎着,依偎着,不知道過了多久。
雲琪的房間和雲梅挨着。雲琪洗完澡後,剛剛換好衣服,就傳來有節奏的輕微敲門聲。
雲琪的心怦怦直跳,臉色微紅,一絲羞澀在眼角流露出來。
雲琪知道,在這個時候只有一個人可能來敲門,那就是蕭春秋。雲琪在蕭春秋的那雙儒雅清澈的眼睛裡,看到漸漸變得極其熾熱的火苗柔情。
在剿滅教廷的這次外圍的襲擊中,蕭春秋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雲琪的倩影。這也是李建故意安排的,讓雲琪和蕭春秋一起戰鬥。
在安排戰鬥任務之前,李建笑嘻嘻地拉住蕭春秋,小聲問道:“春秋,你和雲琪進行得怎麼樣了?這幾天,我們一起執行任務,這可是個機會。”
蕭春秋那儒雅英俊的面容,微微一紅,偷偷地看了遠處的雲琪一眼,輕聲道:“還可以吧。”
“還可以?快說,進行到什麼程度了?擁抱了
?還是接吻了?”
李建笑嘻嘻地問道。
蕭春秋臉色更加紅潤了,連忙搖頭道:“只是擁抱了一下,沒做什麼……”
李建看着蕭春秋,想不到這位鐵血軍人,在談起戀愛的時候還害羞,可是在殺敵人的時候,卻毫不手軟。
“嘿嘿,春秋,你要快點加油。一會進攻教廷的據點,我給你安排機會,讓雲琪和你一起進攻外圍。你可要保護好我們特衛團裡的公主,否則,就別想娶我們特衛團的公主。”
雲琪能否有個很好的歸宿,是李建自己內心的最大的一塊心病。雲琪在自己中毒的時候,不顧她自己的性命,把她的鮮血輸給自己那麼多,昏迷了好幾天,差一點失去了生命。
蕭春秋一聽,頓時眼睛一亮,看着李建,微微笑道:“謝謝,兄弟!”
“春秋,你要主動,這都多少時間了?竟然連接吻都沒有進行,是男人就快點拿下。”
李建拍了一下蕭春秋的肩膀,笑嘻嘻地離開。
是呀,這麼多長時間了,自己只是擁抱了雲琪一下,沒有敢越雷池一步。嘿嘿,自己是不是笨了一點?看看李建這傢伙,和東方雲梅簡直就是一對金童玉女,很多時候都是含情脈脈地看着對方,眼睛就要滴出水來,真讓人羨慕。
自己和雲琪什麼時候也能像李建和雲梅那樣呀。
晚上行動的時候,雲琪果然和自己一起負責外圍的進攻。
外圍進攻的時候,李建他們早已進去了。
進攻一開始,蕭春秋就和雲琪順着黑暗的死角衝向這個教廷的大門。
大門旁邊,蕭春秋已經觀察了半個月了,大門前有兩個明崗哨和兩個暗崗哨。
按照事先研究好的步驟,兩個人首先幹掉兩個暗哨。那兩個暗哨,就隱藏在大門十米開外的黑暗之處。
蕭春秋撲向左邊的那個暗哨。
蕭春秋可是特戰部隊精英之中的精英,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潛伏到那個暗哨的面前,寒芒一閃,就劃斷了那個崗哨的咽喉。
雲琪貓着腰,藉助着黑暗,快速地摸向那個暗哨。
雲琪看到那個傢伙就趴在一塊巨石的旁邊,懷裡緊緊地抱着一支衝鋒槍。
仔細地觀察了幾秒,雲琪身形如電,撲到那個崗哨面前,刀鋒一閃滑向了那人的咽喉。
“嘶!“
刀鋒在那人的咽喉劃過,這種感覺讓雲琪內心一沉,冷汗在背後沁出。不好,刀鋒之上傳來的感覺,竟然不是劃在皮肉上的那種感覺。
雲琪知道自己上當了,這個人是個假人。
雲琪剛一知道上當,黑暗中一把凌厲的刀鋒一閃,頃刻間就劃到了雲琪的咽喉。
那個人的刀法極刁,又快又狠。同時,那人手裡的一把槍,偷偷地對準雲琪的腦門,就要扣動扳機。
雲琪手裡的刀鋒一擋。
“叮!”
火星四濺,兩把尖刀碰到了一起,雲琪把那個暗哨的尖刀磕飛。但藏在那人袖口裡的那把手槍,雲琪沒有發現,那個暗哨獰笑着扣動了扳機。
“噗!”
快速趕過來的蕭春秋,早已發現了那人另一隻手指向雲琪,知道不好,經驗豐富的蕭春秋知道,那人手裡肯定有槍。蕭春秋身形如電,一刀刺進了那個暗哨的後頸,刀尖在咽喉處透出,鮮血狂噴。
暗哨的屍體一頭栽倒在地,手裡的手槍,滑落出來。
雲琪看到了那把打開保險的手槍,一把拾起來,看了一眼蕭春秋,輕聲道:“謝謝。”
蕭春秋微微一笑,打着手勢,指了指門前站崗的兩個明哨。
兩人快速地撲向那兩個明哨。
由於天太冷,這兩個站崗的哨兵,抱着衝鋒槍,來回地在門前走動,跺着腳
,發出咯咯吱吱的聲音。兩人快速地接近崗哨。左邊的那個傢伙走到黑暗和燈光的交叉點剛一轉身,雲琪一個魚躍,刀鋒劃過了他的咽喉,一道污血飆射而出。
這邊一動手,蕭春秋同時發動攻擊,也是一刀劃斷了那個崗哨的咽喉。
兩人快速地打開大門,戰士們快速地衝進院子裡。
李建他們進攻的大樓,在最後面,前面還有一座小樓,裡面住着二十多位教廷恐怖分子。小樓前面,竟然還有一個小院子。
雲琪的性格,有種巾幗不讓鬚眉的倔強。因此,她在戰鬥中一直都是衝在前面。但現在,蕭春秋一把拉住雲琪的手,輕聲道:“雲琪,跟在我身後。”
雲琪微微地點點頭,心裡感到熱乎乎的,剛纔如果不是蕭春秋的那一刀,自己就危險了。春秋,謝謝!
蕭春秋、雲琪和所有戰士的槍械,都安裝了消音器,進入這個院子裡,就可以開槍。裝有消音器的槍械,聲音微乎其微。
這個小院子門口的條件,要比大門的崗哨好多了,值班的人就站在門洞裡,沒有寒風,又是兩個崗哨。
蕭春秋的速度極快,在黑暗之處的十米距離,就扣動了扳機。
“啵啵!”
兩聲輕微的槍響,子彈打進了崗哨的頭顱,整個頭顱轟然炸開,腦漿迸裂。
戰士們快速地衝進院子之中,三四個人一組,衝進了所有的房間。
“上二樓!”
蕭春秋一聲輕喝,帶着雲琪、鄭衛國、王光全和六七個戰士,衝向了二樓。
一樓住的都是一般的教廷恐怖分子,二樓住的是幾個小頭目和幾個殺手。
蕭春秋等到所有的戰士都找到各自的攻擊位置後,一打手勢,所有的人一起發動攻擊。
蕭春秋一腳踹開那套好像是小頭目的房間,房間內亮着燈,一個男人和一個金髮女人正糾纏在一起。猛然聽到一聲巨響,房裡的人嚇了一跳。
“啊!”
那個金髮女人一聲尖叫,猛然坐起。
那個男人一聲怪叫,身手就要去掏槍。
蕭春秋一槍打在他的腦袋上。
“噗!”
那個男人的整個頭顱猛然爆開,污血四濺,腦漿迸裂。
那個女人卻猛地一翻身,手裡竟然多出一把微型手槍,赤裸着身子站起來,瞄準了蕭春秋。
“噗!”
旁邊的雲琪毫不猶豫地開了槍,子彈打在這個女人赤裸的胸口上,打穿了她的心臟。
女人的身子猛然一僵,嘴裡噴出一口鮮血倒在地上。手裡的槍噹的一聲掉在了地上。蕭春秋拉過來一條被子,蓋在這個女人的身上,和雲琪退了出來。
另外幾個房間的戰鬥,快速地進行着,但某一個房間裡卻傳來了槍聲。
“不好,有意外!”
蕭春秋和雲琪心裡一沉,快速地衝向發出槍聲的那個房間。
三個特衛團的戰士,沉着地快速地開着槍。
這間房子里居住的是兩個殺手,反應極其敏捷,槍法奇準,三個戰士竟然還沒有幹掉他們。蕭春秋一聲冷哼,衝進了這間屋子。
一個金髮男人,身形如同彈簧一般,猛然從沙發後面暴起,對着一個戰士擡手就是一槍。
這個金髮男人的槍法極快,極其犀利。
我們這次來的五十名特衛團戰士,全是經過層層選拔出來的精英,槍法和反應極快。一見到這個金髮男子躍起,那個戰士一個快如閃電的蛇形規避動作,子彈擦着耳朵,打在水泥地上,火星四濺。
蕭春秋一聲冷哼,手裡的槍響了。
“噗!”
蕭春秋的這一槍正打在這個殺手的咽喉上,子彈從後頸帶着一溜污血噴射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