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東方先生的話,只要我們跟磬兒保持距離就好,沒必要一定要我們都聯姻吧。”手冢還保持着一份冷靜,把所有問題前後聯繫起來後覺得聯姻並不是唯一的解決辦法。
“手冢君很聰明呢。”東方烈笑得就像只狐狸一樣,“其實你們所有人的聯姻目的只有一個。”
“是磬兒。”真田繼續說。
“回答正確,你們所有人的命運都掌握在木言磬的手中,只要她作爲木言家主發話,相信整個日本所有大家主都會聽令,相信她也會爲了你們的幸福這麼做,那麼她就必須要跟木言雄一進行一場談判,談判的唯一籌碼就是她自己,用她的不幸換你們所有人的幸福,這一筆買賣其實還是挺賺的,一人換八人,怎麼着都不虧。”東方烈完全忽視掉那幾個面色發黑的人,還笑嘻嘻的說着。
“你剛纔不是說木言家主是不能動心的嗎?那如何聯姻?”過了幾分鐘,不二才勉強問道。
“呵呵,誰跟你說是聯姻了。”
“是爲了木言家的繼承人嗎?”幸村看着東方烈說道,這個問題自己曾經問過爺爺,但是爺爺沒有具體回答。
“看樣子你知道的不少,確實是爲了繼承人,因爲木言家主不能像正常人一樣談情說愛,但是又必須有一個繼承人,以前幾任家主都是先結婚生子後才舉行繼承儀式的,而木言雄一爲了讓自己的兒子,也就是木言磬的父親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並沒有把他培養成繼承人,而是直接隔代培養了自己的孫女,這也就是木言磬那麼小就繼承木言家的原因,其實木言磬是整個家族了最可悲的人,爲了自己的父親,爲了家族從小就已經被安排好了命運,如果不想讓木言家族在她手上斷掉的話,她只能接受那個‘契合生子’了吧。”東方烈雖然口中表示對木言磬的同情,但是語氣上卻沒有一點起伏,反正是平靜的說出了整個事實。
“契合生子?難道是契約生子?”跡部覺得今天是自己長這麼大以來最受打擊的一點,原來那些古老的家族盡是這麼讓人心寒,磬兒是怎麼在那樣的家族裡生活的,怪不得她一直保持着那種淡漠的樣子。
其他幾個人也都好不到哪裡去,
“契約生子?那還好的吧,至少會知道對方是誰,契合生子的話契合承受方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這個人選只有木言雄一知道吧,沒有婚禮,不知道對方是誰,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純粹的男女行房,直到承受方懷孕,恐怕到死也不會知道自己孩子的父親是誰,長什麼樣吧!!!”東方烈特意把最後的語氣拉長,就是想在給那些少年的心裡留下更深的語氣。
果然不出東方烈所料,這些少年在聽完後都發不出任何聲音,此刻說什麼都顯得那麼蒼白,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一樣的凝重,就連以前一貫的僞裝都已經力不從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