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蘭霜看着阮媚芸,一臉憤憤!
若不是王爺在此,她真恨不得掐死這口不澤言,沒事找事的賤人。
“你——”
阮媚芸一聽出王蘭霜的諷刺,當即漲紅着臉,
卻被對方的話堵得死死的,無方以對。
俏麗的臉色甚是難看,修得精緻的柳細也因爲憤怒倒豎而看起來有些猙獰滑稽。
驀地,美眸下的朣仁一轉,阮媚芸的柳眉一挑,話峰一轉,
冷哼道:“不是你的聲音也許是你丫環的聲音,你命小青去郎中那裡抓藥也有可能!”
王蘭霜聞言頭頂即使青煙冒騰起灰,這女人真是欠抽,
惱瞪着她,然後對站在丫環行列那裡的小青喝道:“小青,給我過來。”
小青聽到自家小姐的聲音,即刻出列上前走到王蘭霜面前,
一臉委屈地應道:“小姐,我們都是被冤枉的!”
尾音帶着哭腔,稍帶沙啞,
一對杏眼因爲被關入賞罰院而足足哭了幾個時辰,
此時變得紅腫如核桃,僅剩下一條縫見人。
“不怕,清者自清,王爺在這裡,沒有人敢冤枉我們,
只要能證明清白,王爺都一定會還我們主僕一個公道,
快,對着秦郎中說,慢慢的,細細的複述那個小人向秦郎中說的那句話,說給阮美人聽。”
王蘭霜氣得一臉煞青地對貼身丫環令道。
小青不敢有誤,拭了拭核桃眼的淚水後,
清了清嗓,道:“我要幾味能使懷喜之人順利流產的藥材,這是你的賞銀!”
因爲哭得太久的關係,啞音很重。
秦郎中一聽便即刻搖搖頭,道:“那位夫人的氣質非富則貴,不可能是位丫環。”
聽到秦郎中的話,王蘭霜即刻憤恨地看着阮媚芸,
冷笑:“多謝秦郎中,更謝謝阮姐姐給我們兩主僕一個申冤的機會,
讓我們可以擡起頭重新做人。”
意思就是讓她別沒事找事地說些不中用不中聽又不頂事的風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