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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聽,更是興奮,他猛地吻住清秋的紅脣,糾纏吸吮,清秋只覺得胃部泛起陣陣酸意,想吐——她驀地推開皇帝,趴在牀沿乾嘔起來,見狀,皇帝龍顏大怒,他氣極的指着清秋的鼻子:“你……”她嫌他髒是麼?不配吻她?頓時,怒火在胸口蜿蜒燃燒,他面色駭人的陰沉。

清秋抹了抹嘴,眼神黯淡,未有置詞。

皇帝怒極,他用力掐着清秋的胸部,清秋只疼得皺起眉來,他一個翻身,躺在牀上,聲音充滿着威嚴:“朕要你服侍朕!”

清秋只覺得心口堵滿着委屈,她眼淚連連滑落,只咬脣不動,她做不到,做不到。

皇帝陰冷道:“朕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既然伺候朕讓你覺得如此委屈,朕也不會勉強你,北滄風沙滾滾,常年都是烈日暴曬,朕考慮是否要將九弟調到那裡去?”

清秋一聽,只覺得心痛得撕裂了開來,他是尊貴的王爺,志在報國,皇帝卻要大材小用,他……能接受麼?難堪的別過臉去,漠然不語,皇帝臉色動容,扳過女子容顏,只見她淚流滿面,他眯着眼瞳:“你的眼淚只爲他而流是麼?”

清秋只淡淡的看着他,清秋哽咽道:“皇上誤會了,清秋不過是風沙進了眼睛。”

皇帝不屑的冷哼,他徑自坐起身來,整理着衣衫,腰上一緊,清秋小手環繞上他的腰,輕聲說:“皇上,清秋伺候你。”

她的聲音軟軟綿綿的,甚是好聽,他只覺得心猿意馬。皇帝轉過身來,戲虐的看着她,清秋伸手接着他身上的盤扣,皇帝乘機握住女子豐盈,挑逗揉弄着,他的上衣盡數被褪下,她跪在他面前,主動吻上他的脣,皇帝只覺得慾火難忍,他喘着粗氣,一把將清秋壓在身下,慌亂的去扯身上的褻褲,他喃喃道:“清秋,朕要你……”好想好想要。

清秋只躺在牀上,眸中盛滿着絕望和無奈。

皇帝粗魯的去扯清秋的褻褲,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她,享受着的快感,熟知,只聽“嘶”的一聲,皇帝頓住,他擡眸往清秋看去,只見女子左臉頰上一條血跡斑斑的傷口!那傷口正冒出歡快的血珠,他身體一僵,只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子。

清秋左手拿着一支銀簪,那簪子上還留有血跡,她睜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帳頂,像是沒有了靈魂般。

那道猙獰的傷口深深的刺痛了皇帝的眼睛,他顫抖着手指:“你……你……”

“來人!快來人!”皇帝吼叫了起來,白皙的臉蛋漲得通紅,他匆匆披上錦袍,嘴裡不斷喊着:“來人!來人!”

福貴公公扯着那細長的嗓子,說道:“皇上有何吩咐?”

皇帝氣息粗喘:“快!將‘清露膏’拿來!快!!”

“是,奴才遵旨。”福貴公公命令一小太監道:“快去把‘清露膏’拿來!”

皇帝整理好衣冠,這才小心的將清秋的衣裳一一穿好,他皺着眉,痛心道,“清秋,朕不逼你,朕再也不逼你!”

清秋目光呆滯,她只躺在牀上,不哭也不鬧,安靜的可怕。

富貴公共將‘清露膏’送了進來,皇帝又是命令道:“打一盆清水進來!”

奴才們一一照做,皇帝用溼了的巾布擦拭着清秋左臉頰上的傷口,動作小心,神情專注,待她血跡清洗乾淨,他這才溫柔的在她傷口上抹上‘清露膏’,清露膏能夠消腫祛瘀,淡化疤痕,只要平時不吃醬類膳食,臉上是不會留下疤痕的,他這皇宮中也只有這麼一瓶,若是沒有,清秋豈不是要毀容?皇帝的心依舊在跳,害怕猶然還在,自古,女子最注重的東西便是貞潔與容顏,他萬萬沒想到清秋竟然會不惜代價的以此反抗他,他幽幽嘆道:“清秋,你真是讓朕既愛又恨,哎……”

他豁然起身:“朕不打攪你了,你好好休息吧。”他知道清秋現在不願見他,他對兩名宮女吩咐道:“好好照顧姑娘,若是姑娘有半點差池,朕唯你們是問!”

“是,皇上!”兩名宮女顫顫巍巍回道,皇帝大跨步而去,福貴公公在皇帝身邊小聲嘀咕了番,只見皇帝眉間褶皺深刻了起來,他沒想到這天會來得這般快?當日,和清秋的對話是被那名叫姬月的女子窺聽了去的,他是有意讓王爺知道清秋在皇宮的事的,因爲他想讓王爺對清秋徹底死心……

於公於私,他都不希望清秋和王爺在一起。

“御書房”

男子頎長的身影如松樹般站在殿中,輪廓深邃,鷹眸半眯,此時的他,只恨不得將皇宮給拆了去,不久那腳步聲便逐漸靠近,歐陽煜手掌握緊,他隱忍着心中怒火,皇帝大步跨入御書房,見到男子冷硬的背影,竟是一怔,看來今日九弟肝火過旺啊!他說道:“九弟,你來可是和朕商討樓丞相的事情的?”

歐陽煜眼眸一眯,也不廢話:“她在哪裡?”

皇帝一愣,裝糊塗道:“他?”

歐陽煜拔出腰間長劍,直着皇帝:“是你把清兒抓進來的?”

皇帝恍然大悟,做作道:“原來你是指她。”皇帝摁下男子手中長劍:“九弟,這樣劍拔弩張,若是被母后知道,她老人家一定不會高興的。”

歐陽煜怒道:“你少拿母后壓本王!”

皇帝嘆息道:“九弟,朕留的住她的人,也留不住她的心,難道你連朕也不相信麼?”

歐陽煜沉吟道:“你是說清兒是自願跟你進宮的,你並沒有逼迫她?”

皇帝點了點頭:“她是心甘情願投懷送抱的,你知道,朕一向風流,對女人自然是來者不拒,朕後宮佳麗三千,也不多她一個,她心機如此深厚,朕自然是不能將她留在九弟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