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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搖了搖頭:“能伺候副宮主是奴婢的榮幸。”

男子微頓,他腦海中始終盤踞着清兒的身影,腹部一縮,胯下腫脹得厲害,渾身滾燙,血脈噴張,他拿起酒壺,不斷的喝着酒,可是勃發的更加厲害,他知道,這劫數是怎麼也逃不過的。

“啊——”他發出一聲暴吼,臉色漲得通紅,女子一驚,驚恐的看着男子。

他指節捏得泛白,狠命的扣住桌子,似在隱忍什麼。

女子見狀,自解羅衫,褪去了衣裳,只穿着肚兜和褻褲……

殤粗重的呼吸着,額上冷汗涔涔。

“過……來……”他咬牙切齒道。

女子唯唯諾諾的,有些害怕。

“砰”的一聲,女子頹然倒地。

隨着女子的倒地,男子看到了清秋。

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道:“清兒……”

清秋緩步過去,“煜,我幫你……”

“不!你出去!”他不能讓清兒幫他解毒,不能!

清秋哭道:“要我眼睜睜看着你和其他女子糾纏嗎?我做不到啊!”

“清兒……”他陰鬱的看着清秋:“你知不知道,伺候過我的女子都得死?”

“我知道。”那又如何?!

“你知道還過來,給我回去!”他怒吼,憤怒而又可怕。

清秋一瞬間的恍惚,她好像看到了過去的王爺,霸道而又狂妄。

她褪下了身上全部的衣服,的站在他面前,他又怎能受得了這樣美色的誘惑?

將清秋抱上牀,大掌粗魯蠻橫的握住女子的豐盈。美景,共度良辰……

第二日,殤給若衣餵了毒酒,而清秋侍候他的事情,無人得知。他不想殺無辜的,可是又怎捨得讓清兒喪命?他是不得已而爲之,期間,清秋抱着曉婉去看了翠兒。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吧,轉眼間,已是七日過去,也是沙月出關的時候。

女人都是敏感的,她感受到了殤的冷漠,直覺告訴她,出事了。

盤問過手下,都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她沒想到心思單純的殤居然也學會了欺騙和掩飾?一種恐懼感在她心底滋生,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害怕。

她旁敲側擊道:“殤,要不要月兒幫你納個小妾?”

殤面有難色,他是心存愧疚的,他的心情很矛盾,不想背叛月兒,卻是情不自禁的喜歡上清兒。

他囁嚅道:“月兒,對不起。”

沙月巧笑嫣然:“殤,你對不起我什麼?”

“我……”殤嘆了嘆氣:“我愛上別人了。”

“哈哈哈!”沙月瘋狂的笑了起來,眼淚也跟着嗆了出來,“殤,你背叛我,背叛我……”

殤慌亂的站起來:“月兒,我——”

她嘶聲痛哭起來:“殤,我那麼愛你,那麼愛你啊,你怎能背叛我?你怎能對不起我?我們連女兒都有了,你怎能這樣薄情?”

殤皺着劍眉,爲難道:“月兒,我不想的。”

“可是你始終是背叛了我不是麼?告訴我,你和那女子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我們……”他偏過頭,“已經行過夫妻之實。”

一道狠毒的光芒在女子眼中稍縱即逝,她善解人意道:“殤,我成全你們,將她收爲你的姬妾可好?”

“不……”他瞳眸一縮,堅決不依,月兒只怕是想順藤摸瓜,等她知道他愛的人是清兒,清兒一定會慘遭毒手,和她相處一年多了,又怎會不知道她的性情呢?!

沙月揚了揚眉毛:“爲什麼?”

男子緘默不語。

“怕我會殺了她?”沙月雲淡風清道。

他心頭一顫,焦慮更甚,是啊,他怕啊!心底升起隱隱的不安,看來清兒不能呆在陰冥宮了!紙是包不住火的,他必須讓清兒離開!

他喟然一嘆:“月兒,我答應你,和她不會再有往來,我們不要再提這件事情了好嗎?”

沙月意味深長的笑道:“好。”既然他不肯說,那便只有以退爲進,她就不相信殤和那女子不會露出馬腳?到時候,若是讓她知道是誰,她一定會讓那女子生不如死!竟然敢搶她沙月的男人!殤是她一個人的,一個人的禁臠!沒有人能和她搶,她這麼處心積慮的才讓他乖乖聽話,服從自己!又怎能讓他人將殤奪了去,除非她死!

自那以後,他們的關係依舊融洽,在侍女面前依舊恩愛,可是隻有沙月知道殤對她的冷淡,除了他特別需要,平時他碰都不想碰她,沙月心如針扎,誓死要抓出那名淫婦!

一日,沙月對殤說,要出去幫江湖上的朋友辦事,本想帶他和曉婉一起去的,可是因着路途比較顛簸,不忍心曉婉受苦,便將他們留在陰冥宮。

殤親自送走沙月的,可是他心裡還是不安,怕這是月兒‘引蛇出洞,請君入甕’的計謀?不能落入她的圈套,所以他便一直疏遠着清兒。

清秋這段日子,也察覺到了王爺的疏遠,心如刀割,她知道,他是在護着自己。

可是相愛的兩人,近在咫尺,卻是隻能遙遙相望,這種痛苦就像是慢性毒藥,日日夜夜吞噬着她的心,直到血肉模糊……

她想,只有找出沙月的軟肋,她才能讓沙月爲王爺解毒,可是沙月的軟肋到底是什麼?!曉婉不是她所生,根本威脅不到她。清秋旁敲側擊的,打聽到的卻是沙月天不怕,地不怕,清秋必須小心行事,不然若是惹惱了沙月,她惱羞成怒,和王爺玉石俱焚怎麼辦?到時候,她可悔不當初了!

沙月已經出宮有半月,這半個月裡,王爺處處躲避着她,避如蛇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