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如九獨自坐在自己的房間裡,抓耳撓腮,跟猴哥大眼瞪小眼。
“猴哥,猴哥,你說怎麼才能偷到太歲?”如九拖着香腮,鬱悶的想。
自己懇回來,可不是真的就是因爲沒地方可去,也不僅僅單純的因爲蕭寒煜的一句話,自己還存了心思,想要從他身上偷太歲!
猴哥看着如九鬱悶的樣子,也跟着一起抓耳撓腮,小猴爪子東摸摸西摸摸的。
“你說帶着身上?”如九看着猴哥上摸摸下摸摸,受到了提醒醢。
“也是啊,那太歲又稱虎煞,有辟邪的作用,確實有可能帶在身上。”如九敲着桌子高興的說,“猴哥,猴哥,你說,我怎麼才能拿到呢?”
猴哥在搖曳的燭光下,開始犯困,頭一點一點的,開始打呵欠。
“你的意思是說,趁他打瞌睡的時候?”如九驚喜的說。
猴哥等着圓溜溜迷茫的眼睛,看了莫名其妙興奮的如九一眼,困的實在撐不住了,咚的一聲,躺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來。
“哦,你說等他睡熟了以後…好主意!好主意!”如九高興的笑起來,一下子抱起來猴哥,給了它一個獎勵的吻。
要說聰明,還是我們家猴哥啊緹!
猴哥咋吧咋吧嘴兒,倚在如九的懷裡。徹底呼呼大睡……
蕭寒煜的書房。
漆黑一片。
如九躡手躡腳的進來,一進門就順手灑下了一把失魂香。
如九知道蕭寒煜的內力深厚,自然不敢貿然前進,她先在黑燈影了等了好久,待聽到蕭寒煜的呼吸均勻了,才大着膽子走進去,眼睛漸漸適應了夜的黑暗,然後一雙小手輕輕摸上了蕭寒煜的胸膛。
他只穿着中衣,透薄而貼服。他身上溫暖的體溫和淡淡的冷香,隱隱約約的傳了過來,刺激着如九的神經。
唉,雖然這個身軀,自己真的已經摸了很多次,可是每一次碰上去,還是臉紅心跳,跟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一樣。
如九聽着自己不規則的“咚咚”的心跳聲,暗罵自己一聲,沒出息!
如九的手,輕輕摸着蕭寒煜飽滿而有彈性的肌肉,摸起來,手感真好啊!他睡的那麼熟悉,那麼安詳,想一個克里特美少年一般,連皎潔的月光看了他,也會垂下自己黯淡而單調的頭顱。
如九的手,禁不住摸上了蕭寒煜的側臉,微涼的薄脣,高挺的鼻樑。那麼熟悉,卻有那麼陌生,如九想起自己以爲要穿越之時,那麼想他,現在他活生生的在眼前,卻又如雕像一般微涼,自己想觸碰,卻不知道要如何走進他的心裡。
也許自己和他一生,便只能緣分到此,再也無法交集了吧!
如九就這麼呆呆的看着他,頓時忘記了自己來的目的。
自己…是來看他的?
不不不,自己是來偷太歲的!如九敲了自己的頭一下,花癡的樣子!什麼時候能改!
如九沉下心,安撫着自己胡亂跳動的小心臟,一雙小手,向他腰間的袖兜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