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的母親一直慈和笑着,看着眼前空蕩蕩的大廳,自語道:“我老婆子也要抱外孫了,呵呵呵…”
李天龍心中急切、歡喜雜然,腳下速度極快,不片刻,便到了後院,立在門前。
隔着房門,李天龍清晰的聽到屋裡的聲音。
有四個人。
蔡妍、甄宓、貂蟬,還有一個有些陌生的女子的聲音。
李天龍心頭微微一轉,仍是有些疑惑,不過腳下卻不停,立刻推開門,走了進去。
“夫君!”
四個女子聞聲側目一看,竟是李天龍,蔡妍臉上歡喜,文靜的小施一禮,妙目俏生生的看着李天龍,而甄宓卻是直接歡呼一聲,乳燕歸巢一般,投入了李天龍懷裡。
“見過王爺。”
貂蟬和另一位氣質清雅,面貌頗爲不俗的女子向李天龍盈盈施禮。兩雙大眼睛盯着他,其中顏色備不相同。
貂蟬那流波一般的目光裡,是*裸的魅惑,讓人看一眼,就有熱血沸騰的感覺。而另一個女子,則眼神複雜。有傾慕、佩服,還有絲絲仇恨在其中。
“貂蟬,呵呵,這位姑娘是?”
李天龍目光一轉,盯着那清雅脫俗的女子,笑道。
“咦,王爺竟然不知寧妹妹?”貂蟬有些不信,側目看了眼‘寧妹妹’,又對李天龍道:“不會吧?”
貂蟬那殷紅的脣瓣微微張開,顯出一副誇張不可思議的模樣。
“難道本王一定要認得天下所有人才行麼?”李天龍一臉無辜。
“夫君。”蔡妍嫋嫋婷婷走過來,輕聲道:“這位是張寧妹妹,大賢良師張角的女兒..李天龍聞言,頓時恍然。細細打量着眼前這清麗的女子,不由怔了一怔。當初,張角身死,死前死皮賴臉的把家小託付給李天龍。而李天龍因爲收降了許多黃巾將領,爲安其心,才勉爲其難的答應下來。
那時的張寧,還是個十一二歲的女童,時隔七年,沒想到張寧已經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了。
難怪此女眼中還有仇恨,卻原來恨李天龍殺死了張角,雖然只是間接的。
“原來是張寧姑娘。”
李天龍微微一笑,便不予理會,隨即對蔡妍笑道道:“昭姬,你瞞得爲夫好生辛苦啊。”
蔡妍眨眨眼,嗔道:“不是夫君太忙了麼?”
“是爲夫的錯!”
李天龍笑着,伸出右臂,把蔡妍也攬入了懷中。
當着貂蟬和張寧的面,蔡妍不由俏臉一紅,臻首埋入李天龍懷中,十分羞澀。
貂蟬張寧二女臉上夜涌起一陣紅暈,急匆匆的施禮,告辭離去。那貂蟬離去的時候,還向李天龍狠狠的拋了個媚眼,這纔跟着張寧身後,扭着婀娜多姿的身姿走了“多久了?”
李天龍抱着兩位嬌妻,走到牀榻前坐下,溫柔的問。
“有半月了呢!”甄宓臉上滿是羨慕,說道:“姐姐前些日子心口煩悶作嘔,吃不下飯,於是就讓華院長瞧了瞧,才知道有寶寶了。”
“爲夫這段時間太忙,忽略了兩位愛妻,是我的錯。”李天龍臉上滿是歉意。妻子有了,作爲丈夫,競半月都不曾發覺,着實很是失職。
蔡妍依靠在李天龍的右胸,微微搖了搖頭,輕聲道:“昭姬知道夫君很忙,不怪夫君。”
而今幽州漠北定局,幽州又迎來了一次騰飛和大發展的絕好時機,蔡妍雖然滿腔的思念,但作爲一個才女,又怎不明白?
這可是李天龍在遊戲裡的第一個孩子呀,小小還有圓圓她們李天龍就想到等到遊戲結束了在要,現在遊戲裡也不怕,到時都是可以轉移到外面的。
“恩,不怪夫君呢。”
甄宓擡起臻首,眼波流轉間,俏生生的附和道。
李天龍低頭,已經長出了寸長鬍須的下巴使勁的蹭了蹭兩女臉頰,動情道:“能擁有兩位愛妻,是我李天龍這一生最大的福氣。我要報答你們!”
“嘻!怎麼報答?”
甄宓眼睛一亮狡黠的轉動起來,不曉得在打什麼主意。
“哈哈哈…這麼報答!”李天龍大笑一聲,一把將兩位嬌妻仍在軟榻上,雄壯的身軀猴急一般就撲了上去。
迎着蔡妍果真如此的目光,看着甄宓有些鬱悶和驚慌的眼神,李天龍一張大嘴立刻就湊了上去。
次日清晨,李天龍神清氣爽的起了牀,洗漱一番,然後到後花園活動了手腳,與典韋父子切磋指點了一番,吃過早飯正要召見郭嘉,商討針對黃河以南中原地區的戰爭對峙策略,忽然有人來訪。
讓小廝將客人迎進客廳,李天龍擡頭一看,竟然是張機張仲景。
“張太守!?”
李天龍有些驚奇。
這張機不是長沙太守麼,怎生不遠千里跑幽州來了?
張機微微一笑,搖頭拱手道:“在下早已不是長沙太守啦。”
“哦?”李天龍細細打量張機,見他沒有半點不滿的神色,心中大概明瞭其中原因,卻仍問道:“這是何緣故?”
“呵呵,”張機笑了笑,道:“我癡迷醫術,並不是個做官材料。前年,我靈光一閃,想要作一本書,把這些年來看過的病例和各種醫學藥理寫進去,自覺沒有多餘的精力去兼顧其他,於是便辭了官。”
“難怪!”李天龍站起身來,鄭重的向張機施了一禮,肅然道:“請張老受本王一禮!”
張機受寵若驚,慌忙起身,手忙腳亂的扶助李天龍,道“不!”李天龍輕輕推開張機,一禮到底,起身道:“張老所作所爲,造福我華夏萬千子民,可謂功德無量,理當受此一拜!”
張機聞之,更是心生感激。
他欲要作一本醫術,收攬天下病例、疑難雜症、’藥理醫學於其中,只盼着這天下萬民能少受病痛之苦。對於他辭官的舉動,他的家人不能理解,便是周遭人等也都拿眼色瞧他。
郎中哪裡比得上做官?
這不是蠢嗎?
但他並未有絲毫動搖,這兩年曆經幹辛萬苦,走遍大江南北,黃河上下,行醫於民間,積累了大量的醫學知識,印證了許多從書上得來的理論,眼下正準備著書立說。
聽說幽州文化氣氛活躍,醫者地位很高,其環境很適合他整理病例,書寫著作,外加有人邀請,這才一路跋涉,來到了漁陽。
果真,不但輕易的見到了漁陽王,還受了漁陽王一拜!
這,怎能不讓他興奮激動?
只這一拜,就讓他心中原本受到白眼所產生的絲絲鬱悶冰消瓦解。只這一拜,就讓他看到了醫學的興旺發達!”王爺…”張機鬍鬚亂顫,眼睛都紅了。
“張老快快請坐!”李天龍扶着幾年不見,已經鬚髮斑白的張機,讓他做好,這才道:”張老不遠千里來到漁陽,是本王之福,是幽州之福,也是萬民之福。張老著書,本王一力支持,不知張老對此有何要求,且盡數道來,本王一定讓張老滿意。”
張機聞言,剛剛平復下的心情又立刻泛起波瀾,努力的深吸了一口氣,張機才道:“老朽這兩年行醫民間,對於著書,業已有所得。
老朽嘗聞幽州學院開設有醫學院,這裡向王爺討個教習的位子,請王爺答應!”
醫學院裡有不少的名醫薈萃,有大量的病例、藥理在冊,又有着極其濃重的學術氣氛,正是著書立說的最佳環境。
李天龍聞之,哈哈大笑,道:“張老不說,本王也要邀請張老擔任教授!不過不是普通的教習,以張老的醫術學識,做個副院長是綽綽有餘。哈哈哈…”
張機聞言大喜,連忙施禮,道:“多謝王爺。”
如果做了副院長,一來有了更大的權限查閱資料,二來有了更多的時間著書立說,還有一個原因,他不願丟面子。
不錯,卻是不願丟面子。
張機乃是醫家傳人,與華佗是師兄弟。華佗做了學院院長,他自問不比華佗差,如果只做個普通教習,恐怕日後少不了一千老朋友的嘲笑,卻是不美。
賜予印信,派人將張機送到學院,完美的解決了張機的事,李天龍這才讓人去請郭嘉。
“喲,郭嘉走進門來,笑眯眯的說着話,信不走上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接着取下腰間酒葫蘆,咕嚕嚕喝了一大口。
李天龍無奈的搖搖頭。這郭嘉就是一浪子。
對於金錢權利都不甚熱衷,而且還頗沒規矩。”奉孝,你就不能少喝兩口?”李天龍道:“真把這酒當茶水啊?那可是本王的心血!”
“嘿嘿,”郭嘉嘿嘿一笑,將葫蘆別好,道:“主公神通廣大,精血無邊,些許小酒,不在話下。”
“好了,懶得與你扯皮。”李天龍神色一正,道:“奉孝,如今本王據幽冀並涼四周,擁河套、北疆數千裡大草原,遼東千里沃野,民生政策也正在徐徐之中。可以預見,三年之內,必然人口暴增,農牧、工商業都會有一個極大的發展。”
“那麼,對於中原,又要採取怎樣的詳盡措施呢?”
郭嘉咧嘴一笑,道:“很簡單,棄武從文嘍!””哦?且細細道來。”李天龍眼睛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