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黑暗中沒有一點生息有的只是我自己,我漂泊在這片黑暗之中我妄圖尋找出路可是沒有任何光明指引我。看着我自己的衣衫如真空般漂浮在我身邊,我第一次覺得我自己如此渺小。
“這個就是失敗的懲罰嗎?”我對着自己說道。
我如同在外太空一般漂浮着,我努力將自己的身子直起來向我的面前望去。突然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幅畫面,一個身着白色衣服如天使般美麗的女子蹲在一個嬰兒牀邊。
“這是什麼?”我疑惑的看着那幅畫面緩緩的向我飄近,那幅畫面一邊向我靠近一邊自己如同電影般動了起來。
美麗的女子拿起那個小嬰兒的肥嘟嘟的右手放在嘴邊輕咬,看樣子很是喜歡那個小嬰兒。不過小嬰兒似乎很不配合,一邊哇哇大叫一邊蹬着他自己的兩個小腳表示抗議。
“呵呵,小雨看來不喜歡你啊。”一個看上去30出頭穿着黑色西裝的文靜男子緩緩走到牀邊對着白衣女子說道。
白衣女子回過頭來對着那個男子幽怨的說道:“是啊,小雨只准你碰他別的人都不允許。”白衣女子一臉醋意的看着那個男子,仔細一看那個男子雖然感覺很文靜不過也不失爲一個美男子。
男子微微一笑,走到嬰兒牀邊把嬰兒高高舉起說道:“呵呵,小雨是我的寶貝。我一定會用我的生命去保護他的。”小嬰兒被男子高高舉起不過看上去卻絲毫不害怕而且還很高興,在天空上‘咯咯’的笑着一邊還將在半空中的四肢亂晃着。
“呵呵,真有意思。”我看着這場景,我也微微一笑。我是個孤兒從小就沒有親人,看到那麼溫馨的一幕我也覺得心裡很是溫暖。
“很有意思嗎?我也那麼覺得。”一個聲音沒來由的從我背後響起。
我心裡一驚趕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穿着灰色布衣的男子向着我緩緩走過來。
“請問這位先生,這是哪裡?”我急忙向他走去,難得看到人不想錯過機會。
布衣男子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緩緩走到我邊上將雙手背在身後道:“你不覺得這副場景很熟悉嗎?”布衣男子看着半空中如同電影般正在播放的畫面頭也不回的說道。
“熟悉?你是指什麼?”我疑惑的站到那個男子的身邊也看着半空上的畫面。
“看來你都忘了啊,那你就接着看下去吧。”布衣男子的長髮飄在身後,一臉專注的看着半空中的畫面。
看着布衣男子如此專注的表情雖然有很多問題要問不過我還是擡起頭來看着半空中的畫面。
“凌,你說老是把小雨放在這裡好不好啊?”白衣女子捏着被文靜男子高高舉起的嬰兒的小腳,一邊微笑道。
男子神色微微一黯道:“如雪,你應該知道這次實驗有多重要。如果不把他放在這裡的話,太危險了。”說完他將嬰兒放回了嬰兒牀上,小嬰兒看到被放了下來還似乎有點不高興用他的小手抱住了男子的手。
“凌,你看他多喜歡你啊。小雨是我們的孩子爲什麼連我這個做母親的見自己兒子一面都要那麼辛苦呢。”白衣女子看着牀上的嬰兒,臉上露出很是不捨的眼神。
“如雪,我知道你很捨不得但是你也知道就是因爲他是我們的孩子所以才危險。而且他還是世界上唯一一個超人類,他擁有的潛力和能力都會使他陷入危險之中的。”超人類,我聽到這句話心裡微微一震。暗暗想着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正在這時畫面中出現了一幕只有在電影中出現的場景。
“長官,快逃。”一個滿身是血的人撞開門,一面靠着牆一邊拿着槍往身後開槍掃去。
“怎麼了?”文靜男子立馬跑到滿身是血的男子身邊急切的問道。
滿身是血的男子頭也不回的答道:“基地被攻擊了,長官帶着少主逃吧。我掩護你們。”
“如雪抱着小雨,我們走。”文靜男子從風衣裡掏出把手槍,然後跟着那個滿身是血的男子衝出了門外。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拍電影嗎?”我被這個激烈的場面給鎮住了,向布衣男子看去。
“這些東西你覺得你應該比我還熟悉啊。”說完布衣男子手一揮將天上的電影畫面給‘擦去了’。
“你爲什麼怎麼說?”我比他熟悉這些場景,這句我聽了很是疑惑。
布衣男子玩味的一笑道:“那個文靜男子叫凌,嬰兒叫小雨。這些東西你不覺的很熟嗎?”
“凌,小雨?”我講布衣男子說得這些詞組組合了起來。
“啊。”我一聲慘叫,因爲我不知道爲什麼開始頭疼。而且很是劇烈。
“看來你似乎想起來了,不錯。那些就是你塵封的記憶。”布衣男看着疼的在地上打滾的我,一點沒有要來扶我的意思。
“這到底是那裡?你是誰?爲什麼要給我看這些?”我頭疼稍緩,半跪着說道。
“我是誰?呵呵,我就是你手上那把從美杜沙手裡拿到的劍。而這裡就是你自己的記憶。至於爲什麼要給你看着些,呵呵你猜猜看吧。”布衣男子擺弄着他的長髮答道。
我驚訝的聽完他所給的回答,我不敢相信他就是那把劍一個人怎麼會是劍呢?更奇怪的是,這裡是我自己的記憶。我怎麼會想不起來這些事,怎麼會……
“啊。”我的頭劇烈的疼着,許許多多的畫面閃現腦海。
“小雨?凌雨夜,裂如雪,凌豐。”我默默的念出這些名字,雖然我還不是很清楚當年的事。但是我知道這些一定是我的父母。
“能讓我看看後面的事嗎?”我喘着氣微弱的對着‘劍’說道。
‘劍’看着我微微一笑道:“看來你已經有心裡準備了啊,好吧我能讓你自己看下。”說完他手一揮又將‘電影’畫面變了回來。
“如雪,帶着小雨走。”那個文靜男子身上依然穿着黑色西裝不過卻不像剛纔那麼幹淨了,黑色西裝上面沾有了不少血跡和污泥。他的左臂上也多出了許多傷口,他右手拿着把衝鋒槍對着他身後抱着嬰兒的白衣女子說道。
“我父親凌豐和我母親裂如雪。”我看着屏幕緩緩的說了出來。
“凌,我不會拖你後腿的。不過你一定要回來。”我的母親抱着我向後逃去。
我的父親看着逃遠的我們母子微微一笑:“再見了,小雨我說過我要用生命去保護你的。”說完父親丟掉了手中的衝鋒槍,在皮帶上拿出了一個手機。
“手機?”我疑惑的看着屏幕,但是這後面一段我沒看到。因爲這是我的記憶我也只能看到母親帶我逃走後的事,並不能看到現場了。
突然間一滴眼淚掉在嬰兒的‘我’的手上我看着見母親說道:“傻瓜,爲什麼要用這種東西?”
我心裡暗感不好。在我母親帶着我走出基地時只聽見身後一聲巨響,一股巨大的蘑菇雲從我父親地方飄然升起。
“怎麼會這樣?”隨着一聲巨響屏幕消失了,我半跪在地上緩緩的說道。
“現在你知道了吧。”‘劍’戲瘧的看着一臉失色的我。
我並沒有擡頭站起身來淡淡的道:“爲什麼要給我看這些。”
“沒有爲什麼,只是想而已。”‘劍’同樣淡淡的道。
“世界主神讓我進來,貓女沒有殺我而是讓我見到了你,你又給我看了那些我不願意想起的事。這些東西一定有你們的理由,回答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注視着‘劍’。
“呵呵,你很聰明。有天賦也有天資,而且你也接受了你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事。雖然我不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我覺得你因該有資格成爲我的主人。”‘劍’緩緩道。
“你的主人?你到的是什麼東西?”我在被考驗嗎?這是什麼事情啊。我腦子稀裡糊塗的。
“我是天地間最初的劍,我擁有遠超神器的能力。我是主神的佩劍,我的名字叫‘戮神’。”‘劍’看着我一臉自豪。
“戮神?”我看着‘劍’他居然自稱是‘戮神’。戮神我並不陌生,無論是貓女還是護洞門神都講過這個詞。以前我很奇怪這個詞。而現在我就更奇怪這個詞了,主神的佩劍‘戮神’想給我當小弟?
“請做我的主人吧。”戮神凝視着我,眼中滿是期待。
“你是一把超越神器的武器,又是主神的佩劍。爲什麼要認我爲主人,你的主人不就是在門外嗎?”如果他所說的主人真是主神,那麼門外給我任務的‘世界’應該就是他的原主人了。
“爲什麼認你爲主?因爲你的潛力連我也沒法看透,而且我要殺了主神。”戮神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過,陰冷的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