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看着各色人種奴隸,越勾也介紹起當前的海上局勢,赤坦旦擁有外海領土,這一點天下人皆知,孤島水師在東海與南海也是聲名鼎盛的;異族海盜們看到懸掛刺蝟戰旗的孤島水師,基本上都是落荒而逃的,全天下能夠擁有天級戰船的水師,也只有中原南唐、東周兩國纔有,這樣品級的戰船不是有錢就能弄到,還需要最頂級的船匠以及造船廠。
“絮絮叨叨這麼久,你是不是想參股進行海貿?”赤坦旦似笑非笑的望着越勾說道。
“嘿嘿,陛下,能夠穩賺的錢,誰不想賺?流沙海商團在中外也是很出名的,生意不僅遍佈東海諸國及南海諸國,就連異族的生意也做,聽說每週的收益超過近億的銀子。”
“扯淡,一週有一億,老子豈不是早發了。”赤坦旦笑罵道。
海貿生意最長是以周爲週期的,不管有多遠,往返就是一週的時間(現實時間),短程的話,最短也是三天一週期往返,五天一週期往返,只有這三種模式;流沙島的生意確實做得很大,但一週的收益沒有誇張的上億,最多就是三百萬左右,扣除相應開支的話,純利也就數十上百萬左右。
而這數十上百萬雖然屬於赤坦旦的個人收益,但他的攤子鋪得大,孤島水師的護航有流沙海商團出工資,但水師平時的維護,工資等等,就不關海商團的事情,屬於赤坦旦自己的事情;因此,流沙島海貿所賺到的錢,赤坦旦基本上都沒怎麼提取出來,都存放在島上系統錢莊內,進行島上建設以及相應的開支。
真心的說,流沙島在外人看起來很賺錢,但它也是很費錢的,島上不僅有各類工廠、還有赤氏食客數千、以及水師、陸軍等等;流沙島相當於一個小國家,這個小國家的開支還不小,再加上孤懸海外,一切都要靠自己,所以,赤坦旦還是很窮的。
赤坦旦的收益主要就是流沙島、瀘州、赤氏門閥、軍團,瀘州一週收益也有三千萬銀子左右,但這都是稅賦,要上繳40%國庫,餘下的纔是瀘州官府的;赤坦旦若是貪心的話,倒是可以貪下來,國家也不會追求,反正該繳得己上繳,瀘州又屬於赤坦旦的,但貪下去的話,瀘州的發展肯定受到影響,所以,赤坦旦也只拿了5%的收益,當然,瀘州發展越好,5%也是相當的可觀。
別提軍團收益,提到軍團收益,天下軍團長們都會抱頭痛哭,軍團就不是個盈利性的組織,它是一頭真正的吞金巨獸,多少錢都填不飽它;由於戰爭的不可測,軍團必須保持充足的後勤以及資金,以應付戰爭突發時,能夠及時調動物資,發下戰時補貼,所以,軍團賺多少錢,赤坦旦都沒有分到。
不過,由於前番的軍團背叛風波,軍團的產業一下子就全部歸了赤坦旦所有,所以,赤坦旦每週也能從軍團那裡分到10萬左右的銀子,這讓赤坦旦感動的淚內滿面。
赤氏門閥同樣也是吞金巨獸,大項主要是進行各類科技的開發,地球人都知道,技術開發是如何的費錢;另外就是政治獻金,要想在官場混得好,就必須有盟友有靠山,赤坦旦能夠橫行南唐官場,與其門閥智囊團的付出分不開。
還有就是門閥情報組織“隱菊堂”,這尼瑪的也是吞錢不吐泡的主,隨着其規模不再限於南唐國內,門閥對這個機構的改革與投入也越發的多起來;門閥的結構都是NPC,這也是赤坦旦不懼玩家背叛的底氣之一,流沙島同樣也是以NPC爲主的,只有軍團是玩家爲主。
所以,一番結算下來,赤坦旦每週只有可憐的一百數十萬銀子收入,外人看到風光無限,以爲這傢伙肯定一週賺他瑪的幾個億,哪裡知道家大業大的苦惱;當然,赤坦旦其實還有一個收入,那就是工資,當官當兵都有工資,官當得越大,工資也越高。
南唐國主還是相當慷慨的,一個三品武將的月工資有15萬銀子左右,再加上爵位、閒職、副職之類的,赤坦旦的月工資收入達到50萬銀子左右;若是派兵參戰的話,也有戰爭補貼,戰功獎勵等等,這些有的是拔給軍團的,有的是拔給軍團成員的,零零碎碎加起來也達到百萬左右,全都入了赤坦旦的口袋。
打戰果然是很費錢的,一場戰爭打下來,國主就要支付數百上千萬的銀子,還要扔出一批聖旨、官職等等;當然,羊毛出在羊身上,這些錢全都是各州上繳的稅賦,象瀘州這樣一週就上繳數百上千萬銀子,國庫還是很充足的。
扯淡時間不可能消耗三個小時,赤坦旦趁着還有些時間,下線吃飯外加鍛練一下身體,等時間差不多時再次上線;等了約十分鐘左右,孤島著那只有一米五六身高的身影出現在視野中,這個海外土著與扶桑人其實蠻相似的,不過,孤島著死活不承認自己是扶桑人種。
“咦,三川義元,你這魂淡怎麼又跟來了?”發現孤島著身後出現同樣身高的人影后,赤坦旦頓時大怒,上前一步就將三川義元踹翻在地怒喝道。
“父親,父親,孩兒要死了。”三川義元抓着赤坦旦的袍角,鼻涕眼淚一起的嚎叫道。
赤坦旦雖然也當過一段時間的憤青,不過隨着年歲的增長,他倒沒有對扶桑人有什麼特別的惡感,人嘛!有善有惡,不能一杆子打翻所有人,再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三川義元怎麼說也是他的義子,哪個魂淡如此不開眼,居然把他收拾得這麼慘?
三川義元確實很慘,鼻青臉腫不說還不斷的咳血,這是受了極重的內傷,赤坦旦趕緊給他服下一粒內傷丸,又幫他運功療傷一番;三川義元這個義子還是很孝順的,赤坦旦的收入中也有他貢獻的一部分,而且還相當的可觀的,三川義元每週都會運一船的銀子到流沙島,大約有一百萬左右,有時候也只有三五十萬。
逢年過節也是親自跑到赤氏門閥,拜赤坦旦遊戲內的祖先,非常的孝順,赤坦旦對這義子最不滿的就是,這魂淡居然一直沒有送幾個扶桑妞過來給義父暖牀,真是死啦死啦滴。
經過赤坦旦一番忙活,三川義元總算是穩定傷勢,一睜眼就要跪倒在地,被赤坦旦強按在牀上後,三川義元哭得稀里嘩啦,一邊哭一邊講述他悲慘的遭遇。
話說前段時間,三川義元想獲得赤坦旦的支持去攻略高麗半島,被赤坦旦喝斥一頓後,萎靡不振的跑回扶島四島的“雲阿國”,這是三川義元的領地;扶桑四島國家林立,天皇此時還不知在哪喝奶,沒有統一旗幟的扶桑大名們,天天派幾十上百人的打所謂的戰役。
三川義元背靠大樹好乘涼,從流沙島那裡購買了精湛的南唐制武器,又買到孤島水師淘汰下來的戰船,一時間很有扶桑第一大名的風範;扶桑四島的大名們也知道這傢伙不好惹,送錢送人的討好三川義元,三川義元也是有志向的人,他知道中原大陸老虎太多不好惹,他就想着去打高麗人。
其實在沒有徵求赤坦旦意見時,三川義元己經打過一次高麗半島,只是還沒摸到地頭,就被一夥海盜盯上,雙方打了場大戰,三川義元大勝也損失慘重;扶桑四島一直是窩裡鬥,這是因爲遊戲不允許玩家插足,但隨着文明碰撞情節觸發後,所有之前不充許去的地點全部開放。
於是,扶桑大名們悲慘的日子就開始了,遊戲內不缺熱血憤青,開着一艘破船攻打扶桑四島的事情天天發生;赤坦旦爲了保護這個義子,倒是下了點心血,特意向南唐國主討了道聖旨,允許三川義元懸掛“刺蝟血色戰旗”,這其實也是向外宣佈,此處受刺蝟軍團的保護。
憤青玩家們倒是識相,知道打狗要看主人,反正扶桑人也多,不介意放過三川義元,所以,三川義元在一波波攻擊中一直沒有受到傷害;但總是有些傢伙喜歡挑戰強權,一夥近萬人的海盜,攻擊了三川義元的領土。
三川義元並沒有因爲赤坦旦的保護而得意忘形,這傢伙的危機感一直很強烈,或許這是民族天性,總之,三川義元不斷送錢送糧的從流沙島那裡搞來很多軍械與兵器,還把自己的農民送到流沙島上,接受正規的唐軍訓練。
正因爲如此,那夥攻打三川義元領地的海盜啃到了硬骨頭,以死傷近九千人的代價,擊潰三川義元的水師,隨後,又喚來更多的海盜進行登陸;三川義元雖然水師盡毀,陸軍也是很強悍的,他擁有近萬的陸軍,都是以南唐制式裝備起來,訓練也是按南唐的進行。
所以,重新登陸的三萬多海盜,看到的是一個集團的唐軍,這倒把海盜頭子們嚇了一跳,正規軍與海盜硬碰硬的對攻,再加上赤氏門閥精心研製出來的器械,海盜們被打得抱頭鼠竄;不過,受限於地形以及NPC與玩家之復活的劣勢,三川義元兵越打越少,海盜們卻是越打越多,最終,三川義元被家族武士救出塞進戰船內逃往流沙島,雲阿國被海盜掠奪一空。
“父親,孩子無愧血刺威名,戰到最後,可敵人勢大,孩兒終是敗了,嗚嗚嗚。”三川義元說着說着又哭起來。
“家主,我等收到求援信號時就馬上出擊,到達扶桑雲阿島時,海盜們正在撤退,末將擊沉數艘海盜船,捕獲數十名海盜,這些海盜卻是自殺而亡;不過,末將己經探聽出攻擊三川家族的海盜情報,這是詳細清單。”
臉色有些陰沉的赤坦旦接過帛布,攤開看後,破口大罵道:“五路馬賊這他瑪的是想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