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你欺負我,我不要你了……”簡喻捶打着景時,嘴裡還不忘質控。
可無論怎麼打,景時都緊緊的抱着不放手,也不管脣上還有血,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他怎麼就失控了,讓她害怕,讓她哭了,這不是他想要的。
“小喻對不起,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你不要走,你說我該怎麼做纔好?”景時抱着簡喻,沒有剛纔抱得那麼緊了。
語氣裡全是挫敗和沮喪,還帶着哀求,聲音低到了塵埃裡,簡喻心裡不好受,也不說話,眼裡的淚水卻一直沒有停歇
不知道抱了簡喻多久,景時抱着她坐到椅子上,給她擦眼淚,擦一下親一下,簡喻也不反抗,她心裡是有景時的,要說放開,也是非常心痛。
“不要走,好不好?我的心裡真的只有你。”景時捧着簡喻的臉,堅定的表明自己的態度,希望簡喻能相信他,給他一點信心。
“可是我滿意那個女人這麼對你。”簡喻冷靜下來,知道剛纔自己的行爲有點過激了。
“要不然你今晚陪我回家,我把你介紹給她,說你是我的心肝寶貝,沒有別人了。”景時是真的害怕她會走。
他都不敢想,纔剛剛體會到一點人生的樂趣,如果她走了,他又會陷入那種像一汪死水的靜寂,整個世界都一片昏暗,沒有一點色彩。
簡喻聽他這麼說,心裡非常動容,她似乎能真切感受到景時的害怕,害怕她離開。
“那她要是傷心了,你就心疼了,你說就她一個親人。”簡喻還是有點吃味。
“可是現在對我來說,你纔是最重要的,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就去找你爸爸提親,把你娶回家,這樣你就跑不了了。”景時認真而溫柔的說着,臉幾乎貼着簡喻的臉,每說一個字,就會親上她一口。
“哼,誰要嫁給你,我爸爸也不會答應,我才十八歲。”簡喻纔不會承認聽他這番話,心跳都加快了很多,臉上也燙燙的,可口是心非是女人的通病。
“成年了,大不了我再養你兩年就可以結婚了。”景時嘴角掛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簡喻想別過臉,不要跟他這麼曖昧的貼着。這裡是他單獨的辦公室,你們還有休息室,但也不能保證不會有人來。
景時自然是不讓簡喻的想法得逞,按住她的腦袋吻着她的脣,這個像棉花糖又軟又甜的脣,一旦吻上了便不想再放開。
吻逐漸深入,簡喻開始還有點羞澀,後來漸漸被他的熱情感染,慢慢摟上他的脖子,熱情的迴應。
景時一手摟着她的腰,一隻手覆上她的柔軟,九月的天氣還是非常炎熱,簡喻身上穿着薄薄的體恤衫,下身超短的牛仔褲,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晃動。被景時捏了一下,簡喻忍不住輕吟一聲。
單純的吻已經滿足不了景時逐漸燃起的慾望,炙熱的吻沿着脖子一路而下。簡喻在喘息着,渾身變得酥酥麻麻,像是被電流電過一般,竟然沒有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