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洞穴之內,兩個粉嫩的小娃娃周身光芒萬丈,那閃發着的光芒中隱隱透着一股無形的威壓,而在這威壓漸漸擴散向洞穴深處,片刻後,季澤爵三人便是能夠察覺到,洞穴深處有着隱隱的波動擴散開來。
“翎雨,我們佈置結界,否則這般動靜定是要引來狩獵者。”
季澤爵急切的聲音響起,下一瞬,便是見她雙手結締成印,想洞口打出一道結界,緊接着又是一道結界被其打出。朱翎雨此刻也是坐着同樣的事情,在打出多道結界確定不會被發現後,兩人方纔肯停手。
而此時,洞穴深處的波動也是越發的劇烈起來,最後化作一道光束朝兩個粉嫩的小娃娃暴掠而來,待到他們近前,剎然而止,對着兩個小娃娃上下跳動兩下,像是在問好。
季澤爵看到這幅景象後,均是相視一笑,然後開始打量起這雷火,通體成金色火焰,火源處,更是猶如一團液態化的金子般純淨。
“這雷火叫什麼名字?”
季澤爵好奇的問向信兒和火兒,只見信兒“嗚嗚嗚哇”的叫了起來,粉嫩的小手不斷比劃着,頓時,感覺到信兒想她傳來一則信息“萬金雷火,異火榜排名第三十九名。”
“萬金雷火……”季澤爵喃喃的道。
“大師姐,看來這次我們的運氣不錯,居然果真是雷火呢!”朱翎雨笑着說道。
艾特瓦爾此刻的心情,已經無法用確切的言語能夠形容了,只見她激動抓着朱翎雨的手腕,說道“是啊!這還要多謝爵,如果不是她看出了那殘缺布片的玄機,我們豈會有這番好運?爵,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這時,季澤爵也是笑着將頭轉了過來,看着艾特瓦爾那激動的神色,微笑着道“大師姐,可不要高興的太早啊!我們目前只是找了它,煉化可還要靠你自己,而且,這種煉化的危險,我和翎雨之前有所經歷,因此待會我們會從旁幫助你,你要切記不可心急,先前我就是因爲心急,差點被這雷火吞噬,如果不是翎雨,恐怕早在天殿你便見不到我了。”
“那…感謝的話我便不多說,心裡記下了,接下來,我們何時開始?”
艾特瓦爾看向季澤爵二人,然而,正待季澤爵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時,龍麒的聲音卻是在耳畔響起“這個洞穴深處大有玄機,你們還是繼續向裡,再做打算。”
季澤爵聞言,擡眼看了看此處她們所在位置,的確不太適合煉化,因爲她們此刻正處於這巨大洞穴中當不當正不正的位置,深處又是未知數,略作思考後,方纔開口說道“大師姐,現在還不是我們煉化的時候,我們需要找尋一個合適的位置,並且我總覺得這洞穴深處,似乎有着什麼玄機。”
“好!那便聽你的。”
季澤爵輕嗯一聲,旋即對着信兒、火兒說道“你們倆肯定有辦法保管這雷火之源。”
兩個小傢伙極其興奮的點着小腦袋,然後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狀態下,火兒伸出粉嫩肉肉的小手抓向雷火,張開小嘴,硬生生將雷火之源吞入口中,緊接着衝季澤爵三人萌萌的一笑,“嗚嗚嗚哇”的炫耀起來,很是得意。
季澤爵見這兩個小傢伙那很是嘚瑟的樣子,大大翻了個白眼,然後搖搖頭笑道“我們該走了,信兒、火兒,跟上了,我們探一探這洞穴究竟有何玄機。”
說罷,季澤爵便是帥先向深處暴掠而出,兩個小傢伙對視一眼,信兒隨着季澤爵快速跟了上去,而火兒則是來到朱翎雨身旁,朱翎雨衝其微微一笑,然後與艾特瓦爾對視一眼,也是飛身跟了上去。
“嗚嗚嗚哇……”
就在她們向深處掠出半柱香的功夫,便是聽到自信兒口中發出這樣的聲音,季澤爵停下身影,伸出手來,信兒落在其手中,一面“嗚嗚嗚哇”的叫着,一面用手比劃着什麼。
而這時,朱翎雨和艾特瓦爾也是紛紛落至身旁,來到其身旁,艾特瓦爾開口問道“怎麼了?”
只見季澤爵神色有些凝重的望向前方,沉聲說道“信兒說,前方盡頭有着極其強大的氣息,叫我們小心些。”
“信兒可是知道那強大的氣息來源,是何物?”艾特瓦爾好奇的出聲問道。
“不清楚,我想可能是狩獵者,或者是比較強大的魔獸,總之,我們小心些,走吧。過去瞧瞧。”
三人大約再次掠出數分,方纔來到最深處,而就在那最深處,有着一片巨大的廣場,廣場上,高達百丈的黑色石柱,擎天而立,石柱上,佈滿着無數詭異的符文,一道道漆黑的鎖鏈從石柱中延伸而出,交叉着勾勒在這片廣場半空,而在這些鐵鏈盡頭,懸浮着一個個光芒微弱的光團,其內,赫然是一個個表情痛苦,身體虛幻的靈魂體。
在這片廣場的中央地帶,是一塊高出地面十丈左右的平臺,平臺周圍,有着四根巨大的石柱矗立,平臺上方橫七豎八的停放着,幾名赤身裸體的女子,看樣子似乎沒了氣息,而平臺正中的蒲團上,盤膝坐立着一個人,那人周身盪漾這無比凶煞的氣息,而此刻在他頭頂凝聚着一團雷雲,似乎是在渡劫!
季澤爵三人微驚,從那人身上盪漾出的氣息,恐怕已是有半步至尊境了吧?可當她們看到那些赤身裸體的女子時,瞳孔均是一縮,那些妙齡女子無疑不是這屆前來參加學院大賽的學院弟子,而那些靈魂體恐怕便是那些男弟子的吧?
季澤爵心中疑惑重重,於是,傳出一道意念,與信兒開始交流起來,原來萬金雷火併非從這裡而出,難怪先前她們那般動靜,竟是沒有引起此人的注意。微微點頭,旋即她讓火兒、信兒先回到她與翎雨的體內,畢竟眼前這一幕,並不適合這樣小的人兒去看。
待兩個小傢伙消失後,季澤爵方纔看向朱翎雨和艾特瓦爾兩人,用眼神示意兩人先不要動,看看這人究竟是什麼人,竟會在此獵殺學院大賽的弟子。
待得那人將最後一道雷劫應對過去後,自那人身上散發出那種真真正正的至尊氣息出來,這對季澤爵三人來說,卻是不是什麼好事,待會如若對上,還真是有些辣手。
那人緩緩站起身子,居高臨下的望着那些赤身裸體的女子,嘴角微揚,仰天狂笑道,笑過之後,便是自顧自的道“你們應該慶幸,如今已我的實力大增,成爲我的人後,我自是會厚葬你們的。”
“應南天,你這個卑鄙的無恥小人。”
這時,季澤爵幾人也是留意到,那說話之人是這些女子中唯一穿着衣服完好,女子此刻被束縛在一根柱子之上,臉色蒼白如紙,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美麗,雖然比不上朱翎雨和艾特瓦爾那般絕色,卻也是如艾米麗那般傾國傾城之色。從其外表來看,女子應該還沒有被禍害到,但從那女子恨之入骨的神色來看,似是親眼目睹這人是如何對待她那些同門師兄弟。
而應南天聞言卻是不怒,淡淡瞥過那名女子,緩緩來到女子身旁,伸出手來輕輕滑過女子的臉頰,嘴角微勾,道“知道爲何我留你到最後嗎?”
那女子聞言怨毒的眼光瞪嚮應南天,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來,響起這幾日自己親眼所見到那些,頓時,內心深處涌現出一抹酸澀,但女子卻仍是倔強怨毒的注視着應南天,不曾退縮。
幾日下來,完全顛覆了她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那些未經過事的女子往往都是如此,在經歷一些事情後,女子心境的改變,也甚是可怕的。
見她如此倔強的眼神,和那股對自己恨意滔天的怨毒,應南天簡直愛極了眼前這尤物,手緩緩來到那女子高聳的兩處,微微用力一捏,引來女子一聲悶哼。
“舒服麼?你越是這副樣子,便越激發我想吃掉你的慾望。”應南天手上動作並不停歇,依舊隔着衣衫揉捏着那高聳的兩團。
女子緊緊咬着脣,強忍着那股異樣的感覺,和這莫大的羞辱,此刻女子心裡滿是絕望,暗自苦澀“看來自己也將和那些同門是姐妹一樣了。”
應南天見她如此,旋即停下手上的動作,仰天狂笑,然後一道黑光劃過,將束縛着女子的繩索解開,而後便見他一把扯過女子,那輕顫的身子在自己懷中變得更加劇烈。
“你很怕?沒事,當你成爲我的女人後,便會喜歡這種美妙的感覺。你與她們總歸是有所不同,我自是會憐香惜玉。”
這話聽在女子耳中,卻是更加深了女子那份恐懼,這人如此說,那麼待會自己將會被他那極其變態的折磨。這些日子,她的那些是姐妹無疑不是這般,可此刻的她,心中絕望蔓延整個心房,女子身姿無力的癱軟在這令人噁心的懷抱中,嗅着這男人身上那些應屬那些姐妹的味道,淚水緩緩劃過眼角,從其流下。
這一幕何其相似,當年武王墓中的艾米麗不也是如此嗎?爲何這天下間的女子竟都是這般待遇?朱翎雨神色由清冷轉至冰冷,以前沒有經歷過那種事的她,不知道那種事情的美妙,可如今經歷過後,方纔知道,原來那種事情的美妙,並非是那片刻的愉悅,而是當你將女人那爲最寶貴的東西,完完全全給了你心裡的那個人,並且與心愛之人相容爲一體,那身心被心愛之人佔滿的幸福。
但如果這樣便被人奪去了女子最寶貴的東西,那麼即便是這女子活下來,她的心境卻是不再純淨,這污辱將會跟着她一生,揹負這樣的過去,對於武道之人來說,是何其嚴重的阻礙,當初艾米麗雖然沒有被宏圖玷污,但那後者給予她的陰影,可是着實影響了艾米麗許久,在武道方面更是遲遲未有突破。
這天下間的女子雖說分爲很多種,但哪個不希望自己最爲寶貴的貞潔,是給最愛的那個人?更何況是她們這種天之驕女,那骨子裡的驕傲,令得她們輕易不肯動心,一旦動心便是此生不渝,倘若遇到好的歸宿自是不用多說,如若看錯了人那便是萬劫不復的局面。
這時,季澤爵看着身旁的兩位絕美人兒,周身盪漾着無比冰冷的寒氣,旋即傳音也是在艾特瓦爾和朱翎雨耳畔響起“哎,我們出手吧。”
隨着這句話的傳出,兩人身影便是對着應南天暴掠出去,季澤爵望着暴掠出去的兩道倩影,搖了搖頭,旋即也是跟了上去。
應南天感受着懷中人兒那微顫的身軀,更加激起了他獸性的慾望,只見他呼吸變得有些粗重,但卻被突如其來的破風聲所擾,他眉頭微蹙,旋即將懷中的人兒,推向之前被束縛的柱子上,那些繩索又重新將女子束縛住,緊接着,應南天猛地回過頭來,迎上那兩道凜冽的攻擊。
“砰!砰!”
兩聲巨響,朱翎雨、艾特瓦爾兩人穩穩落在高臺之上,與應南天形成對立陣仗,而應南天在看到兩人之後,卻是被其絕美的容顏所震,旋即自那長相平平的臉龐上逐漸擴散出一抹笑容來,輕緩的問道“二位姑娘對我出手,可是讓我放了這位女子?”
然而,就在他說話間,季澤爵已是將那名原本被束縛的女子帶離先前的位置,應南天似有所感,猛地鑽過頭來,方纔看到還有季澤爵的存在,心中微驚,但旋即也是漸漸冷靜下來,依舊微笑着道“三位姑娘可是真的要救她?”
朱翎雨絕美的臉頰被一層寒霜籠罩,緩緩擡起眼眸,對上應南天那不加掩飾的貪婪,清冷的話語自口中溢出“不但救她,還要你命!”
說着,便是與艾特瓦爾幾乎同時衝了上去,季澤爵看着兩人那來勢洶洶的招式,又是微微一笑,方纔如果自己還不說出手,恐怕這兩人便是要自行衝了出去。
季澤爵緩緩將那解救出來的女子,放在距離平臺不遠處的柱子上方,然後對其呆呆的表情,感到無語,道“姑娘可是被那人用了什麼手段?否則怎麼會如此四肢無力?渾身癱軟?”
那女子在季澤爵的話語中醒轉,就在方纔她幾近絕望之際,那兩人的出現使得她那顆已是死灰的心重新燃起了希望,而後這人的解救更是將她這份希望擴大,在季澤爵這樣的問話中,女子眼眸中漸漸涌出水氣來,略帶哽咽的道“多謝姑娘的搭救,我是被那人用靈氣封住了幾處靜脈,並且那束縛着我的繩索,有着吸人靈力之效。故而導致我這般。”
“這樣啊,那姑娘現在感覺體內可有好一些?”
說着,季澤爵將一道靈力打入這女子體內,隨着這道靈力的打入,那封鎖着她各大經脈的靈氣瞬間崩敗,漸漸的體內開始恢復了暢通。
那女子感激的看向季澤爵,緩緩點了點頭,道“多謝姑娘,已是暢通,我可以自行恢復了。”
季澤爵微微頷首,將她扶正,緩緩起身,望向高臺之上的戰局,脣角微揚,道“可用我幫忙?”
只聽朱翎雨和艾特瓦爾面色冰冷,殺氣不減,異口同聲的回道“不用!”
這時,應南天卻是冷笑連連的道“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居然如此自不量力,以你們的實力,對付半步至尊實力的人,尚且可行,但如今你們遇到的,可是貨真價實的至尊境。哼!我倒是要看看你們究竟有何本事,與我對抗。”
說着便是,自袖袍中緩緩滑出兩條黝黑細長的鎖鏈,跟着他周身黑芒大盛,待到最後鎖鏈在形成兩條百丈之長,扭曲懸浮在起身後,而此刻的應南天猶如魔鬼般低低的笑着,旋即一臉玩味的將朱翎雨二人盯着,緩緩的道“嘖嘖嘖……如此絕色佳人,被我傷到了可就不太好了呢!不過,這可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我又怎會放過?”
朱翎雨紫色長裙隨風而擺,緩緩擡起一隻手,封塵劍自其手中閃現,周身澎湃的靈力席捲,這一刻,朱翎雨琥珀眸子厭惡的將其盯着,口中依舊溢出清冷異常的話語“大師姐,就讓我們聯手將這人斬殺如何?”
艾特瓦爾聞言脣角微微一勾,擡手間誅神滅魔槍也是出現,身上原本紫色的長裙此刻也是被那耀眼的紅色戰甲所取代,銀河髮絲隨風飄動,戰意盎然的盯着應南天,猶如戰神般。
“翎雨,那就讓我們看看,誰先殺了這人。”
兩人雖然都是界主境巔峰的實力,但戰力卻是早已超出界主境。
應南天見兩人先後拿出神器,瞳孔也是微微一凝,旋即似乎想到了什麼,沉聲問道“你們可是來自阿斯特拉艾亞學院的弟子?”
“正是,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弟子艾特瓦爾領教了!”
“艾特瓦爾?你是阿斯特拉艾亞學院戰力榜第一的艾特瓦爾?”這應南天也是聽說過艾特瓦爾的威名,旋即似是想到了什麼般,擡眼看向朱翎雨,問道“那她是?”
“阿斯特拉艾亞學院弟子朱翎雨。”
隨着朱翎雨這句話的傳開,應南天的臉龐也是徹底的凝重下來,如果說對上艾特瓦爾一人尚且不足爲懼,但在加上這大世界聞名已久的天之驕女朱翎雨,卻是有些辣手了,且不說自己能否戰勝對方,就憑藉朱雀島的勢力,恐怕自己也是凶多吉少。可眼下這種局面,恐怕也是無法善了,也唯有將其盡數斬殺。
此時隨着應南天這想法的生出,他那周身說散發出來的煞氣也是越發的濃郁了,看來他已是打消了先前的玩虐心態,取而代之的是那掩蓋不住的殺意。
這種人最爲棘手,季澤爵見此眉頭輕蹙,旋即沉聲的傳音道“應南天如今已是想要徹底將你們斬殺!這樣的人拼起命來尤爲可怕,更何況他是地地道道的至尊境強者,你們要小心了。”
兩人聞言,也是紛紛凝重的點頭,旋即朱翎雨猛的彈出一步,封塵劍嚮應南天斬去,而隨之而來的艾特瓦爾,也是從側面嚮應南天攻去。
“太異想天開了……”
隨着應南天這道聲音的傳出,只見他那身影在原地消失,而下一瞬卻是來到季澤爵身旁,那黝黑的鎖鏈對其狠狠砸下,季澤爵擡手間打出一道靈力之氣對着那鎖鏈招呼過去,那靈力之氣更是閃動着雷霆之力。
就在兩者攻擊對碰的同時,季澤爵一把抓起身後的女子,向後掠去,鎖鏈被彈回來,隱隱閃爍着雷蛇涌動的鎖鏈,應南天眉頭蹙了蹙,旋即說道“居然是魔武雙修?”
而也就在此時,朱翎雨和艾特瓦爾的攻擊,再出對他招呼過來,並且艾特瓦爾的口中更是怒喝一聲“卑鄙!”
兩聲巨響,鎖鏈將兩人的攻擊盡數擋了下來,只見應南天嘴角微揚,一臉嘲諷的道“哼!卑鄙?看來你們這些天之驕女,是從未經歷過那些真正殘酷的戰鬥啊!能夠取勝的方式,便是最後活下來的勝利者!你能說他卑鄙嗎?”
說着,兩條鎖鏈,便是對着兩人猛的抽射過去,朱翎雨和艾特瓦爾身子在空中不斷扭動着,那曼妙的身姿,此刻也是異常的美麗,看的應南天心中盪漾,但理智告訴他,這三名女子留不得,更是自己沾染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