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來。我們很快就到家了。聽到了嗎?”
許靈瑤什麼也不想再說了。只是點頭答應他。將頭深深的埋在他的強有力的胸膛。
外面下着大雨,許靈瑤在哭泣,張錦豪在擔心。而宴會上,大家都在翩翩起舞。都跳起了優美的舞姿。
蘇芸欣正希望她的舞伴會是張錦豪。可她找了一大圈,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只看到陸超峰一個人,坐在那裡喝着悶酒。還望着前方發呆。
陸超峰看着自己的手,不由得想:“我怎麼會打張錦豪呢?我爲什麼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呢?看到許靈瑤那麼難過。我心裡好像也不好受。這到底是爲什麼?”
蘇芸欣走到陸超峰身邊,打斷了他的思緒。問:“超峰,你看到錦豪了嗎?”
超峰!錦豪!!他們的關係,有親密到去掉姓氏有地步嗎?
陸超峰的桌子上面,放着一瓶烈酒。還有一個高腳杯。他獨自從酒瓶裡倒出了一杯。猛得一口全都喝下肚去。冷淡的說:“對於我來說,和我沒關係的事。都不需要知道。”
蘇芸欣努力維持着笑容。說:“不知道就算了嘛,幹嘛那麼不開心呢?我能請你跳一支舞嗎?”
陸超峰放下杯子,自己湊近蘇芸欣,用左手輕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緊緊鎖住那張恰似尤物的臉蛋。聞着她身上散發出的香水味。
“比不上,差得太遠。”陸超峰搖了搖頭。放開她的下巴說道。
此話一出,蘇芸欣臉上的笑容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難堪。
“你什麼意思?什麼比不上?什麼差太遠?”蘇芸欣略帶憤怒的表情。那些都是指得什麼。
“超峰,你怎麼在這裡啊!害得我好找。”鄒園見陸超峰和蘇芸欣坐在一起。趕緊跑過來。坐在他們兩個的中間。還用手直接將蘇芸欣往旁邊推了一下。
蘇芸欣本能的向後坐了一點。眼睛盯着鄒園,有說不出的不痛快。
“你來了,我們去跳舞吧。”陸超峰看起來似乎已經有點醉意。用手攀着鄒園肩膀,腳也有些站不太穩。兩個人捲進了舞池。
臨走前,鄒園還不忘給蘇芸欣一個輕蔑的眼神。
當然,蘇芸欣對她的那個眼神,根本就不屑一顧。冷笑了笑。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一樣。
大廳二樓圍欄邊的一個男人。手中端着杯紅酒。用鷹眸般的眼神緊緊鎖住,坐在窗子邊獨自品着紅酒的蘇芸欣。扯了扯嘴角,一種狡黠的笑意,呈現在他的臉上。
“老闆。”一個穿着黑衣的男子,對鷹眸男人恭敬的喊道。
“想辦法將陸超峰身邊的女人支開。讓蘇芸欣和他結合。一切都要按照計劃進行。知道嗎?”鷹眸男人望着舞池裡的陸超峰。眼睛裡發出冷冷的寒光。
“是!”黑衣男子答應一聲,便悄然無聲的離開。
“蘇芸欣我說過會陪你玩的。就一定會做到。你既然喜歡和他們在一起。那麼,就讓我成全你。”鷹眸男人一陣冷笑。
…………………..
星海別墅
許靈瑤躺在張錦豪的牀上,額頭上還冒着細細的汗珠。一屋子的人都圍在牀邊,等待着請來的醫生的診斷。
“你們都走……走開…誰也不要靠近我……我恨你…恨你……”許靈瑤連睡在牀上,嘴裡都還說着胡話。
“醫生,她怎麼了?會不會有什麼事?”張錦豪看着牀上的許靈瑤痛苦的樣子。心裡十分的難受。只希望醫生能夠給出一個好的結果。
“大家都出去吧。不要站這麼多人在這屋裡。病人需要好的空氣。”醫生收拾好自己的醫藥用品,對屋裡的人說。
“都去忙自己的活。去吧去吧。”吳媽幫張錦豪打發了別墅裡的傭人。
張錦豪也隨同醫生,一起來到了樓下。
“病人現在的情況很不好。你們竟然還讓她喝了酒。發的高燒一直都不退。她之前是不是就已經感冒過?”醫生看着張錦豪問道。
“是的。”張錦豪很肯定的回答。因爲前幾天,就是自己將許靈瑤在雨中帶回來的。
“現在正是春季流行感冒的高峰期。你們怎麼會這麼不小心呢。而且,看病人的體質,似乎也不太好。”醫生一直說着他自己的看法。
“那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嗎?燒還能不能退下去?還需不需要送去醫院啊?”張錦豪實在不想再聽他這些無關痛癢的話。只想知道實際情況。
“我給你們開點藥吧。如果吃了這藥,燒還不能退。那就必需送去醫院了。即使,你們現在把她送去醫院。和她現在呆在這裡,也根本是差不多。”
“那還等什麼,你快開藥啊。”張錦豪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見醫生一幅好像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幾分鐘之後,樓上張錦豪的臥室。
吳媽給許靈瑤喂藥,一勺一勺的喂進去。可她剛喝到嘴裡,又吐了出來。
“靈瑤你快喝下去啊。你這樣不喝藥,燒又怎麼能退下去啊。”吳媽看着許靈瑤憔悴不堪的面容。着急得直叫喚她。“爲什麼每次回來,你們身上都是水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吳媽看着張錦豪略帶責備的口吻。
“不知道。也許是老天爺,故意要整我們。總是遇到下雨天。”張錦豪站在牀邊,同樣心裡也不好受。短短的一個小時,像等候了幾千年一樣,那麼的遙遙無期。
他害怕!害怕這個夜晚,會和在美國那個夜晚一樣。
“讓開!讓我來。”張錦豪一抓將吳媽拉開。自己端着藥碗,給許靈瑤喂藥。又對吳媽說:“你幫我把她的嘴弄開,這個藥必需得讓她喝下去。”
吳媽用手將許靈瑤的臉頰捏着,使她的嘴巴自然張開。張錦豪用勺子將藥直接灌在她嘴裡。
他們兩個人的灌藥行動,並沒有得到好的效果。反而,還讓許靈瑤腹內的紅酒,也吐了出來。
張錦豪用手輕輕的拍打她的背部。使她能夠稍微舒服一點。
吳媽站在牀邊,見許靈瑤已經不醒人事。還不停的嘔吐,難過得掉下了眼淚。
“走開…痛…好痛……呃……”許靈瑤嘴裡還說着胡話。連張錦豪喂的藥吐了出來。
張錦豪將手中的藥碗遞給吳媽。把許靈瑤扶起來。柔聲問:“痛嗎?哪裡痛?”
“痛…全身都痛…”許靈瑤閉着眼睛,她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她在說什麼。
“手?還是腳?還是其他什麼地方?”張錦豪摸着許靈瑤的手像火碳一樣燙。把一邊的手帕拿起來。輕輕的爲她擦拭額頭上的汗水。
“爲什麼…爲什麼…我不需要你們的同情…我…我這什麼要被你們同情……嗚嗚……”許靈瑤閉着的眼睛,淚水悄然無聲而滑落。
張錦豪看着她的淚水,聽着她口中的語言。不由得將她抱緊一些。
“姑姑…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要相信我……”許靈瑤斷斷續續的說着讓人聽不懂的話。
“她到底是怎麼了?”張錦豪根本就沒有照顧人的經驗,便看着吳媽問道。
“不知道。或許,她心裡有什麼不痛快的事吧。”吳媽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只是擔心許靈瑤的身體。
“許靈瑤…靈瑤…你醒一醒,聽到我在叫你沒有…你醒過來。靈瑤……”張錦豪忍不住叫着許靈瑤的名字。而且,連她的姓氏也去掉了。
“我恨你…恨你……張錦豪我恨你……恨你……”
“吳媽你聽到她在說什麼了嗎?你聽清楚了嗎?”張錦豪看着吳媽激動得大聲問道。
“她說…她說她恨你。她恨你啊少爺。”吳媽也有點激動。
“那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啊?”這句話,張錦豪幾乎是吼出來的。
自己根本就沒有對她做什麼。她爲什麼要說恨自己。
吳媽看着張錦豪緊緊的抱着許靈瑤。還爲她溫柔的擦着額頭上的汗珠。還有他的一言一語,都已經表現出,他此時對許靈瑤有多麼的擔心,多麼的難過。
這就應徵了那句老話。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諺語。
這個時候的張錦豪對許靈瑤的一切,一點也不比在美國的時候,對菲菲付出的少。
“恨得越深,愛得也就越深。不一定恨就代表恨。那也有可能代表着愛。只是你們都沒有把這其中的意思參透罷了。”吳媽望着他們兩個人說。
張錦豪頓時轉過頭來看着吳媽。吳媽是過來,說出這樣有內涵的話根本就不算什麼。
只不過,她所說的恨!就是代表着愛!那這個愛是什麼?是許靈瑤愛上自己了嗎?如果不是,那她爲什麼要那麼說。
“不可能的。一定不可能。”張錦豪把許靈瑤放在牀上。站起身來走到落地窗前。
即使,她是真的愛上了自己。自己又怎麼可能去愛她呢。
因爲,在心裡只有菲菲最重要。菲菲纔是自己今生唯一的最愛。永遠都不以再愛上其他人了。
一旁的吳媽,知道自己現在站在這裡,已經是多餘。還不如給他們兩個一個好的空間。便悄悄的離開臥室。
今天晚上張錦豪並沒有開窗。只是站在玻璃窗前,望着不遠處的海水,一浪接一浪的推打着,形成一道又一道的浪泉。
這是他回國這麼久以來。在自己的臥室裡,第一天晚上沒有開窗。第一天沒有聞海水的味道。
因爲,許靈瑤睡在他的臥室裡,他怕把窗子打開。海風吹進來她會冷。會讓她的感冒加重。
他可以去其他客房看海水的。可是,他卻並沒有這樣做。
今天的這個晚上,似乎已經打破了,他以往的生活規律。
這又是不是代表着他的生活。從此,就不在是以前的那種生活方式了呢。
“救命…救命…姑姑放了我…姑姑……”
張錦豪被許靈瑤的叫喊聲,拉回了現實。趕緊跑去牀邊。
“靈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