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禪說道:“軟兵器正是肉身修煉者的剋星,特別是在達到金身境之前,遇到軟名器攻擊,除非兩者之間的差距太大,否則肉身修煉者必敗無疑。你別小看了快手張立,他雖然內勁修爲不強,可是他手法的靈活,這給他帶來了極大的優勢。”
此刻,面對張立,何崆雙手已經變成了黑鐵色,他嗷嗷得叫着,讓張立攻擊。
“接招吧。”張立叫了一聲,長鞭甩出,一聲破空之響,伴隨着鐵塊撞擊的聲音,鐵鞭向着何崆飛去。
面對凌厲而來得鐵鞭,何崆絲毫沒有懼怕之色,居然用雙手將其牢牢的抓住,猛的一拉,硬生生將張立拉飛過來。
張立順勢一飛,直接從何崆的頭頂上空飛過,落到了他的背後,手中長鞭一抖,一陣鏗鏗之聲,長鞭如同捲起一道恐怖的波瀾,如一條飛龍一般向何崆撞去。
“啊,何崆居然抓住了張立的鐵鞭,那鞭子上面可都是鋒利異常的尖鐵,他居然就這麼抓住了,真不愧是強大的肉身修煉者啊。”
“張立發動攻擊了,這就是傳說中的死亡攻擊波,看看何崆會如何應對,他要硬接麼?”
解說員快速的解說着兩個人的鬥爭,其他看不見的觀衆,聽他這麼一說,也心情澎湃的跟着吼了起來。
鐵鞭之波衝向何崆,他雖有強大的肉身,此刻已經是刀槍不入,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軟肋,面對這樣的衝擊波,也不敢硬接,將抓在手中的鐵鞭一端扔了出去。
可是還是晚了一步,一道波峰已經抵達,正中他的手,轟的一聲,何崆被撞飛出去,現在就落入競技太外。
“好強大的波幅。”何崆穩住身子,口中讚了一聲。這樣一道波峰撞到他,就將他撞飛出這麼遠,要是不撒手,只怕後果會更難堪。
一擊得逞,張立臉上帶着一股邪笑,抖動着手中的鐵鞭再次向何崆掃來。可是這纔出手,他後面卻一陣巨大的響聲,一股強大的氣流向他席捲而來。
張立一驚,也顧不得看,直接就躲避開去,可是也是爲時已晚,強大的風將他直接捲起,如狂風掃落葉一般,居然將他卷飛進去。
何崆見到這等強大的氣流,也是一驚,飛身一閃,躲過倦有張立的那一道強風,可是他人還沒有落地,更強大的風卻捲了過來。
何崆臉色一變,自己已經是在競技臺的邊緣,再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忽然凌空而起,一直衝向高空,這才躲過了強烈的狂風。
而包圍着火狐狸和麪具男的那一團黑雲,此刻也爆炸開來,隨着爆炸之聲,兩個身影沖天而起。
衆人一看,這二人正是馬奎和麪具男。此刻他們終於再次露面,所有的觀衆在短暫的驚呆之下狂呼起來。
只見火狐狸馬奎和麪具男兩人飛在空中,刀光劍影,完全看不清他們的動作,只是看見他們周圍全是飛濺的火花。
“是在太令人吃驚了,火狐狸馬奎和蕭家的
神秘人居然都達到了御空而行的地步,難道他們都達到了玲瓏境了嗎?”解說員大聲的叫着。
此刻,場內外的觀衆全都沸騰起來,不能進來觀看的人,此刻看着影像,也是激動異常,而且在競技場的上空,總是閃爍着光芒。
吳天見到他們兩人居然能在空中交戰,也是吃驚不小,而且那蕭家的神秘人劍法詭異,每一劍都帶着疾風斬,攻守兼備,找不到絲毫的破綻。
火狐狸馬奎有金甲在身,多了一層保障,而且他的刀法也是異常的嫺熟,行雲流水一般。兩人你來我玩,帶着強大的殺氣,在空中拼殺。天空的氣流一直被他牽引,十二聚集在他們頭頂,時而又爆炸開去。
兩人又衝殺一陣,最後落入競技場中,雙方都有些氣喘,不過手中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少。
面具男哼了一聲,連續三劍斬出,地上立刻就走石飛沙,出現三條深邃的印記,三道劍影向着馬奎飛去。
“哦,這就是蕭家絕技之一的劍影嗎?想不到這個神秘的蕭家男子居然能打出三道劍影,真是太強大了,火狐狸馬奎能接得住嗎?”解說大聲的叫喚,甚是激動。
那三道劍影本是並排而行,可是抵達馬奎身邊的時候,其中兩道卻忽然方向一轉,和中間的一道合在了一起。
馬奎見了,手中長刀閃着金光,也是一刀砍出,地上留下的溝壑,似乎是比面具男斬出來的還要深邃。
一人是劍影,一人是刀影,雖然人不動,可是隨時動可能殺死對方。
轟轟轟!
兩人之間同時爆發出三聲劇烈的響動,接着便是向四面八方席捲而去的衝擊波,觀衆席位上的人盡皆低頭躲避。
這裡面的座椅都是用特殊的材質製造的,能抵禦玲瓏境的強者對決時候產生的強大光波,用於保障觀衆的安全。
不過他們必須有足夠的反應在衝擊波到來之前躲在自己的座椅下面。
柳蓉初來乍到,哪裡知道這些,眼看着衝擊波襲來,卻不知道該如何,只是呆呆的看着。驚禪感受到了危險,卻見柳蓉絲毫不動,來不及多說,右手一揮,口中叫了一聲:“冰盾守護。”
柳蓉面前立刻就出現一道水晶般的冰牆,衝擊波撞在上面,發出劇烈的響聲,不過絲毫沒有被撞破。
待得衝擊波過後,驚蟬才收回內勁,冰牆也隨之消失。
“謝,謝謝你救了我。”柳蓉吞了一口唾沫,驚魂未定的對驚禪說道。
“我答應過你的天哥,不會讓人傷害你的。”驚禪淡淡的說。
柳蓉微微抿嘴一笑,連說了幾聲謝謝。如果不是驚蟬,自己此刻是定然受傷了,她看到,有些來不及躲閃的觀衆,也是被這衝擊波給震傷了,好在山勢不是很重,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大家一定要注意躲避他們打鬥時候的衝擊波,躲在你們的椅子下面就會沒事的。”解說員也看到了有人受傷,大聲
的提醒大家。
話音還未落,他立刻就轉向競技場的畫面:“是在太震撼了,實力不弱的快手張立,居然站在了競技太下面,他已經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資格,難道是之前的火狐狸和蕭家神秘男子的衝擊波將他衝了下去麼?”
衆人一看,果然發現張立長在競技太下面的地面上,臉上盡是不甘心,手中拿着鐵鞭,大聲叫道:“我沒有失敗,沒有人打倒我,我要繼續參加。”
說着這話的時候,他凌空而起,想要上競技臺,可是他纔剛剛作勢要起,腳立刻就被突然從地裡面出來的鐵鏈給鎖住了。
“這等東西也想要鎖住我?真是太小看人了。”張立很是憤怒,他腳下一用力,卻就在這是,一聲哐當的響,他腳下一空,掉了下去,而地面也立刻就恢復了原狀。
“怎麼回事,下面有機關麼?”吳天看到張立被拉了下去,驚訝得叫出了聲。
旁邊一個面上滿是黑色鬍鬚的男子說道:“你是第一次來這競技場吧?這裡面的設置沒有人知道是有多神秘。特別是那個競技太下面,赤家規定被打出競技臺的一番就沒了資格,料到會有人像張立這樣不服,所以他們在下面安裝了機關,一旦落地之人想要再戰,就會被拉入下面的機關中。”
“你怎麼知道的?”吳天問道。
“我以前就在這裡和別人決鬥過,所以知道。”
“決鬥?你爲何要預別人決鬥?”吳天打量着他,雖然鬍子一大把,可是面相倒是也和善,不像是那種與人爭強鬥狠之人。
大鬍子男子說道:“赤家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爲金殿宮或者是來自其他地方的有錢人在這裡舉辦一場競技大賽,他們這都是爲了能觀看殺戮和進行賭錢。而競技之人也是來自各地,有爲了名的,有爲了錢的,那時候我窮得叮噹響,就報名參加了一場競技。”
“這麼說你是勝利了?”吳天言語之中透露出一種讚賞。
男子卻搖搖頭,說他可沒有那個本事,第一個回合下來就受了重傷,幸好被赤家及時醫治纔沒有死。
吳天看了他一眼,原來這個人果然是能力平平,可是他知道自己能力不足,卻爲何這次還要來參加大會呢,難道也是抱着僥倖的心理想要成爲赤家的乘龍快婿得到血蔘麼?
男子看出了吳天眼神中那種懷疑的意味,笑了一聲,說道:“我知道我沒有獲勝的希望,也可能會被殺一招殺死。不過赤家有一個規定,就是已經報名參加過競技的人,以後的大笑競技只要參加,那麼他們就會給一定的酬勞,我是爲了錢而來的。”
吳天一驚,道:“爲了錢?這也太冒險了吧?赤家能給你多少錢啊?”
男子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堅持得越久,他們給的也就越多。我看甲組的人那麼厲害,許多人第一個回合就被打到了,我看我在我們丙組,也堅持不了多久的。不過就算是死了,還是有錢可以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