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玖看了看田諾,好奇地又看了一眼白姠婉,“你小時候是不是也這樣?”
白姠婉愣了一下,“哪樣?”
易玖忍不住笑着指了指田諾,“分明年紀還小,貪玩的時候,結果卻天天像個大人一樣安靜。這分明就是違反天性,搞不好以後長大了會變成面癱的。”說到這,易玖又是一頓,接着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忘記了,你已經長成面癱了。”
“……”白姠婉臉頓時一黑,“易玖,你能不能說話的時候正經一點?”
易玖輕咳一聲挺直脊背,“我很正經啊!你瞧瞧,你平時就是不苟言笑的模樣,看起來冷冰冰的。是面癱,沒錯啊!”
白姠婉很是無語,狠狠翻了易玖一眼,“我只是不喜歡笑而已。”
“你纔多大,也就比我大上兩三歲吧!”
白姠婉沒回答,對着田諾揮了揮手,“你去給她拿紙筆去吧!”
田諾應了一聲,這才端着走進了門。
易玖走到院子裡的石桌旁坐下,一手托腮歪着頭看着白姠婉,“我家裡有八個姐姐,我排行老九所以才叫易玖。最大的大姐比我大了十多歲,就連我八姐也比我大了一歲多。可是我從來沒瞧見過她們像你這樣的,平日裡連個笑都少。還有葉明鳳,她好像也比你笑得多。你們青丘林的女弟子是不是都不喜歡笑?從小培養就這樣?”
“自然不是。”白姠婉動了動嘴角,似乎想笑一下,可最後還是沒笑出來,“我不同你講了。”
“哦,那你可以走了。”易玖擺了擺手。
白姠婉氣得無語,“我話還沒說完呢!”
易玖看着她,“沒說完你說啊!”看着白姠婉焦急的樣子,好像更有一點人氣了。
白姠婉輕咳了一聲,“比試的時候我瞧見你煉丹手法很特別,若你真的要在這裡煉丹,我能不能在旁邊跟着你學學?”
“什麼?”易玖以爲自己沒聽清楚,瞪大了眼睛看着白姠婉,“你要跟着我學煉……煉丹?”差點就把煉香兩個字給喊出來了,易玖覺得背後莫名升起一層冷汗。冒充丹士,果然不是人乾的。
白姠婉表情嚴肅,定定地看着易玖,“六藝之中我唯一感興趣的就是煉丹術,比試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煉丹術很高,至少比我高很多。我想讓你教教我,行不行?”
“這個……”易玖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一邊拖着音,一邊傳音給識海里的天香鼎。
“土豪鼎,煉香術能換成煉丹術嗎?我該不該答應她?”
天香鼎笑了一聲,“若是你學了下半部天香訣倒是還能幫她指點指點,若是沒學,那你還是別答應了。”
“行,我答應你。”易玖一口應了下來。
識海里天香鼎差點從半空中摔下來,瞪大了眼睛吼道,“你瘋了嗎?我不是說不讓你答應的嗎?”
“怕什麼,天香訣下半部已經在我這裡了,我學會了再煉丹不就成了?”易玖忙回了一句,“更何況,我覺得現如今九華界煉丹術實在太次了一點,我要是能提升點他們的水平也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