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維綸拍了拍謝嘉篪的肩膀,“臭小子,小顏活着的時候並不看好你,我也先入爲主對你產生一些隔閡,不過,你能替安安查明真相,憑這一點我要感謝你。”
謝嘉篪蹙眉,“安安媽媽生前認識我嗎?”
從第一次陪聶安娜見到聶維綸起,謝嘉篪就看出對方不待見自己,他以爲那是自己名聲放.蕩的緣故,現在想來一切並不簡單。
“那件事安安沒告訴你嗎?”聶維綸反問。
二人齊齊回頭,同時望着呆呆出神的女人。
安安回視,凝着眼前的兩個男子,感嘆這對“父子”相見不相識。
聶維綸瞧出安安神色不對,語重心長地說,“謝嘉篪,好好照顧她,你害了我的一個女兒,不能再害第二個……”
後來,聶家母女經過公開審判,裴麗殺人未遂判處有期徒刑十五年,聶安娜是脅從犯罪,也要坐上十年的監獄。
海濱別墅,又是一天黎明,天剛矇矇亮。
臥室,安安輕輕一翻身,壓在她腰際的猿臂便摟得更緊。近來,謝嘉篪每天晚上都會擁着自己的女人,什麼也不做,安心熟睡,“老婆,再睡一會兒。”
“睡不着。”安安索性坐起,看着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露出甜美的笑容。
他恍惚眼花,覺得終於風波散盡,一片光明。
安安看不夠地盯着他,良久才說,“想吃李家小館的魚片粥了,替我賣去。”
“那家飯館好遠,天還沒亮,再過一個小時吧!”溫香暖玉在懷,某男耍賴。
“不,我現在就餓了。”
謝嘉篪無奈穿好衣服,在小妻子的脣上吻了一下,“等我回來。”
樓梯發出輕快的踩踏聲,起夜喝水的王妙曼回頭,一眼瞧見兒子箭一般消失了。
十分鐘之後,又一串腳步聲傳來。
王妙曼回頭便發現穿戴整齊,提着皮箱的安安,“這麼早,幹嘛去?”
幾天的時間,小產後的身子調養基本康復,巴掌大的小臉顯現紅潤,安安平靜說道,“媽媽,是時候離開了,幫我轉告謝嘉篪一聲,別找我了!”
“你又要上哪兒去,別走了,嘉篪不會同意的。”
安安冷若冰霜,“我們在一起,只會共同痛苦。”
“那……你打算去哪裡?”王妙曼很爲難,“安安,到國外定居,沒有人知道你們的關係,糊里糊塗地過一輩子,不好嗎?”
身爲母親,瞭解兒子,那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謝嘉篪是那種不動心則以,一動情便天崩地裂的男人,已然沒有回頭路了。
“你讓我們繼續亂.倫的悲劇嗎?我一個人骯髒就算了,不希望他也變得和我一樣腌臢。我寧可他恨我,也不願他痛苦。”安安和王妙曼的關係很微妙,“媽媽,我走了,千萬不要告訴嘉篪那個秘密……”
“到底有什麼事瞞着我?”陰測測的吼聲響起,一個男人怒瞪雙眼,手中的塑料袋掉在地上,熱粥的甜香飄散滿室。
“嘉篪,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問你們到底有什麼事瞞着我?”
“沒,沒有。”王妙曼心頭一緊。
謝嘉篪剛剛明白,一貫不挑吃的人大清早把自己支使出去,竟是另有目的,他若不是怕她餓肚子,將油門踩到底,本來半個小時的路程縮短到二十分鐘,她恐怕又要在自己眼前溜走,“跟我來!”拉着安安的手,粗暴地帶進房間。
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謝嘉篪心煩地在屋裡亂轉,“說,究竟什麼秘密?”
安安不回答,看他氣得上躥下跳的樣子,心酸酸的。
他煩躁地撓撓頭,“是你爸爸說的那件事嗎?”猛地想起聶維綸的話,腦子裡亂糟糟。
“對了,有件事我一直瞞着你,謝嘉篪,你確定自己有勇氣聽嗎?”安安聯想到父親的話。
“快說!我要知道你所有的事。”
“你十四歲時在火場中救得那個小女孩——就是我。”
謝嘉篪停止腳步,驚魂不定地與她對視,難以想象。他忽然思及雪村的那個晚上,兩人掉進雪洞時她說的那句話:你的命我還給你了!
“你救過我的命,後背還受了傷。是我忘恩負義,是我沒有給你作證,是我害得你陷入信任危機,這樣的女人你還喜歡嗎?”
“告訴我原因。”他凝着她,雙眼恨不得將對方燒成灰燼。
“沒什麼好說的,我媽媽不喜歡謝家的人,她不准我和姓謝的來往,就這麼簡單。”安安站起身,“所以,任務完成,我該甩掉你了。”
“什麼任務?”謝嘉篪屏住呼吸。
“你爸爸拋棄過我媽媽,我要爲媽媽報仇,就想方設法讓你愛上我,然後棄之敝履。”
“呵呵,如此膚淺的謊言,我會上當嗎?”明明知道她說的是氣話,還是怒火攻心。倘若他連真情與假意都分不清楚,這三十幾年算是白活了。
“信不信在你,總之,姓謝的,再見!”別開眼,她打算傲然離開,害怕雙眸中的晶瑩泄露心意。
“站住!你是我老婆,只能留在我身邊。”謝嘉篪拉着她的手臂,額上青筋亂跳。
“我們已經離婚了,我要尋找新的幸福。”
“休想!你一步都不可以離開海濱別墅,我會把你囚禁起來,當牀.伴,做性.奴!”謝嘉篪的嫉妒之火一下子點燃了,“新的幸福?顏若晟?謝嘉森?林偉祥?或是其他男人?”
“簡直不可理喻。”安安也罵了起來,“只要不是你,是誰都好。”
“是嘛!顏若晟是個表裡不一的貨色,謝嘉森因爲姑姑的事也必定不會原諒你。”謝嘉篪到了忍耐的頂點,“還有那個林偉祥更是挑撥離間的東西,他爲了拆散我們煞費苦心。”
“不准你詆譭小叔!”
他氣憤地哼了一聲,打開一個上鎖的抽屜,從裡面翻出一沓信件丟給安安,“睜大眼睛瞧瞧,你的小叔到底是什麼人!”
安安一封封拆開,看見上面是以自己的名義給林偉祥寫的露骨情話,登時臉色灰暗,“這些東西是誰給你的,不是我寫的!”
“信是你的好妹妹給我的,更可氣的是我找林偉祥求證,他居然很儻蕩地認下了你們之間的私情,顯然和聶安娜提前串通好了。”
“胡說,我要親自問問小叔。”安安還想走開,卻被他再度攥着手臂。
“上哪兒去?”
“不用你管。”安安揮不掉男人的腕力。
“你是我的,永遠不能離我三米以外。”
“發什麼瘋?我是怎麼就是你的?身上有記號嗎?”
兩個性格同樣倔強的人鑽進牛角尖,互不想讓。
謝嘉篪不住喘氣,“要記號嗎?你馬上就會看到。”
他用力將她推到,挺拔的身軀壓了上去。薄脣覆蓋櫻脣,吻炙熱纏綿,已經多久沒嚐到她的美好,一旦開閘便奔流不息。長舌席捲口腔,攻城奪地般搜刮她的津液,那種美妙讓他幾乎忘記呼吸。
粗糲的大掌狂妄地撕開女人的衣襟,鈕釦迸飛,寶藍色的胸衣託着豐滿的雙.峰,顫動出白色的雪浪。
謝嘉篪喘息不止,下.身**瞬間膨脹。他是這個女人的手下敗將,竟然對她沒有一點抵抗力。
“謝嘉篪,你要做什麼?”
“做.愛!”
近階段他過着苦行僧一般的生活,就像長期吃素的人遇到美味大餐,竟不知從何下手。
“不要!彆強迫我!”想到他們有着相同的血脈,安安過不了心裡這道坎,“和你發生關係讓我噁心。”
聽到這話,本就在發瘋邊緣的男人衝破底線,完全崩潰,“好,今天就讓你嚐嚐真正的噁心。”
謝嘉篪不再猶豫,三兩下扒光她的衣服,潔白如維納斯的胴.體展露無疑。他像擺弄充氣娃娃一般,把她當成玩偶,便出千變萬化的誘人姿勢,欣賞這幅絕美的畫面。滾燙的脣瓣更是含着白嫩的耳珠,輕輕舔.嗤,吸允。
雖然心裡清楚他這樣做就是爲了羞辱自己的身體而已,並不能摧毀她高傲的自尊,但……還是沒能忍住淚水流淌。
兩具飢渴已久的身體,一旦碰撞便發出燎原的火光。
“嗯……嗯……”不久,安安敗下陣來,“停下來!咱們不能這樣。”
“爲什麼不能?”他的嘴脣一寸寸下移,在天鵝頸上留下一片紅色草莓,繼而蔓延至渾圓,含着上面的櫻桃,一陣水漬聲響起。
“不行,你讓我想吐,不要這樣對我!”大概所有女子,都不能將一場違心的歡.愛,當做被狗咬了一口。
男人的昂揚腫到最大,實在扛不住了,他用手探了探女人的粉色地帶,那裡早已水潤滑嫩。毫不猶豫地分開她的雙腿,躋身進去。
“我不愛你,求求你,彆強.迫我。”女人美眸迷醉,怯生生地問道,“在你心中我到底算什麼?”她以爲自己的哀求能澆熄他內心潛藏的獸性,誰知卻引爆了他的原始性.欲,使得他對她有着更爲狂烈的衝動。
“我也同樣不愛你。”男人嘲諷一笑,“餘安安,別做夢了!你只是個傳宗接代、排憂解悶的工具,白天是我們謝家的下人,晚上就是我謝嘉篪的妻子。”
從那天起,她只是他的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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