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與狼共舞

二畫繼續說道!“如果是人爲的,有理由可以解然愕切傳言。柳主薄是受詛咒而死。但柳主薄的親屬還是不信,據我愕到的一些消息,先是柳主薄的長子向州里面伸冤,還揚言要到京城伸冤。這也是他的死因之一

這個消息白亭都沒有聽說。可見王畫這一次前來,做了多麼細緻的準備。

“後來柳主薄的一個堂兄弟,看到堂兄一家死得如此悽慘,幾乎滅門,也提出公訴。不過這一次他的堂兄弟沒有受害。你們可以想像。這些人不能將柳毒薄所有親屬全部殺害吧。這些人大多與河神無關。有可能有些人對河神十分尊重。如果他們那樣做,就太明顯了。

這違背了他們的本意。因此有了這次決堤。大家現在也看到了,有許多百姓都痛恨柳主薄了。在這種情況下。柳主薄的親戚縱然有狐疑。也半信半疑起來。就是還有懷疑。也產生對決堤之事的懷疑,看到這種消了上訴的念頭。當然了,還有一個用意,水患越大。糧價漲得越快。”

繞了一個大圈子,又回到糧食上面了。

“當然,柳青渡只是一個分界線。如果在上游決堤,效果更明顯一點。但那樣會死更多的人。所以我說他們還講了一點良心。”

衆人聽不出來他說的是正話還是反話。

但李生俊終於明白過來,王畫這一次行動,如果成功了的話,將會是奇功一件。對自己名聲也有幫助,看來他不是忽悠自己的。

說到這裡,王畫低嘆一聲。現在上層的統治者是天,天將萬物當作芻狗,他們卻將百姓當作了芻狗。就是一干清臣,有幾個是真正注意百姓死活的。他們爭的是清名,是正統,卻忘記了百姓纔是根本。更不要說這羣不法之徒了。

他又繼續說道:“決堤的事我也派了人在暗中查處此事。但我們還是回到這件詛咒案當中。爲什麼忤作會忽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對神鬼的忌憚。請問你們有幾個不忌憚神鬼的?在法理上解釋不通,只好往鬼神上面想,還給了他們解釋的理由。後來事情越演越烈。越來越奇怪,更加相信是鬼神所爲。”

說到這裡,他看着白亭說道:“你要當心了。”

衆人奇怪,爲什麼白亭要當心?

“爲什麼你昨天晚上會夢魘?我說出原因,一個普通人,如果睡熟了,有一個陌生人。還是有敵意的陌生人闖入房間。他還要睡夢之中。但人有一種天然的直覺。比如我們每一個親人快到死的時候,有許多人會察覺到有一種奇怪的反應,就象看到某種東西一樣,或者讓你們心裡面總有一種悲傷的感覺。”

衆人不知是點頭還是搖頭。王畫說得在理,可老百姓的說法是親左的鬼魂在遊動。讓自己看到了。

當然,這一種行爲,後者用了迷信來解釋。但是確實有其事的,不是迷信,只是就到了他前世年代,人類對自身潛能還沒能足夠的認識。科學也沒有水平解釋。但不能因爲不能解釋就否定它。就象李雪君的道術一樣,王畫同樣不能用科學道理解釋。“你之所以昨天凌晨會出現那種情況,是因爲這個,人開始時是對你產生殺意。他在暗中窺視,還帶着殺意。你身體的潛能讓你毛骨悚然。也許後來他改變了主意,也許是考慮了其他方面。最後他闖入秋桂房間,你聽到的聲音,是他在低聲逼問秋桂一些事情。當然了,這還是推測。但如果我們今天害怕。回洛陽了。這件事到此結束。可我們沒有離並,那麼兇殺案將會再次上演。下一個有可能你就是受害者。”

白亭聽了臉色變得蒼白起來。

王畫溫婉一笑說道:“不用害怕,既然知道了,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安全的。”

白亭又問道:“但奴婢還不明白,既然王大使知道的事情比奴婢知道得多,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

王畫說道:“我再說一下案件。你就知道了。還是水袋的事,除了這一點外,沒有第二個理冉解釋這麼多人的死因。但我剛纔也說過,這個水袋是特製的水袋,而不是常用的水袋,二三十斤重,一個女子就將它帶着到處跑。它很大,裝了水後很重。雖然現在我還沒有想明白如何做的,但有一點,這肯定不是一個人所爲的。你再看一下秋翡白玉坊的地圖。”

王畫說着,再次畫了整個秋翡白玉坊的地形圖。象一個“凸“字形。最前面的小矩形是大門,還有一用嫖客狎妓的場所。這些都是秋字輩的姑娘,也有一些翡字輩的姑娘。真正長相豔麗的姑娘,並不會象站街女那樣接客的。她們會拿一點架子,擡高自己的身價。

後面大矩形纔是秋翡白玉坊的“精華”所在。第一層是各個白字輩姑娘的居住場所,同時也是留客人過夜的地方。第二層就是一些小院子。這是供一般客人住宿宴客的地方。第三層就是玉字輩姑娘居住的地方了。其實到了玉字輩,已經很少留客人在自己小樓間過夜。但爲了彰顯她們的身份,擡高她們的身價,雖然不留客人過夜,可秋翡白玉坊還給了每一個姑娘一人一個小院子。當然她們出場一次,也是天價的。

柳芸就是在這一層,她進入秋翡白玉坊後,也用了玉竹這個藝名。王畫雖然畫出了柳心“習小院子的個署。但衆個姑娘的長相,他是沒有辦法得縣浙六隻好在腦海裡有一些想像,她一進入秋翡白玉坊後,就引起轟動,不僅僅是她原來的官宦子弟身份,有才氣,恐怕長相也很美麗。

她居住的這個小院子卻是在這一層的中間位置。

後面還有第四層,也就是春秋秋冬四個院子,包括王畫他們居住的這間夏荷院。這樣佈置,一是顯得尊貴,二是前面吵鬧,隔了兩三屋建築,吵鬧喧譁絲竹聲要安靜一點。也適宜客人住宿。其實這四個院子包括第五層更大的秋翡白玉四個院子,從狎敵的場所,開始演變成高級賓館性質。還有可能是四星五星級的賓館。同樣春夏秋冬四個院子是從東向西排列的。

衆人還是不太明白,只是更讚歎王畫做事的細緻。王畫說道:“自亭姑娘,這幅地圖畫得可對否?”

白亭點了一下頭,但她還提起筆做了一些補充,畫了水井,柴房等具體的位置,特別是有水的地方,她一一標註出來。

王畫額首,自從她昨天看到自己閃爍的眼神看,他就可以判斷出來。這個小姑娘的智慧。

“與其他詛咒案中的地形不同。秋翡白玉坊中作案條件更難。案發的地方都是中心地點。雖然中間有一條大道縱穿整個秋翡白玉坊,每一層又有一條青石小路通達來往。但在緊挨着院牆的地方,無論是春夏秋冬四坊,還是秋翡白玉四坊,還是玉字輩姑娘所居住的小院子,小石路只通到院門。然後前後相聯密封起來。而每間院子都有院牆院門隔阻。幾起案發,院門的門栓也沒有變動。也就是說,兇手如果來自外面。必須翻過外面高大的院牆,然後從一位玉字輩姑娘,或者從春冬兩個院子的院牆翻到小石道上。再翻進柳芸居住的院子,或者昨天晚上翻進我們的院子。並且有幾次案發時間,我聽說了還有可能在三更時候。各位想一想,如果人爲的,有沒有可能?”

一次還能用偶像解釋,但秋翡白玉院發生了數起命案,王畫也潛入過鄭家,李雪君更邪乎。但這是青樓之地,就是後面是住宿場所。可外面沒有好的客棧?住在這裡,除了彰顯身份外,還有一個用意,就是狎故!

三更時分正是這些狎客興隆的時候。小道上還會有客人來往的。同時也是這些粉頭工作時間。

反正王畫認爲就是自己偶然一次可以辦倒,但殺了那麼多人。依然沒有讓一個外人發現,根本辦不到。除非兇手有李雪君那樣的本領。可是李雪君天下有幾個,王畫不知道。但想信不會超過十人。這些人在常情下,可以忽略不計。

如果他們有李雪君這樣身手的人,超出常人想像,算王畫什麼也沒

說。

而且爲了使兇殺案變得詭異,這些人也不可能冒着這個風險。

“那麼換一句話來說,如果兇手是秋翡白玉坊裡面的人,就是有人看到了,會不會懷疑?大不了當天晚上不作案就是。

就是作了案,坊內的人走動一下,也不會讓人注意的。還是水。我們院子裡面沒有水井,柳芸那間院子裡面也沒有水井。這些水一定從外面搬進來的。但是從坊內搬運過來的,還是從坊外搬運過來的?如果是坊外,再翻幾道院牆,可不可能?但如果是坊內的人作案的,就變得容易了

“你是說兇案是我們坊內人做的?”白亭驚蔣地問。

“正是,除了這個可能,沒有辦法解釋,除非真正是河神詛咒的。不用懷疑,大家也看到了,今天爲了迎接馬子亮,滑州官員的嘴臉。還有柳主薄掌握了什麼,引起了他們這麼大的兇機?再加上他們截留糧食。這不是一石兩石的糧食,具體數字我也沒有辦法掌握,但有可能在幾百萬石以上。這纔會哄擡起糧價。也會因此從中賺取讓許多人瘋狂的利潤。甚至不惜決堤!當然,如果事發,他們不但萬夫所指,朝廷也不可能不管的。爲了隱秘爲了安全。他們必須要有耳目。請問什麼樣的行業做耳目最適宜?。

衆人在思索,但王畫並沒有讓他們鍛練一些腦袋的思考能力,跟着說道:“最好的行業就是青樓,然後是車伕。特別是秋翡白玉坊,是有錢有勢的人出沒的場所,爲了取得姑娘們的歡心,有的人甚至主動炫耀自己。”

聽到這裡,白亭臉色黯然。

不過王畫沒有注意,他繼續說下去:“還有各個達官富人們在宴席上的談話,姑娘們在一旁伺候,就能聽到許多內幕的消息。車伕亦是此理,雖然交談不多,可因爲這些人出門是車轎,通過他們所到的地方。也能分析出來一些消息。我不知道會有多少人牽涉在兇案中,但相信會有不少人,有世家、有官員、有商人,他們在秋翡白玉坊佈下一些親信,對於這些人來說,只是手到擒來的一件小事

說到這裡,王畫看着李重俊說道:“太子殿下,如果這一次將真相大白天下,你自己可以想像一下會有多大功績?還受害者一個公道不說。如果將這些人定罪,這些巨大的糧食歸公,對糧價市場會有多大沖擊?。

一路上,王畫也對李重俊解釋了一些疑問,可沒有今天說得這樣直白。當然,王畫有些情況也只是聽到情報。沒有到達實地驗證,他也不能

凹曰混姍旬書曬齊傘山注確的結論。所以才隱忍到今夭說出來六”

雖然史書上說李重俊喜狗馬擊鞠。行爲沒有準則,但不代表着他一無是處,否則他就不會發動政變了。當然他也明白,自己有了聲望,對自己位置的鞏固,將會大有幫助。就象父皇,種了一個棉花,祖母讚口不絕,也是這個理兒。

他衝王畫拱了拱手,算是感謝了。但眼裡也閃着興奮的火花,這件案子先是詭奇無比,後來經王畫剖析,卻成了這種結果。如果將它揭露出來,將會轟動天下。同時也如王畫所說,不但對救濟災情,甚至對現在朝廷最頭痛的糧價問題,都起到重大作用。

簡再言之,奇功一件。但也耍看王畫會將功勞讓出來妾少。因此他看着王畫眼眉兒都有些低了。

王畫心中好笑了一下,他又說道:“所以我才直奔秋翡白玉坊,如果不居住夏荷院,也在居住秋菊院。因爲我們在查獲此案真相時,還要找一樣東西。”

“默,是他們要找的東西?。這回李重俊不糊塗了,問道。

“對,這件東西我們不知道是什麼?但能想出一點,爲什麼白亭看到柳芸那間院子有白影子在飄,那是有人在繼續找這件東西。他們一開始擊殺柳主薄的長子,固然是他在告狀,麻煩。也是因爲想找出這件東西。後來沒有得到,他們認爲是在柳芸手中。

而且也帶到秋翡白玉坊了。但既然他們尋找,這件東西不會太大。否則早就找到了。也不會太否則也不會用這麼大精力尋找。那麼會是什麼?我認爲有可能是一本賬本。正好符合了這一條件。這個賬本上記錄了一些關健的東西,才引來殺劫。當然,還是推測。”

柳芸所居住的小院子,就在夏荷院與秋菊院的對面,不過秋菊院更近一點,可秋菊院已經居住了一個客戶。夏荷院與柳芸這個小院子不但隔了一條橫道,還隔了中間的縱道。這也是王畫入住夏荷院的原因。

聽到這裡,衆人恍然大悟,其實除了水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王畫已經將所有的疑點反向推理出來。

但王畫又說道:“大家可以看一下,柳家親人與以及親屬還有相關受害者的死亡時間與數量

說着在紙上一一寫了出來。又說道:“先是柳氏夫婦遭到殺害。然後是他的長子。後來停息了一段時間,接着就到了柳芸,以及她的丫環。然後是玉蓮以及相關的人。後來纔到了柳家的親屬與柳家那個敗家子。在這個兇案中,人數死的最多的卻是在秋翡白玉院。說明了什麼?他們有可能得到某些線索,讓他們認爲東西在柳芸手上。後來尋找無望之下,才又從其他人入手的

衆斑再一次一頭霧水,這呢?

王畫又說道:“不用想了,東西一定不要秋翡白玉坊。不然,他們在秋翡白玉坊裡有內線相助,一個有心一個無心,收斂柳芸遺物時,早就得到了,沒有必要後來繼續殺人。縱然殺,也是殺柳家的親人親屬。不讓他們鬧事。而不是一羣姑娘們。後來在遺物中沒有發現,他們又開始夜晚潛入別院,繼續尋找,爲了不讓人發現,玉蓮接着再次遭到殺害。這樣喪心病狂,說明了他們掌握了一些證據,斷定東西在柳芸手上。但我不明白的是,如果柳芸掌管了這個東西,父母與長兄慘死”她就是爬也爬到京城,用這東西上訴真兇

王畫說得有道理,但衆人更加撲朔迷離起來。

王畫又說道:“因此,許多東西需要白亭對我幫助。”

說着掏出一疊飛錢出來,大約是一千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嘛。

然而白亭臉色一陣蒼白,說道:“王大使,奴婢一直敬重你的爲人。而且王大使所做所爲,爲的是天下蒼生百姓。奴婢雖然淪落風塵。然而不是不識好歹,希望王大使勿要用錢羞侮奴婢

王畫聽了一怔,然後鄭重地施了一禮,說道:“白姑娘,今天的話在下一輩子永世難忘。”

說着將飛錢收起來,又說道:“那麼我問白亭姑娘一件事,柳芸的院子你有沒有進去過?。

“柳娘子進了秋翡白玉坊後。似乎對人很冷淡,但因爲我喜歡詩文琴畫,聽說了她的才名,進去討教過兩次。”

“那就好,那麼白亭姑娘願不願意今天晚上陪我去探一下她的院子?。

白亭聽了臉色變白,但咬着牙說道:“願意。”

王畫又鄭重行了一個感謝的大禮,在這時代,都信仰鬼神,白亭作此犧牲,已是一件壯舉。可王畫不知道,白亭是他的忠實粉絲,不然也不可能壯着膽子陪王畫夜探這間神秘恐怖的院落。

“另外我還求白亭姑娘一件事,柳芸以及她的隨身丫環先後暴斃,但有沒有與她交好的或者與她隨身丫環交好的姑娘?”

“有。”

“好,你給我開一張名單出來。或者在適當的時間,悄悄指給我看。但不要主動試探,同時也不要輕易地相信坊內任何人。我們現在是與狼共舞,而且還不知道狼有多少。甚至那些人是狼。”

滑州危機。從官員到商賈大戶。再到走夫粉頭,這張大網無比緊密。如果泄露出去,就是王畫帶着許多護衛前來,也有可能遇到危險。最少能讓他們很快將痕跡抹去,引剛品一番苦心白費了,懷落得將李重俊帶到青樓勾院的罪公。

白亭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決堤不知道是不是人爲的,但這幾十條人命案是真實發生了。不但關係到王畫。自己同樣也有危險。

王畫說到這裡拍了拍手說道:“既然秋桂死了。也說明我們引人注意了,這對我們以後行動不方便。那麼我就讓他們釋去懷疑吧。咱們下樓去。”

釋去懷疑?大家聽了一愣,不過也沒有奇怪,無論兇手詭異,他們對王畫的智慧還是相信的,也相信王畫單論謀略也會超過這羣“狼”的。這是王畫早就爲了預防佈下了什麼奇招妙術。

也沒有問。

大家走下樓來,幾位姑娘們臉色還鐵青着,顯然還沒有從詛咒的恐慌中走出來。

王畫扔了一疊飛錢,給了她們,說道:“各位不用害怕,過幾天我就會將來一個師做法。”

顯然王畫這句話以及這些錢。沒有多大作用。王畫也是無奈,向白亭解釋已是破例了,也是需要。可不能再向第二個人泄露消息。

王畫又說道:“如果各位不放心。我請一個朋友過來居住,他也帶着許多手下,這樣樓裡面人煙多了。詭祟也不敢作怪了。各位跟我來吧。”

還是沒有效果,作詛咒的是河神。可不是詭祟,有的小姑娘甚至認爲王畫不敬,有可能會招來更大禍事。但離開夏荷院是好事,一窩蜂地奔出來。

王畫出了秋翡白玉坊,但出來的過程,王畫也看到一個粉頭指着他與李重俊悄悄說着什麼。顯然在議論着昨天的事情。

但王畫聽到白菊問白亭:“剛纔他們喊你上樓說了什麼?”

白亭答道:“王二郎精通音樂,上樓與我談了一會兒樂理。”

王畫讚許地看了她一眼,不是不相信白菊,知道的人越多,走漏消息的可能性也會增大。

白菊看着王畫,眼中飛出一絲媚態,現在心事去了,沒有愁眉苦臉的模樣,這個白菊長相還是很美麗的。當然,是白字輩姑娘,長相有點不入李重俊看慣了天下俏麗的法眼,但在普通人眼裡,白菊長相已經很漂亮了。

這是昨天王畫的出手,所以她才流露出這種表情。或者她有產生想抱王畫大腿的打算,也未必可知。

王畫說道:“等一會兒,我拜訪了一個故人回來後,我彈一曲給你聽。”

“奴婢不敢”白菊嬌滴滴地說道。

重新男扮女裝的沐孜李回過頭來,神會地看了王畫一眼。

王畫沒有前往汴州,然而這一次王畫討耍了張嘉貞作爲副使,還有張九齡相助,雖然舉賢不避親,張九齡這一次職位不高,起輔助作用,也沒有大臣彈劾。這兩個人的掩飾,應當不會出大砒漏。

但小心一點好。滑州的人未必會認識王畫,但馬子亮帶了一些手下過來,他們大多數認識王畫的。一對質什麼形都露了。

當然了,也不容易想起來,王畫從來沒有去過青樓,更不要說他膽敢將太子帶到青樓中。現在還有旁人在此,更不會想到王畫居然彈琴給一個二流粉頭聽。

釋去了對王畫真實身份判斷,王畫才能接下來從容安排。這是有深意的。

白菊高興地說道:“奴婢那有這個膽量?”

一行人上了馬車,來到滑州一個上等的客棧。連李重俊看到王畫找的人,臉上也奇怪起來,但被王畫拽了一下胳膊肘兒,示意他不要將表情流露出來。

因爲王畫找的是一個胡人,而且還是一個波斯人。

見了面後,王畫與他來了一個熱烈的擁抱,說道:“忽穆爾叔叔,好久未見,在滑州可好否?”

忽穆爾大笑道:“沒有想到世兄居然讓二郎來到滑州主持事務,但你看這個地方可好?到處是災民。弄得我都有點心中慌慌不安。”

說着他來到李重俊面前說道:“這位就是李大郎君吧,老朽見禮,了。”

行了一個尊敬的大禮。

外人眼中,也許李重俊的家世比這個波斯人家世更尊貴,所以才行了這個大禮的。然而李重俊卻知道,這是這個叫忽穆爾的人知道自己真實身份,見的禮。

王畫還怕他沒有反應過來。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對你所說的波斯人的後裔忽穆爾。他也是來到滑州。看能不能進入棉花行業。已經來了六七天了。”

然而李重俊看着王畫的臉色更加凝重起來。

這意味着什麼?

有了忽穆爾的介入,更讓人相信他們是商人。而忽穆爾來到滑州六七天,說明王畫早就安排下去,也早就算到今天讓人懷疑的局面。

有可能忽穆爾只是他佈下的棋子中的一枚,還有更多更深的棋子在滑州活動。

這份心思細膩得讓人感到可怕。

當然,對現在李重俊是好事。王畫心思越細膩,成功機率越高。

但親身的經歷。無疑讓李重俊對王畫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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