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這樣無情的黑了下來,相公把我抱回車上,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無聲無息的,他坐在旁邊,一個字也沒有說,心裡貌似在醞釀着什麼?
我呆呆地坐在他旁邊,看着他沉思的樣子,我卻有些心慌的不知所措起來。
直到月黑風高,我看見他的樣子越來越模糊不清的時候,他都沒有要開車把我送回家的意思。
許久過去了,相公終於側身過來,輕聲問我,“還冷嗎?”
我搖頭,其實早就已經不冷了,從剛纔他抱着我來到車上的那個時候起,就已經不冷了,反而身體還熾熱得有些不適。
“安寧,我愛你!”只聽見一聲輕柔的延綿話音,一層冰冰薄薄的膚肉感就籠罩了我的全身。
嘴脣也因此而被什麼給堵上,身上的衣服,同樣被什麼慢慢地脫開。
被相公的這一舉動,嚇得我頓時驚慌起來,除了嚴重的心跳加速外,就是呼吸越來越感到困難。
感覺他的手,總是在幫我脫掉衣服一樣,而且,也在不停的觸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膚,手是這樣,吻我的感覺也是這樣。
我沒有反抗,因爲我知道,相公他很疼我的,他一定不會傷害我的。
“安寧,我想要你!”沉浸在某種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水深火熱當中時,耳朵突然傳來粗重的喘息聲,隨後,便是身體承載無比沉重的壓力。
“疼……”意識中,半天才呻吟出一個字,相公這次給我的,爲什麼會這麼難受,爲什麼他要把我們的衣服都脫掉後才吻我?
今天的他,我怎麼覺得這麼反常,像獸?不,像馬,脫了繮的野馬。
以前他吻我,都是很溫柔的,爲什麼今天,他卻像一隻脫繮的野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