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清哀求着說:“我都說過沒錢了!當時我們離婚的時候,我就拿了點值錢的首飾,全都給你了。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小誠根本不顧她的哀求,說:“既然這樣,那我來教你一個辦法。金皇后正在招服務員,你這個樣子肯定很多人會喜歡,你去那裡幹就有錢給我了。”
“什麼?你……”郭秀清氣的臉都白了,可又不敢跟他翻臉,只能繼續哀求着:“你能不能別這樣,我人都給你了,什麼都滿足你,難道你還想着讓我去做那樣的事情嗎?你真捨得我被別的男人欺負?”
小誠依然冷漠:“我只知道沒有錢就什麼都沒有!你給我乖乖的,哼,要不的話,這些東西也能賣不少錢,夠花一陣子的了。”
從小誠那裡出來,郭秀清覺得精神完全麻木,沒想到自己竟然遇到了這樣一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他這完全是要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周郁烈躺在牀上,想着郭秀清的話,有些擔心周小燕真的受到了要挾。
這樣的事情不想則以,一想就覺得什麼都有問題。他最後還是有些堅持不住,決定去找小誠談談。要是真的有什麼問題,他可以用錢把事情解決掉。他不想周小燕再傷心。
周郁烈找到郭秀清,問她小誠的事情。
郭秀清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包括小誠給自己拍錄像的事情。她之所以這樣說,只是想讓周郁烈堅信他也爲周小燕拍過。
周郁烈聽完之後,皺這眉頭,半天才說:“我去見見他,看看能不能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郭秀清淡淡的說:“我瞭解你的爲人,所以才找你的。只要你能幫我把事情解決了,讓我做什麼都行。”
周郁烈明白她的意思,說:“沒什麼要做的。既然你能找我,就說明是信任我。再說了,要是他只是要挾你,想跟你在一起也無所謂,竟然逼你做那種事情,這是不可饒恕的。這樣的畜生,死了最好。”
郭秀清喃喃着:“是啊!這樣的畜生,死了最好!”
周郁烈約了小誠在一家咖啡廳見面,開門見山的把話跟他說了。以他此時的身份,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小誠聽完他的話,嘴角揚了揚,說:“之前真不知道你和周姐的關係。周姐人很溫柔,的確是自願讓我拍了些錄像。咳,這個我就不多說了。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也不能做的太不近人情。五萬,你給我五萬塊錢,我保證全部都給你。至於郭秀清的事情,你跟她也沒多大關係,就別管了。”
周郁烈皺了皺眉頭,說:“做人不能這樣,否則……”
小誠不耐煩的擺擺手,說:“這用不着你來說,我也是給你面子,否則的話,今天都不會過來見你。周姐當時可都是自願的,爲了情趣,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回家問她。”
周郁烈的拳頭捏的緊緊的,不過很快又鬆開,說:“那好吧!明天還在這裡,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東西。話我給你撂這裡,我要的是全部,要是你耍花樣,我會讓警察都查不出你是怎麼死的。”
小誠聽他答應,心裡高興,自然不去計較他話裡的意思,說:“我只答應給你周姐的。”
他一口一個周姐,聽的周郁烈十分的惱火。當然,他早已經不再恨周小燕,畢竟那個時候她想着的事情是報復。
周郁烈離開咖啡廳,猶豫了一下,還是先去找了郭秀清。
郭秀清聽了他的話,神情落寞,說:“我就知道這件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的瞭解。哎,都怪我自己不好。可是,我只做錯了這麼一件事,難道要用我的一生去贖罪嗎?”
周郁烈安慰着她:“你先彆着急,他拿了我的錢,應該暫時不會逼你去做那種事情。我們再慢慢想辦法。”
郭秀清點點頭,說:“也只能這樣了!實在不行,我再去求他。要是他能答應,希望你能借我點錢用,我會慢慢的會你的。”
周郁烈嘆了口氣,一個人離開。他心裡想着的是先解決周小燕的問題,卻忽略了這個女人此時的感受。
郭秀清本來就有些偏執,遇到這樣的事情自然受得刺激更大。
她恨鄭明澤,恨關偉,恨陳小妹,恨小誠,甚至恨周郁烈爲什麼不能像對待周小燕一樣對待自己。她更恨老天對她的不公。她忽略了問題的關鍵,也忽略了和周郁烈的關係,心裡想着的更多的是報復。
事情開始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