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笑着說:“我現在還被王玉壓着,而且她處處針對我,我都受不了了,想讓你給我調一下工作,至少你讓我到她上面,壓死她,讓我出出心中的惡氣。”她之所以可以笑着對周郁烈說這話,是因爲她感覺到自己開出的加碼並不高,要是周郁烈想堵上自己的嘴的話應該會答應。
周郁烈也覺得她的條件很低,笑着說:“我還以爲你至少要讓我給你個副廠長乾乾呢!”
張春搖搖頭,說:“我可沒有王副廠長的本事,給我也幹不了。那你同意了?”
周郁烈出人意料的搖搖頭,說:“不同意!要是放在以前你說這件事情,也許我會同意,可是你今天來擺明了是在威脅我。告訴你,沒有人可以威脅我的。”
張春不笑了,冷冷的說:“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怕,可是要是這件事情傳出去,恐怕董可卿會被她男人打死。”
周郁烈開始煩這個女人了,說:“你要是覺得真會這樣的話就試試。出去!”他皺着眉頭,目光如劍,像是隨時都可以將面前的這個女人的心穿透。
張春從來沒有看他這麼生氣,頓時軟了下來,小聲說:“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我什麼也不會說的,人家真得被王玉欺負慘了,這纔來找你的。”
周郁烈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心中有了計較,說:“王玉現在可是車間的副主任了,你要欺負她至少要當車間主任。我不在這裡,自然要找最可信的人,你現在還不行!”
張春聽着有戲,連忙問:“那怎麼才行?”
周郁烈開始壞笑,說:“這個很簡單,成了我的女人不就可信了嗎?”
張春撇撇嘴說:“去你的。你怎麼兩年前不說這話,我現在結婚了,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她沒有直截了當的拒絕,讓周郁烈覺得她只是在做作的裝樣子。
周郁烈說:“別的我不管,我只會讓我相信的人到重要的崗位上,你自己看着辦吧!”
張春的眼睛轉了轉,一臉的恍然大悟,說:“原來你和這麼多女人有關係啊?要是真得像你說的這樣,豈不是王廠長她們都是你的女人?”
周郁烈覺得這個女人十分的討厭,雖然有幾分姿色,不過對他來說也就是多玩一個女人而已,他絕對不會對這樣的女人產生任何的感情,否則的話王玉也早就成了他的女人。他心中隱隱的泛起了一絲的恨意,看着這個女人也沒有要走的意思,突然過去抱住她,探頭親吻她。
張春擺着頭躲閃着,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可是這一切未免都加上了一些矜持的成份。
周郁烈看着她的模樣,有些不屑,說:“行了,別裝了,反正就我們兩個,也不會有人知道。你就是裝着再不願意,我還不相信了,你真得不給我?”
張春一下子不動了,想了想,說:“能不能別這麼直白,你明知道人家來這裡就沒打算什麼都不做就出去。不過,人家是女人嘛,而且還結婚了,總得不讓你覺得輕浮啊!”
周郁烈更加的不屑,覺得她這樣還不會直來直去的好。看着她不在掙扎,拉着她到裡面的房間,讓她將被子鋪好,這纔去脫了她的衣服,和她一起鑽到被子裡。
周郁烈剛纔和董可卿纏綿了那麼久,積聚了一身的火氣,現在就覺得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東西在小腹處來回遊蕩着,總想着找一條流竄出來的路徑。也許是並不喜歡這個女人,他也不想太愛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