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冷冷的說:“是你去找周郁烈做的交易是不是?你還算個男人嗎?爲了自己,寧願讓別人和你的老婆在一起。”
楊成才一愣,慢慢的將手放開,可是很快又把門把着,說:“我不是男人,我本來就不是男人!”他有點歇斯底里,叫了兩聲,一下子頹廢下去,轉身走了。
黃珊這個時候心有點痛,想叫住他。可是,想着周郁烈還在屋裡,微微的嘆了一聲,把門關上。
回到房間,她看這一次周郁烈把衣服穿上了,問:“怎麼穿上衣服了?”
周郁烈說:“我還以爲是黃大發呢!”
黃珊的神色有些尷尬,說:“他已經很久沒來了。”
周郁烈說:“怎麼了?他那樣的色狼怎麼能輕易的放過你這個大美人啊?”
黃珊搖搖頭,說:“誰知道,也許找到比我更美的。”說到這裡,突然想起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題有點不妥,連忙又說:“別說這些了,我的心永遠是你的。”
周郁烈笑了笑,說:“他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黃珊點點頭,說:“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回來了!”
周郁烈心裡想着其他的事情,也沒耽擱,匆匆的回家。還沒到家,就看到楊成才跌跌撞撞的朝着大院外面走去。他搖搖頭,心裡說不上什麼滋味。
到了家裡,周小燕靠過來,說:“怎麼纔回來?”
周郁烈的心情有點不好,看了她一眼,本來想問她一件事情,可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輕輕的推開她,說:“我有點累了!”回自己的房間,躺到牀上。
過了一會兒,周小燕過來,坐到牀上,說:“來,我給你揉揉!”她又換上了那件半透明的衣服。說完話,看周郁烈沒有反對,靠到他的身邊,輕輕的爲他按着頭。
周郁烈覺得這樣很舒服,也沒有阻止她。
可是,周小燕的手卻開始有些不安分了,輕輕的在他的身上撫摸着,不時滑到小腹的地方。在周郁烈要說話的時候,她低下頭,小聲問:“舒服嗎?”
周郁烈被着巨大的衝擊弄的說不出話來,只希望她能繼續下去。
周小燕似乎看出了這一點,說:“你把衣服脫了吧!掙脫了束縛,也許會更舒服!”
她話裡有話,周郁烈完全明白,不知道爲什麼竟鬼使神差的真的把上衣脫了,趴在牀上。
周小燕坐在他的身上,按了幾下之後,她突然俯下身體,將豐挺的胸貼在他的後背上。
周郁烈哪裡能受得了這些,而剛纔心中想着的事情也釋然而去。他的心開始萌動起來,慢慢的轉過身來。
周小燕身子癱軟了一般,一下子俯到了周郁烈的身上。
周郁烈自然也受不了這樣的衝擊,緊緊的抱着她,親吻着她火熱的脣。
周小燕看他今天好像並不是很排斥自己,開始慢慢蠕動身體。
這樣的情況的確是一個男人無法忍受的。可是,在最後的關頭,周郁烈還是阻止了她,說:“下來!”抱着她,說:“睡吧!”
周小燕幽幽的嘆了一聲,靜靜的躺在他的身邊睡着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突然外面響起一聲撕心裂肺的哭聲,震顫了整個大院。
周郁烈第一時間坐了起來,穿上衣服,對睡眼惺忪的周小燕說:“我出去看看!”他隱隱約約的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等他下樓,尋着哭聲過去,看到宋清君跪在地上,抱着一個男人。他的心一沉,過去看果然是楊成才。只見他臉色發黑,已經沒氣了。
這個時候,很多人也都過來,相互詢問着發生了什麼事情。
黃珊也在人羣裡,她的臉色很難看。因爲只有她和周郁烈知道到底爲什麼。楊成才那句“我本來就不是男人”恐怕就是他生前最後的吶喊。
第二天,周郁烈還是有點打不起精神。正好輪到他休息,便在家裡呆着。外面,是楊成才發喪的聲音。他想堵上耳朵不去聽,可是卻聲聲入耳。快到中午的時候春妮突然來了,說她媽又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