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風打在窗戶上,玻璃咔咔作響。小雨找到了按鈕,打開。房間裡面的燈亮了起來,看來這裡還有電。
小雨:“怎麼大的房子,晚上還挺瘮人的”,她打開房門,走廊裡面黑漆漆的。
忽然房間裡面的燈閃爍起來,一股陰冷在屋子裡蔓延。小雨打了個寒顫,小白看着黑暗裡面似乎有什麼的東西在聳動。最後燈光完全熄滅,房間陷入了黑暗。一股霧氣在整個房子的外面蔓延開,小雨看向窗子,按理說旁邊還有商業街,窗外不可能完全黑暗的。
但是窗外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忽然,已經熄滅的燈光亮了起來。小白忽然轉頭:“我感受到了人的氣息!這裡有人!”,果然,走廊的燈光也開了,一個女生走到了小雨的房間門口
那個女生帶着一副大大的圓形鏡片的眼鏡,眼鏡反光,看不清她的眼睛:“又有人進來了”,小雨來到女生身邊。這個女生臉上有一些麻子,眼睛還挺大的。小雨:“請問你剛剛說又有人進來是什麼意思?”,女生扶了扶眼鏡:“你們是不是來到這裡之後發現窗子完全變黑了?”。小雨看向窗子,果然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她試着打開窗子,怎麼打也打不開。
那個帶着眼鏡的女生站在門外:“沒用的,打不開。這裡所有的出口都被封死了,我們出不去的”。小雨:“什麼意思?爲什麼出不起?”,眼鏡女:“我試過了,這裡就像是被某種東西封了起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但是就是出不起”。
窗子外面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小雨和小白來到走廊裡面,眼鏡女:“我叫凡小燕”。小雨:“直接叫我小雨就可以,你在這裡待了幾天了?”,凡小燕:“一天一夜,我數了時間。確實是一天一夜”。小雨:“外面一直是漆黑的嗎?”,小雨:“是的,一直是漆黑的,什麼也看不見”。
凡小燕:“走吧,這裡也不止我一個人,大家都在桌子哪裡吃飯。我帶你去過去”,來到那個很長的桌子處,桌子四周坐着十個人,有男有女。桌子上擺滿了飯菜,這個時候,一個穿着女僕裝的女性從屋子後面的樓梯走過來。她手裡端着盤子,盤子裡面是炒蝦仁。
一個穿着西裝的男生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們會被困在這裡?”,女僕把菜放在桌子上:“菜已經齊了,開飯吧!”,一個留着莫西幹頭的青年:“喂,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推開椅子站起來走到女僕旁邊,他看着女僕的裙襬:“老子問你話呢!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子已經在這裡待得不耐煩了!現在滿肚子的火”。女僕姿勢端莊的站在那裡,她一看就是一個很成熟的女性。她很高,目測身高起碼有一米八以上。女僕的身材非常好,飽滿而挺拔的胸,修長而有肉感的雙腿。搭配着一身乾淨整潔的女僕裝,舉止談吐也十分的端莊。只是她很少說話,她連看都沒有看莫西幹頭,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雙手放在小腹處。
莫西幹頭早早就對這位女僕有非分之想,只不過一直不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對女僕動手動腳。現在幾人都待了一天一夜了,很浮躁。
莫西幹頭:“嘛的,你是不是當老子好欺負”,他的眼睛一直在女僕的身上肆無忌憚的瞄着,尤其是女僕裙下的那雙腿,他伸手摸向女僕裙襬下的黑絲直筒襪之上白皙的大腿內側。
忽然一雙手抓住了莫西幹頭的手腕,莫西幹頭沒有得逞,轉頭看向抓住了他手腕的人。映入他眼睛的是一襲白衣和一張美麗的臉,莫西幹頭:“娘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他貌似想借機對小白對手動腳,另一手伸向小白的身體。
小白抓着莫西幹頭的手一緊,莫西幹頭立刻痛的叫起來。小白一把把他摔在地上,莫西幹頭在地上打滾,半天起不來。小白表情冰冷:“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我就折斷你的手!”,莫西幹頭看到小白的眼睛,那種冰冷的眼神讓人打冷顫。莫西幹頭捂着自己的手,爬起來回到自己的座位,老實了。他的手在輕輕的顫抖着,小白握住的手腕部分已經腫起來了。他不敢看小白的眼睛,整個人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坐在椅子上的幾人對這場鬧劇充耳不聞,女僕依舊端莊的站在那裡,似乎什麼都不能引起的她的注意力。不過她轉頭看了小白一眼,然後又恢復端莊的站姿:“用餐吧,現在離用餐結束還有一小時”。
幾人也都餓了,拿起餐具吃起來。小雨和小白來到空餘的座位,凡小燕坐在了小雨的旁邊。一共13個人,正好坐下,一個位子不多,一個位子不少。餐桌上的食物很豐盛,有一大盤米飯供大家盛。桌子上既有華式的紅燒肉,肉湯,烤肉,還有一些牛排和土豆泥
小雨看了一眼小白,小白抽了抽鼻子聞了聞,夾起一塊紅燒肉剛剛準備吃。小雨也沒等小白吃完直接夾起菜吃起來,小白:“幹嘛不等我試完?”。小雨:“有什麼好怕的,難道能毒死我不成?”,小白看了看吃起來的小雨。她也沒有再試,直接吃起來。
小雨把紅燒肉往嘴裡塞着:“唔,好吃!這手藝牛比啊”,她吃的滿嘴流油。小白則吃的優雅的多:“嗯,味道確實很好,我記得以前吃過的國宴纔可以與之媲美”。小雨:“國宴?”,小白:“嗯,以前的王朝,皇帝會在大節宴請羣臣。擺酒席,稱國宴”。小雨一邊吃着一邊想象國宴的樣子,小白:“其實就是有各種各樣的菜品,種類比較多。味道也好,不過這個菜的味道,已經可以與之媲美了”。
小雨:“是嘛,那我多吃一點”,她直接徒手撕下來一個雞腿吃起來。小白用勺子舀了一勺土豆泥送進嘴裡,小雨:“女僕小姐,請問這些都是您做的嗎?”
女僕安靜的站着,不過不像對莫西幹頭的態度。她看向小雨:“是的,這些都是我親手做的”,小雨:“您的廚藝可以媲美國宴的御廚了,哈哈哈哈”。女僕終於是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謝謝小姐的誇獎,飯菜合您的胃口就好”。
小雨擦了擦嘴來到女僕身邊,:“女僕小姐,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嗎?”。女僕端莊的向小雨行了一禮:“小姐不必尊稱,叫我寒下便好”。小雨:“寒下...小姐”,女僕:“叫我寒下就可以”。小雨:“那,寒下,你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和他們一樣嗎?”
女僕寒下:“不,我本就在這裡”,小雨瞪大了眼睛:“本就在這裡?”。女僕寒下:“是的,小姐”。小雨:“不用叫我小姐的,叫我小雨就可以”,女僕寒下:“是的,小雨小姐”。小雨:“寒下,你本就在這裡?那能告訴我爲什麼這裡出不去嗎?”,女僕寒下:“因爲這裡是鬼域”。
小雨:“!!!!!?”,小雨:“讓我想想”。女僕寒下:“用餐結束,我去收拾餐具了”。女僕寒下向小雨行了一禮,便走向桌子,用方形的大鐵盤子把桌子上的餐具收拾端走。她端着一個堆滿盤子和碗的大鐵盤子,步伐依舊端莊而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