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百里和蔡鍔是從四川趕來的。他們現在住在奉天城的一處旅店中。以馮庸的能力,查他們的落腳點是很輕鬆的。雖然馮庸不知道兩人來這裡的原因。但是對於這兩個歷史名人,馮庸還是還有興趣的。如果,假使,萬一,不小心能夠收服其中一個爲自己所用,那對於東北發展就太有利了。
馮庸雖然是穿越者中的一員,在不到一年的時間打下偌大的基業,在穿越者大軍中也算是混的不錯的了。但是馮庸從來不認爲自己身上有什麼王霸之氣,從他手中的大將沒有一個是歷史名人就可以看出。整個治安總隊的軍官都可謂是馮庸憑藉自己的眼光一點一點的發掘出來的。對於歷史人物,馮庸抱着敬畏的態度,沒有後世的記憶這個作弊器,馮庸了不認爲自己是個多麼有本事的人,像李俊這種能夠通過情報將事情分析出個七七八八的人已經算是天才了。他馮庸無論前世還是今生,都不是什麼天才。能有現在的成果,馮庸除了藉助瞭解歷史的便利,也是多次拼命換來的。經過接觸的幾個歷史名人,馮庸對於能夠在歷史上留名的人物越發抱着敬畏的心態。而蔡鍔和蔣百里作爲民國曆史上最出衆的軍事人物,能力強大的一塌糊塗。
蔡鍔原名艮寅,字鬆坡,漢族,湖南寶慶(即今邵陽市)人。蔡鍔響應辛亥革命,發動反對袁世凱洪憲帝制的護國戰爭,是中華民國初年的傑出軍事領袖。蔡鍔1904年日本畢業回國,先後在湖南、廣西、雲南等省教練新軍。1911年初調雲南,任新軍第十九鎮第三十七協協統。10月30日與革命黨人李根源等在昆明領導新軍響應武昌起義,蔡被推爲臨時革命總司令。旋成立雲南軍『政府』,任都督。蔡鍔是於宣統三年(1911年)二月抵達昆明,這年的農曆九月初五日武昌起義,起義成功的消息傳到雲南後的第三天,蔡秘密約集同志劉雲峰、劉存厚、唐繼堯、韓鳳樓、沈汪度、殷承瓛、雷飈、黃永社等計劃響應,預定於十二日發動,推蔡爲總指揮,以新軍爲骨幹。不料事機泄漏,初九日雲南總督衙門的總文案熊範輿、劉顯冶把新軍不穩的消息密告李經羲和統制鍾麟,李、鍾會商後擬下令解散新軍以杜絕『亂』源。蔡等知道事機迫切,千鈞一髮,遂約同李根源率講武堂學生自西北攻城,蔡自己率卅七協一部分攻東南門。蔡是個有中國傳統道德的軍人,他深感李經羲對他恩深義厚,不忍迫以炮火,所以在發動攻勢的同時,即函請熊範輿火速請李經羲遷赴法國領館避難。第二天革命軍攻佔了昆明全城 ,軍政學商各界集會公推蔡爲“大漢軍『政府』雲南都督”,設都督府於昆明城內的五華山,都督府下設軍政部、參政部、軍務部。雲南本賴中央協餉,雲南獨立,協餉來源斷絕,所以革命『政府』成立後,第一要務是財政上的節約,蔡自定都督月律60元。都督府全體官兵月餉3300餘元,並設立富滇銀行以維持金融。十六日蔡特派雷飈和彭新民禮送李經羲出滇。派謝汝冀和李鴻祥率師赴四川,迫川督趙爾豐獨立;令羅佩金、康恩腸率一軍南征;令李根源率一軍西巡。並派唐繼堯進軍貴州,由唐接任貴州都督。後爲矯正軍人干政時弊,自請解職。
1913年被袁世凱調至北京,加以籠絡與監視。1915年袁世凱稱帝,他由北京潛回雲南,與唐繼堯等人於12月25日宣佈雲南獨立,組織護國軍,發動護國戰爭。蔡任護國軍第一軍總司令。 1916年春率部在四川納溪、瀘州一帶擊敗優勢袁軍,迫袁取消帝制。袁死後蔡任四川督軍兼省長。
如果自己派去的醫療隊起了作用,蔡鍔現在幾乎是西南第一人,他手下的新軍控制了西南大量的地盤。尤其是反袁戰爭讓他名揚國內,風流將軍的大名誰人不知。
“東北治安軍司令馮庸,請見百里先生,東坡先生。”馮庸站在蔣百里和蔡鍔所住的旅館前,朗聲喊道。
這是基於禮貌,畢竟現在天已經黑了。大晚上前來拜會。這裡又不是蔡鍔和蔣百里的府邸,送上拜帖也稍顯麻煩。
東北馮少帥的威名誰人不知,馮庸這樣恭敬的站在旅店外面請見,已經給足了蔡鍔和蔣百里的面子。
“馮少帥太客氣了!以鬆坡兄的身份,倒是當得起馮少帥的請見。至於在下只是個閒雲野鶴之人,當不得馮少帥如此說。”旅店中傳出一聲爽朗的聲音。一個身材高大,面如冠玉的中年漢子從旅店中走出來,在他後面跟着一個身穿民國制式軍裝,只是肩上沒有軍銜的消瘦中年人。
不用看,長相俊朗,中氣十足的一定是中國著名軍事理論家蔣方震了。而另一個消瘦中年軍人不用說也能猜到,肯定是名震天下的風流將軍蔡鍔了。蔡鍔雖然消瘦,但是臉『色』看起來還不錯,臉上含有淡淡的紅暈,遠沒有原本時空中重病的樣子。
“二位先生,漢卿已經在府中略備薄酒,爲兩位先生接風洗塵了。二位先生請。”馮庸恭敬的說道。
“馮少帥,你就不怕我們兩人是日本人的間諜,我們兩人可是都在日本留過學的。”
“百里先生說笑了!如果像百里先生這樣的正義軍人還是日本間諜的話,那我中華豈不再無好男兒。不過鬆坡先生倒是有可能,不過那也是日本天皇願意用自己的屁股下的位子來作爲收買條件纔可以!”馮庸打趣的說道。
“哈哈……”蔣百里和蔡鍔同時大笑,蔡鍔對於馮庸的打趣並不反感,反而很有親近的意思。蔣百里對於馮庸的觀感也不錯,少年老成。
“說起來,蔡某在這裡還要感謝馮少帥的救命之恩。要不是馮少帥的醫療隊及時爲蔡某看病,恐怕蔡某已經重病纏身了。現在能不能保命還是個未知數呢!更被說趕來和馮少帥見面了。”蔡鍔感激的說道。然後對着馮庸恭敬的行了一禮,馮庸趕忙攔住他。
“鬆坡先生,你這麼說,漢卿就感到慚愧了!先生爲了中華民族的大業嘔心瀝血,漢卿只是略盡綿薄之力,讓先生保重有用之軀爲國家做貢獻罷了。當不得先生如此大禮。”
蔡鍔極爲堅持,非要讓馮庸接受這一禮。從這裡也可以看出蔡鍔將軍是重情重義的熱血好男兒。在蔣百里勸解下,馮庸勉強接受了蔡鍔的半禮。
在馮庸的熱情相邀之下,蔣百里和蔡鍔很開心的隨着馮庸去往馮府。畢竟馮庸作爲地主,對這麼重要的客人當然不會讓他們住在外面。反正馮府中也有客房,專門招待重要客人的。再說馮庸對於兩人極爲仰慕,兩人可都是軍事方面的奇才,和他們聊聊東北治安軍的發展,或許會有極大的好處。對於軍隊自己連半吊子也算不上,要不是有李俊這個真正留學德國,學過德國軍事的人才,按照馮庸的訓練方法訓練出的部能有現在一半的戰鬥力就不錯了。
李俊趕到的時候,馮庸三人已經在後院擺好酒席。就差開始了。
“二位先生,我爲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搭檔兼好友,李俊,字傳新。他也是我們東北總督府政務院的院長,東北治安軍的參謀長。對了百里先生,說起來我這個搭檔的資歷和你很像啊!都是在日本留學結束之後去往德國學習軍事。”馮庸笑着將李俊介紹給蔣百里和蔡鍔。
“少帥,你說的重要客人難道就是蔣方震先生和蔡鍔先生?”李俊激動的看着蔣百里和蔡鍔兩人說道。
“是啊!難道你原本認識兩人?”馮庸有些詫異的說道。沒聽李俊提起過這件事啊!
“當然,我當人認識他們。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看過他們的照片,中國士官三傑,蔣方震,蔡鍔,張孝準。他們可是我們所有在日中國留學生最崇拜的人。當年三人的畢業典禮也是我們中國留學生最津津樂道的事情。大大漲了我們中國人的志氣。我就是追尋着百里先生的腳步纔去德國留學的。”李俊興奮的說道。
馮庸笑着看着李俊說道:“得!百里先生,我的參謀長還是你的粉絲啊!這你們兩個可要好好親近親近了!”
“粉絲?那是什麼意思?”蔡鍔對於馮庸口中蹦出來的詞彙感到不解。說起來他蔡鍔也算是博覽羣書了,這粉絲指什麼東西他還真不知道。
“呵呵,粉絲就是英語‘fans’的音譯,也就是崇拜者的意思。”馮庸笑着解釋道。這不是什麼後世的非主流詞語,說出來也不覺得難以解釋。
“鬆坡先生不是已經正式就任四川督軍兼任省長了嗎?怎麼會出現在東北,還到少帥的總督府做客?”李俊疑『惑』的問道。
“這也是我想問的。兩位先生出現的實在是太突然了。百里先生沒有軍職還有可能,鬆坡先生的出現就真的是意外了。難道兩位到東北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馮庸同樣想不明白。這也是他將李俊找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