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激的對他點頭,有些不敢張嘴。
他則笑着用自己的叉子,叉了一塊牛肉放到我的嘴邊,對我說,“要等我餵你才肯吃?”
我勉強笑了一下,無奈的搖頭說,“不是,我,我有些不好意思。”跟着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表示我來這樣的地方叫我有一種本能上的挫敗和自卑。
他笑笑,說道,“有我在,沒人敢笑話你。”
說着,他又將手裡的牛肉往我的脣邊貼近了幾分,跟着對我說,“還是不肯吃嗎?”
我笑着,看着他對我眨眼睛的樣子覺得他有趣極了,搖頭說,“不是,我自己來吧!”
我慢慢的開始放開了,牛肉放進嘴裡面,在我腦袋裡面很是匱乏的詞彙裡面多出了一種這樣的想法,入口即化,簡直好吃的我想要大叫,可我抿着嘴巴,仔細的嚼着,覺得真是享受啊。
正當我想學着莊嚴的樣子端着酒杯一點點的喝酒的時候,身邊的一個身影蓋住了我們。
我好奇的扭頭張望,看到一個帥氣的男人正帶着一雙幾位熱辣的目光看着我們。尤其是看着我……
我瞪大了眼珠子瞧過去,好奇的看了他很久,卻聽面前的莊嚴對這個陌生人說,“你在這裡做什麼?”
那個人笑着,卻沒有回答莊嚴的問題,而是朝着我伸出手來,要跟我握手,用一種極其溫柔的眼神看着我,笑着問我,“你是哪位女神,我可從未見到過你,你是我哥的什麼人?”
哦,原來是莊嚴的弟弟啊。
我輕輕的嚥下去最裡面的牛肉對他說,“我……”
我一時語塞,是啊,我要如何介紹我自己?
此時,莊嚴說,“她是我的助理。”
哦,我瞭然的點點頭,回答這個男人說,“我是莊先生的助理,我叫錢多多,你好!你是莊先生的弟弟嗎?”
那個人恩了一聲,輕輕的握了我的手指尖,之後對我說,“我叫莊飛,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呵呵……能夠在這裡見到女神,簡直是我的榮幸。只是不知道,我哥的身邊什麼時候多了這麼一位漂亮並且有氣質的女助理呢?恩?”
莊飛將目光從我的身上移開,挑起的眉頭之下滿是疑惑,眼神之中帶着幾分戲謔和看好戲的樣子。
我沒有吭聲,只定定的瞧着面前的莊嚴,這會兒我才注意到,他好像很不高興,一雙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臉上極其的難看,似乎要吃人。
他將紙巾放在嘴巴上輕輕的擦了一下,之後對莊飛說,“這件事還用跟你報告嗎?”
莊飛呵呵的一笑,他似乎態度非常的好,一張臉上滿是笑容,可那樣的笑容背後叫人覺得脊背發涼,一點可親的感覺都找不到。
“呵呵,自然不用,我不過是好奇罷了,並且我在想,我嫂子知道嗎?恩,我最近也沒有去公司,所以沒見到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助理,就好奇的問了一下,哥你說你緊張什麼啊?”
哦,兄弟兩個人還在供公司裡面上班,所以這個謊言遲早會被戳破,所以我就在想,我是不是要識相一點現在就離開呢,畢竟莊嚴是有老婆的人啊。
可是看莊嚴的樣子,好像他並不在乎。
“你也說了你不去公司,很多事情你當然不知道,並且……”他將手裡的紙巾扔在了
桌子上,臉色又降了幾分,帶着幾分冰霜的語氣說,“你可以走了,我們在說一些事情,不想你知道。”
莊嚴的面容是那種不怒自威的人,就算平常他不說話我也覺得他的眉眼之中帶着幾分怒火,叫人見了就突生出一種害怕。現在擺着這樣的臉色,就更加叫人的驚駭了。
我緊張的瞧着他們,心中盤算他們該不會打起來吧?
卻不想,莊飛竟然點頭說,“好,呵呵,我就不打攪你們的二人世界了。恩,我想我要問候一下現在在國外出差的嫂子,不知道她是否知道你們在這裡吃飯啊?”
莊嚴哼了一聲,沒有吭聲。
我卻緊張不已,想到莊嚴的老婆見過我的,並且她知道的我的身份是代駕司機,現在要是知道了我又變了身份,該不會像很多街巷上那種聯合人一起打小三的人一樣來打我吧,儘管我不想做莊嚴的小三,我們之間好像也不存那樣的關係吧?我不過與他做了幾次那樣的事情,我並沒有被他包養啊!
正在琢磨着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莊飛已經走了,莊嚴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
我愣了又愣,癡癡的看着他,“莊,莊先生,我,我有些緊張。”
他輕輕搖頭,端着酒杯在我的酒杯邊沿撞了一下,輕鬆的說,“喝酒吧,別擔心,他不敢。”
我哦了一聲,端着酒杯大口的喝了一口,辛辣的酒氣瞬間拍打着我的鼻腔而來,我覺得腦袋上瞬間暈乎了幾分,我是第一次喝酒,更是第一次喝這種洋酒,說不出來的感覺,我覺得我只喝了一口,就已經醉了。
莊嚴此時對我又說,“別在意,不會出事的。”
我繼續輕輕點頭哦了一聲,放下了心中的不安。
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經很晚了,莊嚴喝了點酒,可還是開着車子回了酒店。
纔開了酒店的房門,他的吻帶着幾分酒氣就撲面而來,驚的我連連後撤,險些跌坐在地上。他的手遊戲誒粗重,在我的胸前用力的揉搓,跟着對我說,“我不准你看別的男人。”
我愣了一下,不禁想要問他,我看誰了,就聽到他說,“不準握手,我不準別的男人碰你。”
我從鼻腔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叮嚀,重重的答應下來,卻還是被他霸道而有強有力的吻給抽乾了全部的呼吸。就在我以爲我要窒息的時候他纔將我鬆開,我大口的喘息着,瞧着他,他的眼神之中帶着慾望的火焰,似乎就要噴射出來將我包圍。
我們四目相對的此時……
我能看清楚他眼中的帶着幾分膽怯。
他突然將我撲倒,身子壓了過去,帶着幾分粗暴的脫我身上的衣服,廉價的布料禁受不住他的撕扯,我聽到了衣服碎裂的聲音,爆出的一點點的聲音之下露出了我潔白並且帶着他吻痕的皮膚。瞬間的涼意襲來,驚的我渾身戰慄,他就好像捧着一塊易碎的瓷器,將我抱起來。
我伏在他的身上,圈住他的身子,等待着他的進攻。
可我只等到了他在我懷裡的沉重的呼吸聲,帶着幾分焦灼,一次次的將我身上的慾望勾扯出來。我已經禁受不住的低聲祈求着他,可是他依舊不肯給我。
我有些急了,主動親上了他的嘴脣,扒開他身上的衣服,卻看到他微微上揚的脣角,帶着幾分霸道的邪魅氣息,好
像獲得了已經盼望了很久的獵物一樣的滿足。
跟着,他開始粗暴的進攻和索取。
我們癡纏的身體在一次次的衝撞之下,一次次的將我頂到了高端。我的呻吟聲衝充斥着我們的周圍,這樣曖昧的浴火填滿了整個房間……
很久,他纔將我分開,伏在我的身上緊緊的抱着我,不肯將我分開。
我很想就這樣窩在他的懷裡面一直不離去,可在他的電話響起來的那一刻終究還是被他無情鬆開了雙臂,我就好像一塊被人晾曬在一旁的抹布,任由身體上的溫存一點點的消失下去。
他講電話的聲音很低沉,可因爲房間的門都開着,我還是能夠聽得清晰。
只聽他對電話裡面的人說,“我在家裡……沒有,他胡說。是的……你在那裡如何?……累了嗎?……那你好好休息,我也要洗一洗睡下了,好……好……我等你回來我們一起過去吃。……我想你,我也愛你……恩恩,晚安!”
聽着他的說話聲,我竟然覺得此時的自己有些可笑,不禁自嘲的笑出聲來。
此時他也邁步走進來,因爲身上還未退卻的潮紅帶着汗液,粘稠在他緊緻的胸膛上,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想要他對我說些什麼或者是對我做一些保證的意思,可我始終沒有等到他說話。
他只是走到我跟前,低頭親吻着我的額頭,將我抱的很緊,我們肌膚相親,體味着身上漸漸退卻的火熱。
過了很久,他抱着我說,“我們一起去洗一洗吧!”
我鬼使神差的竟然拒絕了,甚至推開他自己走了出去。
他沒有跟上來,在我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聽到了他在我身後的微微的嘆息聲,好像迴盪在我們之間的一種撞擊身體的雷鳴,驚的我們彼此之間失去了之前的親密。
我在浴室裡面很久都沒有出來,確切來說是躲了很久,因爲我一直都在很怪異的欣賞着鏡子中的自己,那個滿是吻痕的胸前,因爲啃咬帶着幾分紅腫,好像一張張正在肆無忌憚的嘲笑我的嘴脣,張着血盆大口。
我不知道此時此刻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在我的思緒之中,更多的是事後的這種寂寞。
他在外面敲門的時候帶着幾分焦急,“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我沒有理會他,只將水龍頭開的很大,看到他印在浴室那個有些透明的玻璃上的影子,畫着他的弧度,想象着他的身體,不禁,一個叫我自己也感覺到有些驚恐的想法跳到了眼前。
我在想,他的老婆和他在牀上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帶着這個疑問,我竟然鬼使神差的開了浴室的房門,看着已經穿着浴袍的他,我將他衣服解開,問他,“你和你老婆在一起的時候也這樣過嗎?想你剛纔那樣對她嗎?是不是?你也會在她的耳邊多你想要她,並且激烈的不想將她分開,是不是?”
他怔住了,此時此刻的臉色就好像之前見到他弟弟的時候一樣的驚詫。
我完全不顧他的神情是如何的難看,用我的身體緊緊的貼住了他的胸膛,他的皮膚依舊是火熱的,好像燃燒着,我的身體有些冰冷,可依舊不能用他的體溫溫暖我。我緊緊的抱着他,將臉埋在他的肩頭,低聲繼續追問,“你不說就是默認了對嗎?你真的愛你老婆嗎?那你愛我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