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趙欣悅猖狂的笑聲,我更加的確認的心中的想法,她,真的狠,我覺得我這輩子可能就被毀了吧。
“你們攔住他,我走了。”
趙欣悅不慌不忙的說着,她不知道扔下了什麼東西,起了一股煙,當煙消散的時候,人就已經不見了。
“媽的。”
劉荊的目光變得晦暗,他低咒了一聲,幫我將身子解開。
“你們去死吧,啊……”
我絕望的大叫着,以飛一般的速度拿着針頭衝向了那兩個男人。
都怪他們,都怪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的縱容,我根本就不會被趙欣悅抓來,如果我活不下去了,那麼他們也別想着好。
我得心裡變得陰暗了起來,我才17歲,這一輩子就可能毀掉了,我怎麼可能會做飯以德報怨呢。
我雖然活着,卻不可能像其他人一樣結婚生子,註定這輩子是孤獨的,我此刻也瞭解了,那些人爲什麼會想要報復社會了。
他們心上的傷,都是被別人賜予的……
“你這個婊zi,草……”
那個中年男人被我扎到的時候露出了驚慌的表情,一腳將我踹了出來。
疼,很疼,我覺得我得五臟六腑就像是被移動了位置一樣,喘氣都變得很困難,嘴裡充斥的血腥的味道,讓我時刻的保持着清醒。
“你們是不想活了。”
劉荊暴怒得衝向了踢我的那個男人,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腦袋上,那個男人一下子就倒了過去。
“對不起,我們錯了,我們錯了,是我們鬼迷心竅了。”
另一個男人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下面有黃色的液體流了出來,空氣中瀰漫着難聞的味道。
“去死吧。”
這個時候我才深刻的體會到一句話,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嘛?
有劉荊的威懾力在,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敢動,任由我將注射器扎進了他的身體裡面。
看到針頭紮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我得身子就軟了下來。
後來的事情我已經沒有意識了,就連身體炙熱的感覺都會緩解了。
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是在ICU裡面,身邊一個人都沒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我得身上還插着幾根管子。
“病人醒過來了。”
我睜開眼睛的同時,一個護士的聲音在我得耳邊響了起來,她的話音剛落,劉荊就衝了進來。
“怎麼樣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劉荊半蹲在我得牀頭,他有種患失患得的感覺,對待我的時候仿如奇珍異寶。
見到劉荊的時候,我得眼淚再次得流了下來,我習慣了劉荊,忘記了從什麼時候才感覺出來的,可是現在卻被剝奪了被愛的權利。
“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我寧願這是一場噩夢,可是那針頭是真真實實的紮在了我得身上的,我身上的針孔是真的存在的。
“哪那麼容易就死,別胡思亂想了。”
劉荊和我說了兩句話,我覺得身體很疲憊,在劉荊的陪伴中,我又昏睡的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被移到了普通的病房,而這次,病房裡面還有其他的人。
“我不用被隔離嗎?還是他們都跟我一樣?”
我疑惑的看着劉荊,小聲的問道。
“小丫頭,你是什麼毛病啊。”
我身側還有一個老大爺,差不多是爺爺的那個年紀了。
“額,沒什麼。”
我不敢輕易的說出來,不然你怕被打出去?
“你只是胸腔出現了問題,那個針什麼都沒有,艾滋病病原哪有那麼容易找到的,好好休息。”
劉荊捏了捏我得鼻子,將保溫盒拿了出來,裡面裝的是粥,但是你卻出奇的想吃肉。
喝着粥的時候,變得索然無味的,我偷偷的看了劉荊很多次,最終被抓到了。
“想說什麼就說,誰教你的要偷偷摸摸的了。”
劉荊拍了一下我得腦袋,語氣裡卻有一絲寵溺的感覺。
“我想吃肉。”
得到了劉荊的允許,我大膽的說了出來,從何時起,我好像沒有那麼的怕劉荊了呢?
“等你出院了再說。”
這一年裡,我都忘記了自己來過多少次醫院了,估計再來兩次,我閉着眼睛都能從醫院裡面走出去的,想到這裡,我竟然笑了出來。
“你傻笑什麼呢。”
劉荊欺到了我得牀上,不顧別人在場,一下子將我抱在了懷裡,我羞澀的靠在了他的胸前。
“沒什麼。”
在醫院住的這幾天,劉荊好像一下子就不忙了起來,除了你休息的時間,他基本都是陪在我身邊的。
不過在我強烈的要求下,陪着我得還有你得家教。
我已經選擇從高三開始上學了,那戶不能在掉以輕心了,勝敗完全都要靠這一年的結果了。
在醫院裡待了一週多,我中午出院了,走出醫院大門的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就是被放飛的鳥,終於感受到自由是什麼感覺了。
出院的第二天,我就進入了校園裡面,而趙欣悅的事情,我就當成了一場噩夢。
剛到學校,我就接到了班主任的談話,她跟我說,如果不是什麼大病的話,儘量不要請太長時間的假,還委婉的說了說我得成績。
“小離,你沒事吧?”
進班的時候,對我表示關心的是楊桃,而龍信天聽到了楊桃的話,才發現了我得存在。
“小離,你那天后來怎麼樣了,這幾天是生病了嗎?”
莫小田也擡起了頭,她急忙的問到,眼睛裡卻沒有關心之意,八卦的火苗卻燃的很旺。
“謝謝關心,我很好。”
我板着一張臉,沒有在像之前那樣和莫小田說話。
我和楊桃悄悄的說了兩句,將事情的過程跟她說了說,隨後就各自的學習了起來。
背後灼熱的視線讓我坐立難安,挺到了下課,我才急忙的離開了座位上。
女廁所門口,龍信天快我幾步堵住了門口?
“龍信天?有事嗎?”
我裝作疑惑的看着他,我想如果他是過來關心我得,我真的很鄙視他。
當天如果他及時的報警,我可能也不會這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