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遷怒於你的。”
朗斯安緊緊的抱了一下王鑫兒卻趁着她不注意。
說完敲暈了王鑫兒,給其穿戴好小斯的衣服。吩咐下去讓門外的甘將軍等人給帶走。
“小心保護,先送鑫兒離開皇城。廉國如今正忙着來犯,肯定想不到我們偷襲他們背後。先奪他幾城在說,我隨後就到。”
甘將軍一把接過來抗到身上。隨手摸了一把灰塗上了王鑫兒的臉。因着王鑫兒是在太過美麗,美的不似凡人。這樣做也是避免太招搖暴露。
“大公子,不一起走。”
朗斯安隨手抽了一把劍,握的死緊死緊。
“不殺了餘躍,我景弟怎可安心投胎。”
因着朗逸景一直沒找到,所以朗斯安終是亂了心。
干將軍一行人,連夜匆匆忙忙離去。
看宋誅真的睡過去了,還自認爲自己是餘躍的這個男人,出了宋誅的房門。
漫步在雨中,他想朗逸景還不如不死。一下子搞清楚了宋誅的心,也搞清楚了自己的心。
宋誅愛的是他朗逸景。
而自命不凡自以爲是算計他人的自己,卻偏偏跑進自己的套子裡愛上了這個宋誅。
“你可真是個傻子...傻子。”
這個男人罵自己正罵的歡,一把劍直直上去直戳其心臟。
還好反應快躲了過去,擡眼望去不是朗斯安又是誰。
“拿命來。”
朗斯安一劍撲空一劍又來。而另一人這是進退有餘。兩人你來我往過招幾十。
“那你也要有命來拿。”
雨漸漸溼了兩人衣衫,朗斯安也見敗象,本就靠藥吊着,又怎會是這些天的人蔘就管用的。
一下子摔進雨水裡。被打掉了劍。扇子直逼其喉嚨。
“住手啊。”
待看清來人之時以晚,宋誅飛撲到朗斯安身上擋住了扇骨,可是後背也被劃傷。這可不是普通的扇子,扇骨可是用玄鐵所制。
朗斯安看清楚是宋誅一把推開。自己倒是爬起來。扶着一旁的柏樹。
“宋誅,趕着來唱戲呢?豈不是又想起我弟弟屍首泡在湖裡太寒啊?”
說完自己也是一口血吐出來,畢竟朗斯安身體是真的弱。瞪着宋誅的那個眼神讓人家徹骨冰寒。
“你想死。”
眼看着兩人又要一斗,宋誅終是攔住了。
“你真的是朗逸景,真正的餘躍已經在廉國大營裡了。你們被從小掉包。此人是你的親哥哥。”
本是扶着宋誅的手鬆開了,退後了幾步。
“你還在想着那個死人,我在說一遍我是餘躍。朗逸景死了他死了。”
這些話激怒了朗斯安不顧一切,撿起地上的劍刺向背對着自己的人,因着失察他後背中劍。
“你也配提我景弟。”
他倒在了她的眼前,眼中全是她的影子。
“朗逸景。”
怎麼回事啊,爲什麼老天爺要如此對她,對他,對他 。
公主府的家丁像是聽見了動靜,終是撞開了宋誅院子的門。往這邊過來了。
“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宋誅,我朗斯安還會回來的,餘躍就是你的前車之鑑。”
在這時朗斯安還以爲宋誅說瞎話,自己的弟弟明明是跟自己朝夕相處的人,怎會是有國仇家恨的廉國太子。
朗斯安在最後一刻逃走,後半夜一刻也沒消停。宋誅在屋裡守着朗逸景。太醫也被宋誠蠻橫無理的拉來了府裡。
畢竟餘躍是自己姐姐的未來夫婿,宋誠也是真的擔心姐姐就這樣成了寡婦。
衆人都不清楚,這兩人的天大秘密。
宋誠怕是在有什麼賊人,抱着劍坐在宋誅門前。
因着是宋誅說,廉國太子餘躍是賊人所傷。別看宋誠三腳貓的功夫,護姐倒是一點都不慫。
終是夜裡凍的不行了,就抱了一牀被子裹着還堅持坐在宋誅的門口。也算是宋誠有心。
“爲了阿姐,就不冷了。”
皇城十里外廉國大帳內,朗逸景被數十位醫者齊心協力之下終是救活過來。醒來卻滿眼都是仇人。
他只記得宋誅最後救了廉國太子,捨棄了自己。
“吾兒,爲父可擔心壞了終是醒了,不愧是朕的兒子。”
朗逸景一把打翻送過來的湯藥,也阻擋了仇人的腳步。
“你個狗賊,滅我逸國,殺我父皇母后。還想怎樣?”
哪裡知道廉國皇帝笑着,踢開碎掉的渣子。坐在了他的牀前。
“兒子,這是父皇做的一場天大的局。花費十幾年的心力,如今逸國已滅,接下來就看兒子你了。”
聽完廉國皇帝的講述,朗逸景終是哈哈大笑。
“竟是這樣...竟是這樣。”
笑出了眼淚。也笑這可笑至極的身世。
“兒子,你纔不是什麼逸國亡國的皇子朗逸景,你是朕唯一的兒子廉國太子餘躍。朕的一切都是你的。”
廉國皇帝緊緊握着他的手,老父親一般看着自己終於得見的兒子。
“所以我纔是餘躍,與宋誅有婚約的廉國太子餘躍。”
他說的咬牙切齒,這幅兇狠模樣倒是有些嚇着廉國皇帝。不過也着實高興,不狠有怎會是他的兒子。
難道是還要像他養了十幾年,還滿口仁義道德的那個蠢貨嗎?
“什麼婚約?這又算什麼,攻破宋國皇城一切都是我兒的。如今宋國皇帝還以爲握着朕唯一的兒子。”
廉國皇帝憧憬着一切,殊不知他的兒子只想要一人。
那就是宋誅。
“朕送他一個無用的人,朕的兒子回到了朕身邊。大軍已經準備就緒十里之外就是宋國皇城。”
廉國皇帝自顧自的在那裡說着,身邊的人卻是下了牀。不知要做什麼。
“兒子,你幹什麼。醫師剛纔說過你還要在養幾天。”
他背對着他穿戴整齊,還整理了自己的頭髮。
“既我纔是真正的廉國太子,那就讓天下人都知道。她宋誅這輩子只能嫁給我。”
宋誅這輩子都別想逃開,別想。
當天這位真正的廉國太子餘躍,就收服將士們的將心。訓練場上不是紙上談兵是真有才能。
不日廉國大軍逼近,不足宋國皇城三裡。宋國謠言四起,真正的廉國太子餘躍已經歸國,如今城裡的不過是一顆棋子。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孤還在這裡,孤還在這裡。父皇的軍隊裡又是誰?”
他不經想起宋誅的話,你不是餘躍,你是朗逸景真正的朗逸景。是被調包了的逸國遺孤。
“父皇不會攻城的,他不會...”
但是也不容他想,已經被宋國皇帝的將士抓住捆綁。
就在公主府內,他力戰數百人,終是在府外被擒。
“他不是餘躍,不是廉國太子。放了他。求求你們讓我去與皇帝舅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