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
江河樂了,道:“你再瞅下試試?”
青年繼續冷笑:“試試就試試!”
他甚至故意將腦袋往前伸了一下!
也就在他腦袋往前伸的那一瞬間……
轟!
江河體內,雄厚的氣血之力爆發,在周身化作了一片血霧!
他握緊右拳,一記勾拳打了出去!
那青年是【全國青年武道大賽】的參賽人員之一,修爲不俗……可他根本沒料到江河會突然出拳,只來得及催動真氣和武道真意護體!
他周身真氣化作一道金鐘,金光燦燦,在夜幕下霎是好看
江河本來應當是砸在他臉上的一拳,落在了“金鐘”之上!
砰!
一聲沉悶的聲響傳來,伴隨着咔嚓咔嚓的細微響聲。
那青年咚咚咚後退三步,周身真氣化作的金鐘上已有了密密麻麻的裂縫,他面色一陣蒼白,只覺得體內氣血翻涌,喉頭一熱,一口血吐了出來。
“幹什麼?”
“小子,你竟敢動手?”
與青年同行的幾人見狀面色一變,一個個氣息爆發,圍住了江河。
他們身上,武道真意瀰漫。
還有一位,周身有火光升騰。
算上那青年總共六人。
兩位半步宗師。
三位已修成武道真意的六品巔峰,一位火系超凡覺醒者!
江河全然不懼,冷笑道:“你們是哪裡的參賽者?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他剛剛那一拳,僅僅是爆發了肉身力量。
大聖拳。
天魔解體大法都沒使用。
江河心中也明白這幾人的心思……大約是聽到了自己剛剛和陳景洲的對話,所以故意找麻煩。
錚!
被江河打了一拳的青年直接拔刀,他沉聲道:“王八蛋……伱竟敢偷襲我,來,有本事和我正面一戰!”
“就憑你?”
江河態度囂張,不屑道:“你的金鐘罩修煉的這麼垃圾,也配和我單打獨鬥?”
“來!”
“你們一起上!”
啊!
簡直欺人太甚!
那青年被氣的怒目圓睜,揮刀就要衝上去砍江河。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喝聲傳來。
緊接着一股宗師特有的威壓傳來……彷彿這一片天地都向着幾人壓迫而來。
不遠處。
一道身穿黑風衣的身影飛掠而至,他怒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們武道管理局大門口交手……武者不得在城內廝殺,這個規矩你們都忘了?”
“咦……”
江河道:“丘隊長!”
那黑風衣扭頭一看,頓時一臉無語,道:“江河?怎麼又是你?”
這黑風衣不是別人,正是江南基地市武道管理局的丘忠夏,七品武道宗師。
江河道:“丘隊長,我承認我前幾天是鬧出了一點小小的麻煩,可今天這件事情的確不怪我……我正在和我陳叔打電話,走的好好的,那狗日的他故意撞了我一下不說,還瞪我!”
“你血口噴人!”
被江河打了一拳的青年怒道:“我是不小心撞了你一下,可卻是你先動的手!”
另外幾人,也是七嘴八舌。
丘忠夏聽的頭都大了,道:閉嘴,有什麼話跟我去執法部說!”
來到執法部。
丘忠夏詢問起了另一方的身份。
這六人是“北河基地市”的參賽者。
北河基地市參加這一屆【全國青年武道大賽】的參賽者共有十四人,他們六個關係比較好,今夜一同去的荒野區獵殺兇獸。
丘忠夏知道江河“有證”,於是看向北河基地市的幾人問道:“你爲什麼故意撞他?”
被江河打了一拳的青年道:“丘隊長,我不是故意的。”
這句話丘忠夏顯然不信。
武道管理局的大門那麼大。
幾人修爲又都不弱。
若非故意……豈能撞上?
一旁江河道:“丘隊長……我知道他爲啥故意撞我。”
丘忠夏看向江河。
江河道:“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陳叔囑咐我,說這些參賽者們都比較年輕,脾氣大,傲氣重……讓我不要和他們生事,我當時說那一羣廢物只要別招惹我,我也不會找他們麻煩……”
此言一出。
北河基地市的那六人看向江河的目光頓時凌厲了許多!
丘忠夏:“………”
媽蛋!
有資格參加這一屆武道大賽的人,都是從全國各基地市、衛城選拔出來的佼佼者。
說他們是大夏這一代最頂尖的力量,說他們代表着大夏的未來都不爲過……江河當着他們的面兒這樣說,別說這些年輕人火氣大,自己都想幹他了!
畢竟沒真的動手。
再加上雙方都不是江南基地市的人。
丘忠夏只能從中調解,道:“此事你們雙方都有過錯……大家握個手,一笑泯恩仇如何?”
北河基地市的六人,明顯有些不樂意。
被江河打了一拳的那位青年起身,伸出手冷笑道:“口氣這麼大,我還以爲你是端木楓呢……原來是一位連參賽資格都沒有的神經病,我黃浩楠不會自降身段和一個神經病計較的,我原諒你了!”
顯然。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已經知道了江河的身份。
然後又在網上查到了江河的“精神病史”。
“hetui!”
江河翹着二郎腿,啐了一口痰,坐在沙發上沒動彈,而是淡淡道:“金鐘罩修煉的和屎一樣,連我一拳都接不住,還好意思在我面前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