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位六品高手人都傻了!
這……
這特麼什麼情況?
江河怎麼在這兒?
他不是精神病人嗎?難道不應該住在醫院?
好吧!
就算他比較特殊,可以隨意出入醫院,可特麼的爲什麼會在這裡?還一刀砍死了吳天河???還知道我們要殺他?
我們前天才抵達的吳城。
昨天晚上才暗地裡通了氣,今天第一次碰頭、聚會密謀……難道已經暴露了?
這一刻。
九位六品滿腦子都是問號!
可他們畢竟都是身經百戰廝殺出來的高手,幾乎瞬間便反應了過來,一個個身上狂暴的氣息爆發,其中一人更是怒喝道:“江河!”
“你好大的膽子!”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當街殺人?”
還有一位六品武者,更是雙眼通紅,一副要與江河拼命的樣子,吼道:“你這個神經病,竟敢侮辱我們?我們這羣人,誰沒給大夏流過血?誰沒給大夏立過功?”
“十八年前,吳城遭遇獸潮,我不過四品境,都趕來吳城爲保護吳城上過戰場,到頭來竟被你這個神經病當街攔殺,污衊我們是天魔教走狗!”
這兩位六品一開口。
其他七位六品也是反應了過來,紛紛開口,倒打一耙。
甚至還有人罵道:“要我說,伱江河纔是天魔教的人……你若非天魔教的人,哪有一上來就開天魔解體大法的?”
周圍的人羣,從江河一開始的爆發就亂做了一團,紛紛跑向了遠處。
當然。
他們跑到遠處後並未離開,紛紛駐足看起了熱鬧。
有人拿出了手機拍攝。
甚至還有人……
當場開啓了直播!
老何記酒館中喝酒的武者,也是紛紛被驚動。
一道道目光,落在了江河和九位六品身上。
江河腳下,是吳天河的那雙斷腿。
此刻的他,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
他本就不善言談,此刻被九位六品輪番往頭上扣着屎盆子,一時間只覺得血壓“蹭”的一下就上來了,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怒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誰是天魔教的走狗,誰特麼死全家……”
一位六品,眼珠子一轉。
大喝道:“諸位,江河當街殺人,殺的還是對我大夏有功的老牌六品,目無法紀,其罪當誅……大家一起出手,擒了他,將他送去武道管理局執法隊,讓他接受執法隊的審判!”
此言一出。
其他人瞬間心領神會!
對啊!
擒拿了江河!
至於擒了之後送到武道管理局執法隊還是送到別的地方……那就看局勢如何了!
轟!
那位大喝的人,第一個衝向了江河。
他手中的武器是一把彎刀,一出手,刀風破空,刀影漫天都是,整個人的身形極爲靈動,所過之處,更是留下了道道殘影!
刀氣逸散。
吹起了江河身上的白大褂!
江河正在氣頭上,提刀便砍!
“我奧爾格勒·高峰生於大草原,八歲就開始練刀,自認爲六品之中,刀法能與我媲美的沒有幾個,你如此粗糙的刀法,也敢在我面前獻醜?”
那彎刀六品一邊進攻,一邊嘲諷!
他說的倒也是實話。
江河的刀法在他的眼中,的確和小孩子過家家沒什麼區別!
不!
這甚至都算不上刀法,就是瞎幾把亂砍!
錚!
兩刀相交!
奧爾格勒·高峰在這一刻,卻是面色大變!
他感受到了一道無比恐怖的力量從江河的刀身上迸發,手中的彎刀不受控制的脫手而出,整個人更是蹬蹬蹬爆退了十幾步,被另外一位六品用手在後背上一撐,纔將身形穩住!
他看向自己的右手。
虎口已經炸開。
雙臂更是顫抖不已!
“就這?”
江河冷笑:“連自己的刀都拿不住,吹尼瑪啊吹!”
一位六品見狀喊道:“那小子是煉體武者,又開了天魔解體大法,力量暴增……大家小心,不要與他近身廝殺!”
他手掌一翻!
三柄飛刀脫手而出!
如此近的距離,六品武者射出的飛刀速度比子彈還快,威力比子彈更大!
不過江河的反應也是極快,他左手握拳,氣血涌動,暗勁疊加,一記大聖拳向前轟了出去!
轟隆!
空氣炸裂!
狂暴的拳風,將那三柄飛刀的軌跡吹偏。
叮叮叮!
飛刀全部扎進了一旁停車場內的車上!
其中一把飛刀,正好射在了油箱上,只聽轟隆一聲,油箱爆炸,火光升騰,將那輛汽車都衝飛了幾米高!
火光將江河的面龐映的通紅!
他也清楚這一點!
身爲煉體武者,只有近身搏殺,才能發揮出自己最強的戰力!
論遠程?
哪比的上這些老牌六品?
他腳下一動,身形如炮彈般射出,直接殺進了九位老牌六品人羣之中,專盯着那位“大草原”上出生的傢伙打!
其他八人已見識過了江河的恐怖力量,紛紛後退,不敢被江河近身。
奧爾格勒·高峰被江河纏住,一時間脫不開身,急了,大吼道:“大家不要退……咱們一起出手,他畢竟只是藉助天魔解體大法纔有如此戰力,我們一擁而上,我就不信他在天魔解體大法爆發結束之前能把我們殺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