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生活裡面有相當的美好,只不過那些美好我們沒有去用心發現罷了。連洗碗這麼一件意義不大的事情都能被我搞得這麼有趣,我也是覺得沒有沒睡了。
不知不覺中我的嘴巴里面竟然開始隱隱約約是哼起歌曲來了,我根本沒有注意到我後面慢慢有人靠近了。
沒人給樂趣的話那就自己給自己樂趣吧!
忽然,我覺得我腰間一緊,然後就有雙手就環住了我的腰。
其實並沒有什麼能夠嚇到我的,但是在那雙手環上來的時候我真的嚇了一跳。
在這個家裡,也就是許光北。
但是這種被嚇還和之前不一樣,我也說不太清楚這種害怕是什麼樣子的。
我手裡面的盤子應着我的聲音就落在了地上,清脆的響聲在整個客廳都傳開了。
我能感覺的到許光北在我的脖子上面正在嗅着什麼,我全身的毛孔都感覺張開了,然後就有溼潤的吻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面。
我試着閃躲了一下,可是許光北環在我腰上是手實在是太緊了,我竟然沒有掙扎開我連。
我還真的是有夠天真的,要知道許光北要是不想讓我躲,我什麼時候躲得開過。
許光北的吻不斷的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面,頭髮上面,我的兩隻手也好像是廢了一樣,我竟然無法擡手去推開他。
“許光北,你鬆開,你鬆開我!”我儘量讓自己的身體往另外一邊傾斜,遠離一下許光北。
許光北的強勢控制着他沒有鬆開我,我擡腳就踩在了他的腳上,可惜現在穿的是室內拖鞋,踩上去之後根本沒有任何是作用,許光北反而用另外一隻手擡起了我的一條腿。
我終於回過神來了,我擡手就去推許光北,“許光北,那張合同一起到期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許光北吻在我脖子上面的脣馬上就停了下來,我馬上趁勢就離開了他的控制範圍。
等我能夠看清楚許光北的表情,我忽然發現他的眼睛裡面有着濃的化不開的情慾。
兩隻眼睛都偷着野獸的欲.望。
我連忙用手裹緊自己胸前的衣服,“許光北,我警告你,馬上上樓去,你要是再對我怎麼樣你就是強.奸!”我邊說邊往後退。
許光北紅着眼睛看我,“所以呢?唐小杉,你就這麼討厭和我在一起嗎?你是不是人還在這裡,心早就跑到蕭銘那邊去了。”
又是蕭銘,爲什麼每次這樣的情形都要提起蕭銘?現在的情況和蕭銘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許光北紅着的眼睛裡面透着冰冷。
“許光北,現在的情況和蕭銘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怎麼每次都不能就事論事?”
“怎麼可能沒有關係,你不覺得你現在完全就是一副敷衍的樣子嗎?我都不知道蕭銘到底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念念不忘?你還真的以爲自己還是小孩子嗎?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許光北的話一直很用力的砸在了我的心上,到底蕭銘有什麼好?值得我這麼念念不忘?
是那年冬天樓下等了我一個小時還冒着熱氣的小籠包?
是那年夏天傻傻的在圖書館等了我一個下午?
還是說無論什麼時候都能第一時間都能想到我的那種溫暖?
原來我和蕭銘之間有這麼多的過往,只是一不小心被我選擇性的忘掉了。
“怎麼?是在回憶你們的甜蜜過往嗎?蕭銘現在還有在乎過你嗎?唐小杉,說不好你都是自作多情。你上次見蕭銘的時候應該又沒有見到吧!”
許光北說着就挑了一下眉,我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
外面的窗戶被風吹的呼呼作響,我心面也瞬間冰冷一片。
被風吹的涼了,被人心吹的涼了。
“沒有,許光北你不要胡亂猜測,你又不知道我怎麼想的,你憑什麼說!”
我極力的否認着剛剛許光北說的話,其實他已經猜對了,只不過我怎麼可能在許光北面前承認我在想關於蕭銘的事情。
可是我剛想着我要怎麼把許光北給“哄”走,結果許光北就直接朝着我走過來了。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講真話!”許光北說着就過來直接吻.住了我的脣。
我看着眼前那張被無限放大的臉,我連許光北臉上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了,我連忙擡手就去推許光北。
我忽然覺得脣上一痛,馬上就推開了他。
“許光北,合同已經過期了,你不能對我這樣!”
我推開了許光北,許光北竟然也被我推到了他後面的牆上。
我捂着自己的脣,這個男人竟然咬了我。
“許光北,你是屬狗的嗎?”
許光北笑着看了看我,“唐小杉,你以爲我真的非你不可嗎?等着爬我牀的女人數不勝數,你以爲你算老幾!”
不知道爲什麼,我竟然在許光北的臉色看出了一絲小孩子因爲沒有得到某個玩具而生氣的表情,因爲我之前經常在小諾的臉上看到這種表情,所以會特別的熟悉。
“我當然知道你的魅力無限,要不然也不會上次帶着那幾個女人回家,放心,要是你叫她們來的話只要不躺我的牀,其他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其實就像是一隻阿拉斯加犬一樣,看着外表兇悍無比,甚至還有些說不出來的凌厲,可是內心就是一顆玻璃心。
要是許光北真的帶着那兩個女人回來的話,我估計我一定會再次生氣的,反正我上次就因爲這件事情蠻生氣的。
我就猜許廣北現在不會去做這件事纔會這麼篤定。
上次經歷過小諾被嚇到的情形,許光北至少這幾天會特別的安分。
許光北對於小諾的疼愛那可是無以倫比的。
雖然我經常不承認。
那純粹是因爲許廣北平時表現的太差了纔會讓我這麼覺得。
“唐小杉,你夠了,你檢討寫完了嗎?沒寫完的馬上繼續,今晚寫不完的話不許睡覺,我不開玩笑。”
許光北很用力的把最後一句給吼出來了,就像是一個小孩子氣急敗壞一樣。
我就猜到他今晚絕對會這麼說,不寫完不許睡覺,他以爲他是小諾嗎?說的這麼小孩子脾氣。
我轉身就走,我寫不寫完現在還不歸你管,我現在是下班時間,你就算是許氏公司的總裁又怎麼樣!這裡又不是許氏公司。
“唐小杉,你就這麼着急離開我嗎?你就這麼想離開我嗎?”
許光北的聲音裡面帶着一些無奈,我不太理解爲什麼他爲什麼會無奈,而且今天的事情也是他挑起來的,從早上的尿牀事件就是他,難道不是嗎!那他還有什麼好無奈的!
我準備往前走的腳步頓了一下,我的心莫名的抽動了一下。
好像是那一刻的抽動控制了我讓我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
要是沒有許光北那麼一喊的話說不定我都已經直接上樓去休息了,這個男人理智的時候是超理智的,而感性的時候也是十分感性的,那種自由轉換的風格還真的是讓人不太適應。
要是讓許氏公司的人看見向來只會板着臉教訓人的許大總裁還有這種語調,一定會把下巴嚇掉吧!
“唐小杉,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我嗎?”
許光北好像是看見我沒有繼續上樓,反而是朝着我這個方向過來了,因爲我能根據聲音聽得出來。
我馬上就轉過身子朝着樓上面倒退,我可沒忘記剛剛許光北獸性大發的樣子。
要是他真的在這裡把我給辦了我也不能說什麼,而且我最後還只能迫不得已的“息事寧人”。
“小諾可能會醒,我上去看小諾。”我說完就“噔噔噔”的跑上了樓,而且是直接跑到小諾睡着的房間,我把房門給反鎖了,我可不希望許光北今天晚上還在這裡睡,明天早上再次惡性循環。
我看着被反鎖了的門還是覺得不太對勁兒,我把旁邊的一個小桌子費了好大力氣拉到了門的旁邊,看着被堵上的門才覺得合適多了。
這下許光北應該是進不去了吧!這個男人應該沒有什麼飛檐走壁的功夫從窗戶那邊進來吧!我看了一眼已經被夜色塗滿了的窗戶,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見一些黑色的樹影在隨風搖晃。
我走過去把窗簾給拉上了,之前我睡覺一直沒有拉窗簾的習慣,所以這個房間被遮滿的時候還覺得蠻新奇的樣子。
就好像是我和許光北第一次搬進了這間屋子,就好像是我們剛剛結束那段“同甘共苦”的日子,那段在許夫人和許老爺子手下討生活的日子,還真的是不可思議,最起碼現在回想起來是不可思議的。
那段時間我和許光北的默契應該是達到頂峰了吧!而且那段時間我們兩個人的矛盾什麼的也都沒了,剩下的只有一致對外的那兩顆心。
我摟着小諾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已經那件現在已經被我當做是雜物間的小閣樓,還真的是有夠“懷念”的。
小諾的呼吸聲淺淺的,我的耳朵能夠清晰的聽到這個聲音。
我本來以爲拉上窗簾可能會睡不着覺,可後來證明是我想太多了。
也可能是因爲今天白天各種用腦過度,所以導致最後特別的累。
竟然躺下不長時間後就沒有意識了,等到再一次有意識就能看見陽光透着酒紅色的窗簾撒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