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是因爲我一擡頭就看見她們正在脫衣服,而我的目光就這麼被吸引了。
我承認我不是好人,面對這樣的誘惑,有幾個男人能抵得住?
看見倆姐妹那白皙無暇的身體的那一刻,我“咕噥”一口,將漱口水吞進了肚子裡。
目瞪口呆地盯着鏡子,我感覺我體內的熱血瞬間沸騰了起來,感覺鼻血立刻就要噴射而出!
我什麼都看見了,宋清漪穿的是黑色的文胸,宋清姍穿的是黑色蕾絲花邊的文胸,倆姐妹的身材幾乎是一模一樣,不過宋清姍的身材稍微好一些。
那柳葉枝兒一般的細腰像一條小蛇一般扭動着,又再次讓我重重嚥了一口唾沫,喉嚨蠕動的聲音如此明顯。
我不敢再看了,怕自己控制不住了,急忙轉移眼神繼續漱口。
該死!怎麼身體會有反應了?這大清早的誰受得了啊!
強忍着漱完口,我有才擡頭往鏡子裡看了一眼,發現倆人已經換好了衣服,這還真是隻要人好看,不管穿什麼都好看,宋清姍和宋清漪兩姐妹將這句話詮釋得完美。
我終於走出了洗手間,看着倆人,故作不知情的樣子,驚訝道:“呀!你們,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宋清姍問道。
“我記得剛纔清漪穿的是你身上這件呀!”
宋清漪在一旁偷笑道:“我們互換了。”
“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們就在我房間裡換的嗎?”我繼續裝作不知情的樣子,還表現得相當驚訝。
宋清姍點了點點頭說:“是不是很後悔沒看見我們換衣服?”
我心裡苦笑,我豈止是看見了,我連你們穿的什麼顏色的內衣都能說出來,當然我不會這麼沙雕的。
我摸着鼻頭訕笑道:“還真挺後悔的。”
兩姐妹於是就笑,這一大早發生的一段小插曲,讓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我們一起在酒店吃完早餐後,就由宋清姍帶路一起去找她那個五歲大的兒子。
巴黎也不都是遍地有錢人,還是有窮人區域的,這個區域幾乎都是外來打工的,大多都是東南亞和非洲等地的。
宋清姍要找的人就住在這裡面,不過她說已經五年多沒見了,也不知道那個人還住不住在這裡。
這片區域挺亂的,街上隨處可見各種塗鴉,街邊垃圾桶也堆積了許多垃圾沒人清理,一些餓得皮包骨的流浪狗在垃圾桶邊尋找食物,一大羣的蒼蠅也飛舞在垃圾桶旁。
我建議宋清姍將車停在外圍,走路進去,因爲我們開着這麼好的車來這種地方,難免會被人盯上,被搶劫算是幸運,就怕更加殘暴的行爲。
其實走路也不**全,畢竟我們都是三個中國人,在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很容易被人盯上。
我作爲爲一個男的,自然應該保護好兩位女士的安全,在進入這條舊街區時,我就找了塊板磚別在身後。
一路上各種惡臭伴隨着,身邊路過的人也都面無表情,這裡就好像被巴黎遺忘的一角,這裡充斥着暴力、毒品、槍支、強姦、謀殺,反正各種不好的詞彙在這裡都能想到。
宋清漪也問宋清姍當初爲什麼找這樣一個男人,宋清姍說她當時也不曉得,因爲是在酒吧喝酒遇到的,就發生了一ye情。
一路上我們都提心吊膽地走着,好在還算順利,沒有被人攔住去路。我們跟着宋清姍來到一幢建築前,宋清姍指着這幢建築說道:“好像就是這裡了,我來過兩次,應該沒有記錯。”
“在幾樓?”宋清漪問道。
宋清姍沉思了一會兒說:“好像是在五樓。”
“那我們趕緊上去吧!”我急忙說道,因爲我感覺四周都不**全。
樓道狹窄且昏暗,每一層樓的牆上也都有各種顏色的塗鴉,甚至在一些角落還能看見針管。
這是什麼意思?很明顯是有人在這裡注射過毒品,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將針管丟棄在牆角,可想而知這裡的人有多瘋狂。
終於來到了五樓,宋清姍猶豫了一會兒後敲響了一邊的門,很快裡面就傳來一個男人高昂的聲音:“Who is it?(是誰?)”
這句簡單的英文我能聽懂,只見宋清姍眉頭皺了一下,小聲的說道:“好像不是他的聲音?”
宋清漪又問道:“是不是找錯了?”
宋清姍又轉頭看了看旁邊的門牌號,又回頭說到:“沒錯,就是這裡,我肯定是這裡。”
“這麼久沒見了,估計聲音早就變了,讓他開門看看吧!也許他見到你還很意外呢。”我附和道。
於是宋清姍又才向裡面喊道:“It's me, Shanshan.(是我,姍姍。)”
緊接着門便被打開了,一股強勁的風向我們撲面而來,裡面站着一個黑人,那黑人一身的腱子肉,長得也是個人高馬大,那胳膊比我的腿太粗,就像我們平時在好萊塢電影裡,看見的那些黑人一模一樣。
這大塊頭一出現,我頓時感覺眼前黑壓壓的一片,也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在這種地方說不怕那是假的。
宋清漪倒是很鎮定,她向宋清姍問道:“姍姍,是他嗎?”
宋清姍搖了搖頭,說道:“肯定不是呀!他是個白人,怎麼可能是黑人。”
“找錯了吧?咱們趕緊走吧!”我說道,不是我膽小怕事,而是我怕這兩位姑娘遇害。
“不可能,就是這裡的,我問她一下。”宋清姍膽子還是比較大的,她當即便向那黑人問道:“Do you know Luke?(你認識盧克嗎?)”
那黑人一副不太友善的表情打量着我們三個人,而我也偷偷看了一眼屋內的情況,裡面也還有好幾個人,其中有兩名黑人和一名白人,且都是那種看上去窮兇極惡之人。
房間裡的桌子上擺着撲克牌,這幾人好似正在玩撲克,房間裡烏煙瘴氣,充滿了尼古丁燃燒後的味道。
“NO!(不認識!)”那黑人說着的同時,眼神在宋清漪和宋清姍身上打量着。
黑人的話音剛落,屋內的幾個人也都同時來到了門口,紛紛盯着我們,好似下一刻就要至我們於死地似的。
我們都同時退後了一步,宋清漪立刻說道:“ Sorry to interrupt!(抱歉,打擾了!)”
說完,我們仨同時轉身準備下樓。
可就在這時,那個黑人突然朝我們喊道:“Stop!(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