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她是裝的,可是見她眼圈都紅了,極爲委屈的模樣,我感覺這不像是裝的,像是真被摔到了。
我走上前,把一隻手伸給她道:“起來吧!”
她委屈的看我一眼,伸手抓住我的手,我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拉了起來。
她卻站立不穩,“哎呀”一聲,身子朝前撲了過來。
撲倒在我身上,我只感覺到一個溫軟的東西壓在我的胸膛,我身體發僵,低頭看着她道:“我、我警告你,別跟我演戲啊!”
“沒有……”趙青青趴在我身上,極度委屈的說,“我腳也崴了,好疼……”
我堪堪扶住她,繼而低頭一看,只見她的左腳微屈,完全不敢着地。
看來不像是在跟我演戲了。
我只好將她攙扶到沙發上坐下,然後盯着她冷聲問道:“家裡有類似紅花油的東西嗎?”
事實上我根本不想理她,我剛纔就想一走了之的,可現在沒有辦法,我總不能就這麼丟下她不管不問吧!況且還是我因爲我才導致她腰和腳裸都受傷的。
她仍是一臉委屈,擡手指着電視櫃,帶着隱忍哭腔說道:“在那裡面……”
我放開她,蹲在電視櫃下找紅花油,卻在裡面發現了一張合照,我仔細看了一眼。
照片是在某處風景優雅的地方拍攝,照片中的女人正是趙青青,而在她身邊還有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那男人將手搭在趙青青的肩膀上,趙青青的手也環繞在那男人的腰上。
不用多想,就能感覺出他們關係不簡單。
只是他們年齡差距看上去那麼大,到底又是什麼不同尋常的關係呢?
情婦?二奶還是小三?
想來這也能夠理解,她說她是夏奈爾的老闆,也許她沒有說謊,只不過她也許是老闆的情人什麼的。
正愣神中,趙青青喊了我一聲:“喂,你還沒找到嗎?痛死我了,嗚嗚……”
我真想罵她活該,她這種女人就應該受到點天譴!
討厭歸討厭,怎麼說也是因爲我才讓她受傷的,我反正做不到一走了之。
我抓起櫃子裡的紅花油,便向她走了過去,把紅花油的瓶子遞給她道:“你自己塗吧!我回去了。”
“喂!”她立刻叫住我,卻不接紅花油,只是睜着兩隻無辜的眼睛看着我,可憐巴巴的說道,“我腰也摔傷了,腳也崴了,你就不能幫我塗嗎?”
“我真是服了你了!”
雖然極爲不情願,但我還是在她面前蹲了下來,擰開紅花油的瓶蓋,把紅花油倒在手心裡,雙手互相搓了搓。
她毫不猶豫地擡起腳,將那條雪白修長的美腿橫在了我面前,朝我媚媚的笑着。
我已經沒有什麼語言了,儘管她這雙腿很漂亮,可我依然沒有去多看一眼,拿着紅花油就開始塗抹她的腳裸。
我以前聽一個醫生說過,塗紅花油不能一抹了事,那樣藥水只能停留在皮膚表面,而不能滲透進肌肉骨骼關節,崴了腳自然是上了肌肉肌腱了。
所以紅花油塗抹在表面幾乎是無效的,必須要邊塗邊按摩,這樣才能讓藥水滲入筋肉。
因此在幫趙青青塗抹紅花油時,我就加入了一些按摩的手法,其實我不樂意幫她這樣做,但我又不是一個形式主義者,既然給人家抹藥就要一份效果。
“你真是個體貼的男人呢……”趙青青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我說道。
我沒理會她,只想快速完成任務離開這裡,我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在她腳裸上按捏了幾下。
可握的手剛按下去,她就痛苦的吟喚一聲,把老子嚇了一跳。
我手上的動作立馬頓住,擡頭看着她道:“痛嗎?”
“不痛呀!”她媚眼看着我,眼神都似乎帶了許多勾子,一下一下的勾着我。
“不痛你瞎叫喚幹嘛?”我沒好氣道。
就剛那一聲叫,若是讓隔壁鄰居聽見,指不定會誤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
“是有點兒疼啦……”她又看着我,支吾着說道。
“那就這麼着吧!”說着,我就準備站起身來。
她卻急聲喊住我說:“不、不要……我忍得住……”
我是真的有點無語了,恨恨的看了她一眼,冷聲道:“那就給我忍住了,再叫出聲我就不弄了。”
“好、好……我不叫出聲了,帥哥你繼續……”她看着我魅惑一笑說。
我再倒出一些紅花油,塗均在她左腳裸上,然後又繼續按捏起來。
她一開始還是咬着下脣忍着的,可是突然間又“啊……啊……”的痛叫起來。
我趕緊停住手上動作,擡臉盯着她道:“你剛不是說能忍住麼?咋又叫出生了?”
“我能忍住呀!你繼續嘛……”她眨巴着眼睛,十分可愛的看着我說。
“那你還叫什麼叫?”我冷聲道。
“我、我就是情不自禁嘛……”她直勾勾的看着我說。
“那隨便你吧!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吧!”
說着我又繼續給她按捏起來,也不再管她了,只想儘快幫她塗好藥物完事。
“啊哦……啊……呃……”她越叫越大聲了,並且聲音中不是痛苦的叫騰聲了,而是夾帶着一種舒適。
“好舒服哦……帥哥,你的技術真棒呢,啊哦……”她一邊叫着,一邊媚眼如絲的看着我。
就這聲音,外面如果有人路過一定會聽見,而且絕對會多想。
我也沒去管那麼多了,加快了手上動作,胡亂的給她揉了幾下,猛地站起身皺眉盯着她道:“好了!”
趙青青依然嫵媚地笑看着我,嬌滴滴的說道:“我想去牀上躺着,你能抱我進臥室嗎?”
“你自己下地走走看。”我冷聲道。
她嘟着嘴說:“不行啦!還是很疼,而且我的腰也直不起來,你抱我,抱我嘛……”
她是用那種委屈中帶着一絲撒嬌的語氣說的,以至於從她嘴裡說出的話瞬間變得有些曖昧了。
我沒動,依舊冷眼盯着她道:“趙青青!你可別得寸進尺,我是看你被我推搡了一把才摔倒的份上,才幫你塗藥的。你別以爲我在乎你喜歡你什麼的,我是不會喜歡你這種類型的女人的,永遠!”
“我說什麼了呀?你那麼兇我幹嘛?”她噘着嘴,喃聲說道。
好像她是沒說什麼,好像是我神經太敏感了。
正在我沉默中,她直接將雙手伸向我,委屈巴巴的說道:“快啦!我的腰真的很疼,我不能坐着,只能躺着。”
我瞟了她一眼,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算了算了,好人做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