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真的有辦法把這種植物帶出邊境?”錢忠貴震驚的看着林峰。
林峰微微點頭。
根據龍珠帶來的知識,地精人蔘只有在極其苛刻的自然環境下才能生長,像錢忠貴他們這樣冒然去拔,不死纔怪。
但林峰就不一樣了,只需要利用龍氣的特性不斷的滋養離開了那片土壤的地精人蔘,地精人蔘照樣不會枯萎,然後林峰就可以在藥園開闢一片跟地精人蔘生存環境一摸一樣的土壤,讓它徹底的藥園內成長。
“你的方法是什麼?”錢忠貴見林峰只是點頭,卻沒說話,便急切的問道。
林峰愕然,這種事怎麼可能告訴他,便胡亂說道:“我家祖傳的秘方!”
“教授,鄉下的封建迷信的手法那太多了,而其大多數可都是‘祖傳’的,你可不能輕易相信!”張紹華冷笑着說道。
錢淑玲聽了,臉上頓時一怒,說道:“張同學,封建迷信就封建迷信,跟是不是鄉村有什麼關係,你不要搞歧視……”
林峰罷了罷手,笑着說道:“幾千年傳下來,活人無數的藥草,藥方就因爲科學家沒找到解釋就成了封建迷信?”
張紹華不屑道:“這是狡辯,你的方法跟中醫藥有什麼關係?”
就在這時,承包了小影村新房建設的建築公司吳老闆回來了,不但回來了,手裡還拿着一株已經成熟的金銀花花朵。
吳老闆看到林峰,頓時欣喜的跑過去,拿到手中的金銀花後,他已經可以肯定小影村的藥園將會成了這個世界最好的金銀花基地,而到時候的利潤,自然那可想而知。
“林大夫,我手裡有筆錢,能投資到你的藥園上嗎?”吳老闆興奮的走過去。
哪怕林峰早已暗示拒絕過他,但他看過藥園的金銀花後,原本打算放棄的心思立刻又活絡起來,並且有點死不要臉的架勢。
林峰無奈的嘆了口氣,正想要開口說點什麼……
一直緊緊盯着吳老闆手中金銀花的錢忠貴突然尖叫一聲,“這是金銀花嗎?”
“是啊!”林峰淡淡道的點了點頭。
錢忠貴立刻不顧心形象蹲在地上,仔細研究起那住受到龍氣滋養而變異的金銀花來。
吳老闆低頭看到錢忠貴眼中的熾熱,心裡一陣發毛,同時也警覺起來,暗道,不會也是來投資的吧,我可不能讓他搶了我的份額。
想到這裡,吳老闆立刻將金銀花換了個手,難到另外一邊,那知道錢忠貴立刻轉個身,繼續盯着那株金銀花。
林峰嘴角抽搐了下。
……
五分鐘,錢忠貴終於看了個夠,站起身來,問道:“這是你種植的?”
見到林峰點頭後,錢忠貴接着說道:“那現在我可以相信你有能力移植我手裡那株怪異的植物了!”
在錢忠貴看來,林峰能夠培養出已經到了無數生物學家都培養不出的金銀花變異種,那麼自然有實力移植地精人蔘。至於林峰所說的能夠立刻產生收益這種事,卻還需要再仔細問一下……
張紹華聽到錢忠貴對林峰的評價,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但林峰的本事擺在面前,他不得不服。
“爲什麼他叫你林大夫?”吳小美突然好奇的問道。
林峰偏了偏頭,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這女人一會冷一會熱,跟個神經病似的,實在讓人惱火。
“因爲用祖傳的偏方治好了人!”林峰懶得跟她多解釋。
吳小美長了張嘴,呆呆的看着林峰。
“哦……原來你還是個大夫,難怪你有信心將我帶出來的這株要立刻實用化!”錢忠貴渙然大悟,笑着說道:“那個,紹華啊,給林峰同學道歉,你剛纔的添態度實在太惡劣了!”
張紹華咬了咬牙,冷哼一聲,說道:“就因爲他會看病,會種植藥草,就能夠判斷他可以幫我移植成功嗎?老師是不是太過武斷了?”
張紹華的家裡是這次項目的主要出資方,他自然有底氣這樣跟錢忠貴說話,雖然錢忠貴現在是他的研究生導師,但張紹華有錢啊,大不了換一個導師就是了!
錢忠貴臉色瞬間在漲紅,怒道:“連老師的話都不聽了?”
張紹華這樣強硬的頂撞他,而且擋着這麼多人面,等於是強行扇了他一個耳光。
“爸,你彆氣壞了身子……”錢淑玲走過去,幫錢忠貴揉了揉後背,怒視了張紹華一眼。
張紹華索性就豁出去了,冷笑着說道:“行,你們既然不願意聽老子的意見,那咱們就一拍兩散,我看沒了我的資金,你們下一步怎麼去那山了採藥!”
林峰饒有興趣的看着自己曾經的大學同學,纔多久沒見,沒想到他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
“林峰哥……”
就在則是,樓下的吵鬧聲傳到了二樓,陳然帶着陳北生走下來,看着一羣熱鬧非凡的人。
“咦,這不是張董事的兒子嗎?”
陳北生驚訝的看着張紹華。
張紹華看到陳北生也是一愣,隨即立刻笑道:“陳叔叔……她是?”
張紹華看了眼陳北生身邊的漂亮女孩,眼睛頓時一亮。
陳然有不同錢淑玲的氣質,在醫院住了三年,陳然有點嬌弱,一頭的短髮,則有顯得英氣,外加精緻的五官,頓時給人一種讓人窒息的氣質。
一時間,張紹華決定放棄追求已久,而不得到的錢淑玲,轉過攻下這個女孩,只是希望她不是陳北生的小秘就好……
“她是然然,你已經見過她的!”陳北生說起這個,目光略微一沉。
“啊!是然然!”張紹華更開心,往前踏出一步,笑道:“然然還記得我嗎,我是你的紹華哥哥呀?”
陳然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自從出院後,她就跟林家的人有過比較親密的接觸,雖然住在小影村,但仍舊沒跟幾個村民說過話,幾年在醫院養下來的孤僻習慣,讓她不自覺的有點怕生。
當然,昨天那種把她惹毛了的事除外。
“這麼多年都過去了,然然估計也把你給忘記了!”陳北生擦了擦眼鏡,含笑着說道。
但明眼人都可以聽的出,陳北生話語中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