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訓基地,會議室。此刻,場內的氣氛有些尷尬。剛剛從岳陽回來的白秀儀三人,正垂手站立在一旁。莫老,正臉色陰沉的,數落着他們。
聽了大師姐所說的經過,林峰表示,這真的很解氣。不說別的,光是打醒了那些華夏學子們,那就是功德無量的事情啊!可是,莫老還是沒有原諒白秀儀的意思。原本,莫老還以爲,白秀儀會處理的比較理智。但是,現在看來,有時候,人是會根據環境的變化,而改變的啊。
不過,莫老也只是給白秀儀提個醒,叫她以後還是要保持她原有的做事方法。等到莫老的碎碎念結束了,老人家的語氣,就一下子三百六十度大轉彎了。對於那些沉迷在所謂的西方教義盛典當中的年輕人們,莫老的看法也是不怎麼好。
教廷在華夏所播撒下的種子,是遍佈於大江南北的。而接受了教廷教義的華夏民衆,也有很多。但是,專程去一個只進行聖經研究的學校去學習,而不是想着,怎樣去掌握一身的本領,去爲國家發光發熱,雖說算不上錯,但也不是什麼值得原諒的事情。
“這次教廷的反應很快。”批評完白秀儀,莫老開始,講述這次會議的核心內容了:“你們剛剛返回到基地,就有消息傳來。梵蒂岡那邊的教廷總部已經發表聲明,稱有大批的神職人員,在我華夏遭受到襲擊,並且已經失蹤,他們號召全世界的信徒團結起來,一起譴責我華夏,質疑我們的人道主義和人權的缺失,以及眼中的文化歧視,還有對國際法的藐視。”
“這也太不要臉了!”陸俊聽了,激動得跳了起來:“還真是惡人先告狀啊!”
“這是他們一貫的做法了!”林峰示意陸俊稍安勿躁,然後繼續說道:“他們有良好的羣衆基礎,也有這一定的口碑。在不明真相的羣衆那裡,他們,佔着很大的優勢。”
“這正是讓人頭疼的地方。”莫老點了點頭,接着說道:“尤其是,當一些事情,一旦上升人道主義和人權的高度,那麼,就會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一些原本的小事,經過這一層面的討論,往往,都會變成大事。”
“國內呢,有什麼反應?”白秀儀現在,對自己的行爲所帶來的後果,極爲擔心:“國內,有什麼不一樣的聲音嗎?”
“又是肯定有的,而且五花八門,各不相同。”莫老苦笑着說道:“有的,是針對本土宗教的,有的,是針對政府的,這兩種可以匯聚成一個聲音,就是要求成立一個由各種宗教人士組成的,專門負責保護宗教及教衆的機構,獨立於政府部門之外,享有特殊權利。但這裡面最麻煩的,是聲援教廷,指責我們華夏極端排外,同時,暗諷我華夏是虛假的民主,實則是某些勢力暗中操縱的專政。”
“這個時候,能發出這樣聲音的,肯定,不是什麼安分守己的東西。”林峰手託着下巴,神情嚴肅的說道:“狐狸尾巴,就要露出來了。這是有人,想要藉着這個機會想發難,進而徹底的打亂華夏的格局,以達到某些,特殊的目的。”
“嗯嗯,大概就是這個樣子。”莫老接過話茬,繼續說道:“針對本土宗教和政府的,都很容易查到,到底是哪裡,傳出來的消息。可是,這最後一個消息,則彷彿是空穴來風一般,毫無蹤跡可循,難辦了。”
“會是你嗎?”這個時候,林峰從和莫老的交流中跳了出來,喃喃自語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看不起我啊,你竟然,寧願選擇,讓人去做這些小手段,也不屑於和我堂堂正正的來一場交鋒。看來,我還是不夠優秀,不足以,吸引你的注意啊!”
“你說的什麼啊?”莫老見到林峰在自言自語,忍不住出聲詢問。
“哦,沒什麼。”被莫老打斷,林峰意識到有些失態,趕忙對莫老說道:“我沒事師父,您繼續。”
“嗯。現在,我們要解決兩個問題。”莫老看到林峰示意自己沒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第一,找一個恰當合適的理由,解決那些教廷神職人員失蹤的問題。第二,就是想辦法,解決我們內部的,這些瘋傳的不當言論。”
“第一個問題好解決。我們不是,抓到了兩個黑暗勢力的活口嘛,把他們推出去。狂熱的反對分子,襲擊教廷神職人員,禍水東引。而且,說服力也很大。畢竟,這已經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了。”林峰說道:“至於這第二個問題嘛,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還真不好辦。”
“嗯,第一件事,就照你說的做,撬開那兩個外國佬的嘴之後,直接交給政府去堵槍眼。”莫老點頭,對林峰的建議表示許可,隨後,又接着說道:“至於這第二件事,我有一個初步的看法。既然有人要權益,那就給他們權益。算算時間,立法會議也快要開了,隨便丟一個草案出去就好了。同時,再強調強調說了幾十年的宗教信仰自由。前兩種流言,過一陣子,也就煙消雲散了。最麻煩的是這最後一種流言,我們要做的,不是去平息他,而是要讓他繼續的發展下去,進而找到,這信息的來源。”
“這可就太難了啊!”一旁,白秀儀緊皺着眉頭,深深的嘆息了一聲,接着說道:“敵在明,我在暗,那麼一切都好說,問題是,對於這種躲起來的鼴鼠,想要挖出來,那絕對是一個,非常浩大的工程,搞不好,那就是萬丈高樓傾倒,地裂天崩的大動盪啊!”
“現在,我華夏,可以稱得上是,內憂外患,風雨欲來啊。”莫老的神情,變得更加的嚴肅,對着在場的衆人說道:“諸位,在這個非常的時期,就要最非常的事情。我希望,大家能夠,齊心協力,迎難而上,爲我華夏之四萬萬民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