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諾心慌意亂,從腿上傳來的觸感更加清晰,似乎能描繪出那硬硬的東西的形狀。
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剎那間似乎抽離了全身的力氣,只想軟綿綿的倒在桌上,從此不再醒來。
幸好周老師還在一邊虎視眈眈,許諾撐着精神,勉強保持着身形不變,垂在臉側的青絲遮掩了紅暈,倒沒讓周老師看出破綻。
她不敢掙扎,生怕動作一大被周老師發現,可仍然死死的併攏雙腿,不讓項宇得逞。
項宇手勁何等之大,十個許諾也不可能反抗得了,可項宇也不敢鬧出太大動靜,怕弄痛了她,只敢用了三分力。
兩人立刻陷入膠着狀態,許諾的雙腿剛分開一個小小的縫隙,又立刻合攏,她慌亂之下,倒是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動作,又不可避免的磨蹭着項宇的小兄弟。
項宇冒出一身冷汗,差點忍不住想大喊一聲:老師,你在搞什麼啊?再這樣勾引我,我就不客氣啦!
來回數次,壓抑不住的快感在身體裡激盪,項宇漸漸忘記了初衷,靈臺最後一絲清明隨着下面越來越強烈的反應而化爲烏有,雙手輕撫着裸露在襪子外的足踝處光潔細膩的肌膚,讓她的雙腿在胯下高高鼓起的地方小幅度的緊貼晃動,眼睛卻盯着美女老師在開合之間露出的腿間妙處。
雖然隔着長褲,可視覺和身體的雙重刺激,仍讓項宇鼻息加重,淡淡的情、欲開始在狹小的空間內瀰漫。
許諾哪還不知項宇在做什麼齷齪事,連耳根都紅了起來,雙眸都要滴下水來,心裡又惱又恨,只想把項宇拉出來好好的打上一頓。
她沒意識到,項宇對她做了這樣的事,她所能想到的最大懲罰,不過是打他一頓,至於打一頓後如何,是不是從此疏遠或者不見,卻從沒考慮。
要是換做其他男人,別說撫摸了,只要碰她的腳踝一下,當即就會被她一腳踹出去。而且,許諾惱他輕薄,恨他胡來,卻在內心深處產生不了一丁點的厭惡,反而像抓到做了壞事的小弟弟後的那種羞惱。
項宇不再滿足於這種程度的接觸,一手握着她的右腳足踝,一手輕輕褪去了她的鞋襪。
桌子下有些昏暗,可許諾的玉足卻在昏暗中熠熠生輝,光潔如玉的足背,圓潤晶瑩的腳趾,握在手中輕輕巧巧,如同剛在牛奶中浸過的羊脂美玉,流淌着一手的細膩和清涼。
許諾突然彎下腰俯在桌面上,額頭枕着手臂,長長的頭髮鋪灑開來,映襯着玲瓏起伏的腰身曲線,讓周老師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口水。
許諾平日裡端莊淡雅,偶爾還會流露出一點讓人震懾的高貴氣質,彷彿上流社會的大家閨秀,一點不像一所大學的普通老師。所以整個中海大學沒什麼男人敢當面有什麼輕浮的舉動,虧得周老師這傢伙也算膽大心細臉皮厚的極品,不然也不敢追求許諾,要不是他膽子大,也更不敢背後造謠生事。然而不知爲何,周老師當着她的面,卻只敢一本正經,根本不敢不正經。
不過,要是讓他知道,此刻桌子下面正有一個人在肆意把玩着這位高傲美女老師的玉足,並用借用着筆直修長的美腿做着令人噴血的動作,怕是會真的鼻血如泉涌。
“許老師,你……”
許諾頭也不擡,擺擺手道:“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周老師你忙你的去吧!”
周老師又試探着說了幾句什麼,見許諾沒有理睬,悻悻的掉頭走了。
等這個礙事的傢伙一走,早就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即將爆炸的項宇,一把按着她的小腳,放到了自己身下,然後輕輕貼着自己小兄弟往上一劃。
這纔是正兒八經的足、交啊。項宇感概了一句。
兩人同時一顫。
許諾死死的咬着嘴脣,從喉嚨深處發出淺淺的低吟,藏在衣服下的細膩肌膚頓時泛起了肉眼不可見的細小顆粒,整個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
項宇灼熱的左手沿着腳踝慢慢往上,一點一點,一寸一寸,輕挑慢捻,沿着修長的小腿,滑過膝蓋,在彈性十足的大腿上停留片刻,堅定的往更深處探去。
許諾的腦海裡一片空白,潔白的貝齒輕咬着紅脣,如墨的眸子裡透着迷離,這一刻她的靈魂似乎脫離了身體,明明知道這個樣子是不對的,可身體依然在項宇的騷擾中變得酥軟,連掙扎的力氣也沒有,只能爬在桌上任他施爲。
直到那隻幾乎要灼燒肌膚的手掌往她的禁區伸去之時,許諾才猛然驚醒,右手探入桌下,一把抓住作怪的手,按在大腿內側,再不能寸進,同時用穿着鞋子的左腳狠狠踢了項宇一下。
只聽見咚的一聲響,然後一切就都安靜下來,所有的所有,無論是足下的蠕動,蓬勃的慾念,粗重的喘息,還是急促的心跳,一切都停了下來,平息了下來。
許諾右腳腳踝處被項宇突然緊了一緊的手握的有點疼,然後就是一陣讓人窒息的寂靜。
她從剛纔的嬌羞中回過神來,思緒略微平復,卻又被項宇的沉默弄得忐忑不安。他怎麼突然這麼安靜?剛纔那一下踢到哪裡了,很痛的吧?可要不是你亂來,我也不會這樣。
不會,不會是踢到……那個地方了吧?
正胡思亂想間,腳踝處那隻帶着滾燙熱度的手鬆開來,接着一根食指在她光滑的腳背上寫了幾個字母。
許諾只覺腳上癢癢的,忙往後縮了一下,剛纔費盡力氣也躲不開的雙腳,此時卻毫不費力的離開了項宇的身體。她心中一動,立刻知道項宇寫了什麼。作爲一個大學老師,幾個簡單的S、O、R等字母構成的單詞她還是立刻明白了。
sorry?
說聲對不起就可以當作沒事了嗎?小壞蛋……
許諾坐起身,伸手捋了捋額前的髮絲,一低頭卻看到自己還將項宇的左手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項宇的手細而不弱,修長有力,更多的有着男人的陽剛之氣。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平日裡看起來懶洋洋的沒什麼脾氣,然而一揮手,卻能擾亂風雲。
若干年後,當左手哥不僅征服了無數美女,更是征服了全世界,當左手哥君臨天下的時候,不知道它還能不能回憶當下的這一份旖旎和溫存?
許諾剎那間有點恍惚,在心裡狠狠啐了自己一口,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去盯着一個男生的手看?
項宇的手掌是在最接近成功的時候被許諾阻止,中指尖只要稍微一動幾乎就能觸到神秘的三角地帶,許諾的手覆蓋其上,嬌嫩白皙的青蔥玉指覆蓋項宇充滿陽剛之氣的手指,從她的角度俯瞰下去,竟然有一種和諧自然的美感。
許諾剛剛好不容易恢復過來的俏臉再一次變得緋紅,掌心的溫度似乎能透過褲子,一絲絲的浸入肌膚,然後從沒有男人抵達過的禁區鑽進身體深處,撥動着深埋心底多年的那根琴絃,漸漸的,那兒似乎有了一點點溼潤的潮意。
有意無意之間,似乎有魔鬼在召喚,在勾引,在引誘,在誘惑,許諾無意識的手指用力,抓着項宇的右手輕輕往下按了一按,項宇的手指便陷了下去。
那兒似乎涌起一股電流,許諾瞬間被這個瘋狂的舉動驚醒,飛也似的縮回小手,不敢見人。
她能感覺到項宇的手僵硬了一下。
許諾羞澀難當,只想找個洞把自己埋進去,這下可怎麼說得清楚,究竟是他輕薄了自己,還是自己勾引了他?
項宇這時候在羨慕自己的左手,左手哥做了他自己和自己小弟弟夢寐以求卻做不到的事情。
許諾思來想去,終歸還是這個小壞蛋不好,於是她抓起還死皮賴臉放在她大腿上的那隻手,丟了下去,擡起腳又是惡狠狠的一踹,不過這次用的是那隻沒穿鞋襪的右腳。
桌子底下隱隱傳來一聲低呼,隨即又沒了動靜。想必是項宇摸人家的手軟,只好吃了這個悶虧。
正在這時,易珊推開門跑了進來,將水杯放在桌上,道:“來,趕緊喝點水,感冒啊最受不得冷……啊,許諾,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許諾看起來很是虛弱無力的模樣,其實經過剛纔那番折騰,這個病怏怏的樣子倒不用裝,低聲道:“易珊,我好像有點發燒,你能幫我去醫務室拿點藥嗎?”
這時候房間裡除了周老師,易珊,還有一個楊老師,等下第二節兩個男老師都有課,只要支開易珊,就有機會擺脫目前這種不尷不尬的局面。
易珊雖然覺得哪裡不對,卻沒察覺這種羞紅跟發燒的症狀不同,於是點頭道:“我先送你回宿舍休息吧,等會再去拿藥。”
許諾強笑道:“你先去吧,等會下課了還不知道校醫務室裡還有沒有人呢。我一個人回宿舍不要緊,不用擔心。”
易珊很是懷疑她能否堅持自己一個人回宿舍,因爲許諾的臉色實在是太不正常了,說不定發了高燒。
只是許諾很肯定的說自己能行,再次催促她趕緊去拿藥,易珊這才飛快的跑出去。
等她離開之後,周老師和楊老師兩人也相繼離去,許諾終於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整個人鬆弛下來,軟倒在椅子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