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侮辱你的尊嚴了?”房勵泓雙手插在兜裡,很有興趣地看着她。流露出還是一副冷冰冰的神情。
“你以爲我會爲了你的好心施捨,不讓我在那些媒體記者面前丟臉,把你左一個女人右一個帶着到處走,讓我迅速離開現場,我就會感激你了,甚至要感恩戴德,因爲你這麼好心,是不是?”說話有點口不擇言,好像是蹦豆子一樣:“做你的春秋大夢,我沒那麼下賤,不會領你的情。”
“領情,你還真不會做。”房勵泓在沙發上坐下,點了支菸慢悠悠吐着圈:“我一向做事不考慮別人怎麼想,你也一樣。”
“你當然不會考慮別人怎麼想,自私自利,不論什麼時候都只是把你自己放在最前面,怎麼會替別人想。想了,還是你嗎?”那迎婭抓起另外的抱枕重重扔到房勵泓臉上:“仗着自己有錢,就能肆無忌憚欺負人,自大狂。”
“你鬧夠了沒有?”別看抱枕軟綿綿的,砸在頭上還真是有點痛。手裡剛點燃的煙,也被抱枕砸到地上。管家還有女傭菲傭還沒見過有人敢這樣,尤其是跟房勵泓對打,剛開始吵架的時候都躲到廚房或者是各自的房間去了。
“不會再有下次了。”那迎婭氣得轉身就走,走的時候還用力踢開第一個掉在地上的抱枕。
“你又準備幹什麼!”房勵泓看她氣急了,知道有點玩過頭。跟那個女人出來,就把那個女人趕得遠遠的,這件事第一次要感激那些無所不在的狗仔隊。他們在後面見證了所有的事情,甚至還有人跟着拍照。
不用看都能想象出明天會有什麼樣的標題登在週刊上,本來只是覺得好玩,也想看看那迎婭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至少看看她是不是心裡真的在乎這件事。
讓jimmy開車送回來,一路上就在想象着那迎婭會怎麼做。當時都覺得自己變得像個女人,因爲只有女人才會在乎那個男人怎麼做,可是他,房勵泓一直都把女人玩弄於股掌之上,所有女人都只是爲了錢纔跟他在一起的,予取予求都只是看他的喜好。
爲什麼這件事放到那迎婭身上就不夠用了,她根本就不在乎。甚至不知道她會在乎什麼東西,就是因爲這樣,纔會讓人惴惴不安。想出了這麼拙劣的點子。最後兩個人都鬧得筋疲力盡才放心。
“不用你管。”那迎婭狠狠甩開他的手:“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試試看。”房勵泓從後面攔腰抱住她,直接扛到肩上。那迎婭一下落空,嚇得大叫:“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臉頰頓時漲紅。想要踢打他,到那時居高臨下,手腳沒有用武之地。只能在他肩膀上亂動,看起來就是手舞足蹈。
“放我下來。你這個混蛋。”那迎婭眼看着被他扛到了臥室裡,進門的時候房勵泓有意往下低了一下頭,擔心她繼續鬧下去,會被碰到頭。
通的一聲,那迎婭被扔到了寬敞的大牀上,有些暈暈乎乎的腦子清醒過來。想到剛剛還有女人跟他在這張牀上滾牀單。那迎婭馬上坐起來往外走。房勵泓站在一旁看到她冷峻而氣急的臉,想笑還是忍住了。
“去哪兒?”赤着腳就往外跑,還真是氣急了。
“不用你管。”都恨不得要把自己泡到消毒水裡。這比出現場看到的那些東西還噁心,房勵泓還敢說自己有潔癖,有潔癖的人會跟不同女人上牀滾牀單,簡直就是潔癖中的極品。
“你上了我的牀,我就能管你。”房勵泓看出她心裡在琢磨什麼。絕對是想到剛纔的事情,吃醋了。吃醋的樣子還真是跟別人不一樣。這麼有氣勢,下次想看之前還是先想想是不是能夠接受。
“上你牀的人多了,我算哪根蔥。”那迎婭說這話都覺噁心:“要管,你去管那些女人去。我跟你沒關係。”
“那就變成有關係好了。”房勵泓一伸手就把她拉到面前,這次不許她再往外跑。不論穿的什麼鞋子,穿沒穿鞋子。想跑就是錯:“我來跟你製造關係,總行了吧。”下一刻已經把她壓在身下,不論她怎麼反抗都不放手。
“不許碰我。”一雙手碰了別的女人,再來跟自己唧唧歪歪。世界上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噁心了,甚至希望他碰的是一團屍塊,都比那些女人好很多。
“那換你來碰我?”房勵泓驚訝於她的反應,吃醋到這個程度還真是少見,把衣領攏得緊緊的,一副嚴正以待的樣子,好像再碰她一下真的會翻臉:“這個可以有。”
“你變態。”那迎婭縮瑟到牀邊,她不能接受一個男人再跟別的女人上牀後不到一小時,又來跟她做同樣的事情。這跟一個站街女有什麼分別,簡直是人盡可夫的代名詞。
“我怎麼變態了?”房勵泓心裡嘆了口氣,好像兩個人都不喜歡把事情掛在嘴邊說。捉迷藏很累,明知道累兩人居然都樂此不彼。
“你不止變態,你還色情狂。”那迎婭恨不得穿上冰鞋,然後逃到沒人看見的地方,哭起來都比這樣硬撐着舒服。
色情狂?!第一次聽到有人用這麼好的詞語來評價他,房勵泓想笑笑不出來。看起來那迎婭還真是瞭解他,他越是不喜歡什麼,她就說什麼做什麼。是的,上過他牀的女人不計其數。但是那都是很遙遠以前的事情了,就算是有幾個稱得上紅顏的女人,喜歡圍着他打轉。真正能夠做到跟他和那迎婭的這樣的,沒有,這個真沒有。
房勵泓愣神的一瞬間,那迎婭絕地反擊。外套已經被他扔到了臥室外,只剩一件襯裙釦子還被拉掉了好幾粒,這樣暴力的手法好意思說他不是色情狂?就是這樣都要往外跑,跳下牀的時候,又被人發現她企圖逃跑的事實。這次是真的拽住手往牀上猛地一摔。
腦袋有點發蒙,緊接着就是男人刻意壓抑住地怒吼:“我讓你往外跑,看你怎麼出去。”呲啦一聲,cd家那條剛剛上市的裙子報廢了,不用再想回收再利用的事情,那是不可能了。
“你瘋了!”緊接着房勵泓發出一聲有些淒厲的聲響,厚實的肩胛上被那迎婭狠狠咬了一口,牙印他雖然看不到,但是神經末梢很明顯的痛感,也知道這一下咬得不輕了。
“拿開你的手!”那迎婭怒視着他:“知道摸過什麼的,要用硫酸泡手才能拿出來用。”
“泡壞了,你心疼。”房勵泓食指挑起她的下頜:“要是我能這麼短時間內結束戰鬥,估計你哭都哭不出來了。”一面說,一面撫摸她緊抿的紅脣:“你就相信我跟她做什麼了?”
說這話的時候,想笑。看到那迎婭一臉的憤怒,還是忍住了。估計要是真笑出來,下一刻不是他會讓人哭不出來,而是那迎婭絕對會讓人哭都哭不出來。
“房先生有什麼做不出來!”那迎婭實在是拗不過他,但是要她就這樣屈服,會讓人很有挫敗感,就是跟那些女人一樣,純粹是爲了金錢纔跟他在一起。單單是爲了錢的話,不會讓自己這麼難過的,最起碼還有點追求。可是自己連追求都沒有了。
他不覺得這樣就像一隻處在發情期的獸類?獸類還能說是爲了繁衍生息,他是爲了什麼?彰顯他有錢就能做很多事情,包括跟不同的女人滾牀單,也是有錢人的專利?
“有些事,我確實做不出來。”修長的手指摩挲着有些突兀的鎖骨,看她試衣服時候的念頭冒出來:“最近瘦了不少,怎麼回事?”
“嗯?”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這個問題,那英虛無縹緲地答應了一聲,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感覺小了不少。”手指已經滑弄到自己想象中的那個部位,嘴脣貼在那迎婭耳邊:“出來以後我就讓她走了,今晚我是你的,不會有女人剝奪你的特權。”
房勵泓說話的語氣一直都是冷漠或者嚴肅的,除非心情好到極致,纔會給人另外一種感覺。但是好到極致的語氣,除了那迎婭以外,房昱斯是唯一的獲益者。比如說現在,說這話明顯是在炫耀他的風流史,那迎婭對他是全部的怨憤。就因爲他說話的語氣,讓人恨不起來氣不起來。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嘴硬不是一個人的專利,他會她也會。當兩人同時都嘴硬的時候,調情變得很有深度。
“我能找到旁證,比如說jimmy。”房勵泓壓倒在她身上,把玩着每一處細膩的肌膚,眼睛裡全是滿滿的慾望,還有一點不能告訴任何人的私心:絕不會讓這個女人掌握自己太久。
“切!”那迎婭表示出強烈的不信任,但是下一刻已經被房勵泓的手和吻剝奪了所有的話語權。貼在耳邊,要蠱惑她所有的意志:“用行動表示我要說的一切,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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