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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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爲什麼,那些乘客沒受影響?”我覺得奇怪。

“不知道,估計也是和那些飛行員一樣,昏迷過去,到了目的地才醒來。”曹伯說。

曹伯的話讓我感到這次要對付我們的人好大的手筆,心腸也忒狠了,一個飛機幾百人都計劃給我們陪葬。

瘋狂的不計較代價的對手纔是最可怕的,但是目前我不太能夠明確到底是什麼樣的勢力要對付我們。不過大概的話,可能有兩方人馬,第一:就是秦家,但是這不像是秦家的作風,他們雖然正對我,但是好像是不太牽連普通的人;第二:就是和郇山隱修會的對立勢力,這也比較符合西方人的做法。

但是不管怎麼說我們到了巴黎了。巴黎是什麼?時尚之都,巴黎女郎世界聞名。這裡是所有奢侈品牌的集聚地。你能夠想象的最昂貴的東西都能夠在巴黎找到。

一出機場大門,幾時是同時,一股時尚之感撲面而來,反觀我們幾個人之中,埃爾德隆一樣子取勝,加上他旁邊的墨菲託斯有着同樣的貴族樣貌;曹伯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處變不驚,只要我,只要我是土包子進城,跑馬觀花。

墨菲託斯沒有讓我們一行人有任何休息的時間,直接把我們塞進一輛雪鐵龍裡,裡面已經有司機了。墨菲託斯在司機的耳邊小聲的吩咐了一聲,汽車就開始行進了。

長途的旅行非常的疲勞,汽車的輪胎摩擦着地面的聲音是人昏昏欲睡。過了些時候,終於看到了杜伊勒裡花園的邊界,邊界處有一塊巨大的石拱門——小凱旋門。

儘管在小凱旋門舉行過狂歡節,但是人們對於杜伊勒裡花園的咱們往往來源於它的藝術性。在它的四個角,指南針的各個方向都有一個世界著名的博物館。但是今天我們的目的地確是正東透過石拱門,聳立着獨石柱碑的文藝復興時期的口包公殿——盧浮宮美術館。

“我們到了。”墨菲託斯把發呆的我叫醒,下了車。

近距離的觀看盧浮宮更覺得無比的偉大。

但是夢幻般地色彩讓我有些不太舒服的感覺。

“聖盃是在這裡丟失的?”我懷疑,那種東西,應該不是存在這裡的吧。

“是。”墨菲託斯回答。

“我們從哪裡進去?”我問。

“我們要從另外一面進去。”

說完,墨菲託斯就在前面帶路。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穿過了多少噴泉,我幾乎來不及好好地從外表上遠距離的參觀一下盧浮宮,就在個個旅遊團之間穿梭。外國人濃厚的香水味讓我不停的打噴嚏。非常的不舒服。

“請問,能給我們照相嗎?”

我突然被叫住,雖然對方的英文說得非常的純正,但是我是受中國的英語教育系統所培養出來的,知道別人重複了三遍我才明白過來,只能用自己淺薄的英文,邊說邊比劃說:“ok,ok。”

等接過相機,我傻眼了——單反,不會啊。求助似的看着曹伯。

曹伯快速走出來,給我解圍了。

沒想到曹伯的英文真心很溜,看得我汗顏無比。

照相的三個人擺出的姿勢特別的騷包,千手觀音型的。

這一段插曲並沒有耽誤我們什麼時間。

很快墨菲託斯就帶我們往地下的一個通道走。

越往裡走,就越是陰涼。底下非常的冷,應該是非常深的地下了。

身在異國,真是身不由己,真心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傻傻的跟着人走。

終於來到了一閃鐵門之前,墨菲託斯輕輕的在門上敲了三聲。裡面也傳出了三聲敲門聲。

我心頭突然緊張起來,聯想起在門口那三個外國人的怪異舉動。好像有什麼東西進入了腦子裡,是什麼呢?那個給我拿單反的外國人手背上好像有個紋身。

那個紋身是什麼來着?一條長翅膀的蛇?或者是一個權杖上面有一條蛇?權杖的頭上好像是有蛇頭還是有骷髏?

吱呀一聲,鐵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鐘樓怪人一樣的醜人。心裡的懷疑就更深了。這本來就不合理。一切都不合理,爲什麼不合理。

我相信相由心生,但是明顯的那個鐘樓怪人長相兇惡。在看埃爾德隆和墨菲託斯一樣的長相,發現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跑。”

大叫一聲,就往外跑。

身後傳來了打鬥的聲音,我顧不了那麼多,很長的通道,來時的路跑出去的時候更顯得長。

終於看到了光亮,還沒出口,就被攔腰高高的抱起,我尖叫起來。有力的胳膊勒得我骨頭都要碎掉。

“別叫,我們是來救你的。”

一聽到這話,不管是否是真的,我都安靜了下來。

定睛一看是找我照相的人。他抱着我拔腿就跑,埃爾德隆和曹伯也跑了出來,沒想到曹伯這個老人家腿腳很快,幾乎和埃爾德隆的速度不相上下,我記得小艾的一步距離是10米左右。要不是要和後面追擊的莫非託斯摩擦,估計早就追上來了。

很快的就抱着我鑽進一輛開好門的轎車之中,車子在我們進去之後就發動了。曹伯和埃爾德隆跳到了車頂。但墨非託斯就跟在後面,利用自身的優勢緊緊的追趕着車子。

但是突然間墨菲託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

車子很快甩開了墨菲託斯。

這個時候曹伯和埃爾德隆爬進了車裡。

“對不起,遠道的客人,我們也不想的。”

蹩腳的中文,中文的發音,英文的行文。但是不難理解,可以大概明白他在說什麼。

經過兩邊長時間的瞭解,我終於知道了,他們和墨菲託斯之間是對立關係,大家爭奪的中心就是聖盃。聖盃還在郇山隱修會之中,表示不知道爲什麼會把我們接進去。他們獲得消息的後,就趕來聯繫我們。

然後自我介紹了一下,他叫大衛,是個苦行僧,隸屬一個極度虔誠的羅馬天主教派。

其它的就再也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

大衛把我們安排在一個民居的公寓裡,靠着街邊,就匆匆離去了。

“小姐,外面有人監視。”曹伯看着下面的街道,發現有跟蹤人的蹤影。

“嗯,大概知道。”我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

“主人,爲什麼跟着這個人跑?”埃爾德隆問。

“很簡單,因爲地上遠比地下安全,只有那些黑暗的生物和死人才住在地下,一般心裡有愧或見不得人的人才會深藏自己。救我們的人,或許不是救只是帶我們來的人也是有意圖的。但是起碼人家是地面上的。”我自有自己一套的解釋,只相信自己的直覺,讓自己不安的絕對不碰,這是生存的哲學。

“小姐,現在怎麼辦?”曹伯問。

“這個,我不相信曹家在這個城市會沒人,所以一切就拜託曹伯了。”我現在是很放鬆。準備上牀睡一覺。

“主人,我去給你買斷吃的去。”埃爾德隆說完就要出門。

我從牀上突然坐起來驚奇的看着埃爾德隆:“你會英文?”

埃爾德隆羞澀的說:“最近發現英文很好學,好像是在我的傳承中就刻進了腦子裡一樣,只不過有些寫法不一樣。”

我暈了,還有天然繼承語言的,那我怎麼沒那麼好啊。

只好悻悻的說:“好吧,你去吧,買方便麪吧,做起來方便。”

曹伯打了幾個電話,不一會兒原本在下面街道晃悠的幾個人不見了,估計是被曹家的人清理了。現在才覺得天朝的強大,真是奇異之士層出不窮。比什麼聯邦特工強多了。瞬間秒殺啊,這是。比什麼超人啊,鋼鐵俠,蜘蛛人,蝙蝠俠……強多了。

李小龍能夠鎮住外國人也是因爲中國功夫。我仔細看過了李小龍的錄影帶,真的是有些功夫在身的,但是也就是還好而已,那些個比他強的國人還真是比較多。

“小姐,咱們就這樣等着?”曹伯覺得掃除了垃圾之後才徵求我的意見。

“曹伯,我這次來是爲了一件東西,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你既然帶來了藥,並且和我一起來了,肯定也是被交待了一些事情。”

我停了下來,等曹伯點了頭之後,接着說:“我要找的是打神鞭,墨菲託斯就是以這個條件讓我來的。”

“明白,謝謝小姐的坦誠。出門前老爺交代過了,一切以小姐的安全爲前提,所以我一定會保證小姐的安全。”曹伯躬身說。

但是我覺得不夠,他是曹家人不可能真心給我辦事,但是如果我能給他好處的話就不一樣了。

“曹伯,我在這裡跟你保證,封神榜上一定有你的名字,只要你真心護衛我。就算死了,也能讓你起死回生。”我拋出巨大的幼兒。反正債多不壓身,雖然我更本不知道怎麼使用。

“封神榜?”曹伯似乎沒有被告之。

“曹伯不知?我手掌封神榜,是封神之人。”

“虛無縹緲,不足信也。”曹伯很小心,不輕易上鉤。

“曹家也有真神獸,曹伯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還有什麼不信的。再說就算我不承諾曹伯你也是要保護我,我承諾你,曹伯不是更加安心嗎?”我絲毫不在乎對方不上鉤,就像我自己所說的一樣,我也不在乎。只是想加強牽絆而已。

“小姐真願意給我一個名額?”曹伯很快就接受了我畫的餅。

我彎起了嘴角:“可以哦,三百六十五位,給你一個位置不難。”

一切都在朝着我想要的方向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