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珊瑚6

我的鬼故事

“就算是麻醉槍也不能隨便亂開吧,萬一傷着我了怎麼辦?”李斌又開始了。

“不是沒打着你嗎?”我不服氣兀自走到那被綁着的15人前面去看。

近距離的看別人的裸、體有些不知道把眼神往哪裡放。特別是被綁成這樣的姿勢。雙手和雙腿被綁成往後的姿勢。身體整個的被彎成一張滿弓的樣子。私、處被暴露在外,小腹輕輕向前。

被綁的人臉被強行面向上方,脖子僵硬,臉上都有着淚痕。眼睛和嘴巴都張着,口水從張大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了下來,非常的狼狽。

“快點把他們放下來吧。”李斌對這樣的情況也是頭一次見到大吃一驚。

“等下。”王京阻止道。

“爲什麼?”李斌問。

“你看。”

順着王京手指的地方,看到,木樁嵌進被綁的人的雙股的股溝之間。仔細看木樁自上有根莖一樣的東西進入被綁者的肛、門之中,和木樁的顏色是一樣的,不仔細發現是看不見的。

“這是什麼東西?”李斌看着,就要用手去扯斷。

“慢着。”王京出言阻止。

李斌停下來動作,“爲什麼?”

“你看,可能是被人種植了某種植物在身體內。你這樣輕易的動作不知道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王京也靠近李斌準備弄斷的那個木樁前。

“那你說怎麼辦?”李斌徹底是沒有辦法了。

“你們認爲他們的腹部種植的是什麼植物?”我突然在想這個。

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了中間的紅色珊瑚樣植物。

紅色的半人高的植物,只有紅色沒有葉子。沒有絲毫的美感,這是什麼植物,爲什麼要種植在人的體內?

“弄醒一個問。”我說的簡潔。

“嗯。”他們執行的迅速。

“怎麼弄醒?”王京白癡的問。

“剁他們一根腳趾頭。”我毫無感情的說。

“你太狠了。”李斌馬上不贊同。

“麻醉了,不給點疼痛的刺激能醒嗎?再說看看這裡有多少株珊瑚,你覺得給點教訓不人道嗎?”

李斌看看被綁在柱子上的人和這片紅珊瑚終於下定決心,挑了一個長相兇惡的一刀斬了下去。

“啊。”

一聲尖叫。

“想死啊,捂住他的嘴巴。”

真是的這種事情還要我提醒。

剩下的慘叫全部讓王京給捂了回去。這個時候還是覺得王京這個有問題的盟友比較的靠譜。

“你們想幹什麼?”長相兇惡的反派人物忍着眼角的淚水。

“問你怎麼把他們放下來?”我怕李斌再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所以搶先開口。

“你們,怎麼可能,他們沒救了。啊。”

開始得意的聲音立馬變成了慘叫,因爲我用鐵榔頭砸爛了他的又一隻腳趾。

“別,真的沒救了,一旦被種下地獄蟲子就沒有救了。”他害怕的看着我手裡的鐵榔頭,似乎怕我再次砸下去。

“那怎麼出去?”既然人沒救了,就得想辦法出去。

“出去,沒有辦法呢,你們就一輩子困在這裡,變成彼岸花吧。地獄的大門將爲你們開放,而我將得到永生……”說完就咬舌了。

“咬舌?”這點伎倆就想自殺,當我沒見識還是拍電視劇。我看着他吐出三分之一的舌頭。

“你幹什麼?”李斌和王京就要衝上去。

“夠了。”我徹底的瘋了,被困在這裡煩死了,這個洞就像一個巨蛋一樣,裡面的氣氛除了死亡就是恐怖,這讓我非常的抓狂。負面情緒夠多了,這裡的紅色植物,被綁在柱子上的人,王京,李斌……他們都有着負面的情緒滿含着怒火。

李斌和王京因爲我的突如其來的怒火停下了動作,咬舌的人也驚呆了。

我輸了一下地上除了咬舌的一共還有6個人,我指着他們說:“把他們給我弄醒。”

不知不覺的我又一次成爲了具有話語權的人,“並且綁起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爲什麼要照着做,但還是照着做了。

6個人每個人被絞掉一個指頭,醒了,有的哀嚎,有的怨恨的看着我……總之每一個對我有好眼色。

“你們誰告訴我怎麼回去。”我蹲在他們面前問。

“你做做夢吧。你們將在這裡變成彼岸花。”其中一個清醒過來的女人說。這女人30歲上下,可能常年的幹些殺人越貨的事,整個人的氣色比較的陰沉。從開始醒來就一副怨毒的樣子。

“是嗎?”我撩起她的下巴,“說說,你說那些垃圾就是彼岸花?”我指着那片怪異的植物問。

“是啊,那是地獄的植物。”女人對着植物露出迷戀的神色。

“是嗎,那你要不要變成彼岸花呢?”我對着她陰險的一笑。

“你要幹什麼?”她終於害怕了。

“沒什麼,讓你好好的享受一下,把她綁在那根空着的木樁子上。”我轉頭對着王京和李斌說。

這回李斌沒有再說什麼和王京一起把女人和前面15個人一樣綁在的木樁子上。只不過它的衣服是完好的。

“放開我。”女人拼命的掙扎,非常的驚恐,嘴裡不停的叫道:“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是嗎?會不會有好下場不是你說的算。”我冷酷的用刀挑開了她的上衣。

“說不說,怎麼出去?”邊用刀挑開她的衣服邊問。

“你做夢吧,我絕對不會說的。”很嘴硬。

早知道沒這麼順利的,我手一滑,劃開了她的褲子,然後是內、褲,我感覺她全身的肌肉都在抖,但是就是不鬆口。當最後一條內、褲被我劃破的時候,樹樁地下的泥土裡迅速的伸出一枝丫繞着樁子像蛇一樣繞着上行。

女人拼命的扭動着身軀,嘴巴里嘶喊着,想避免被植物鑽入肛、門,但是王京和李斌綁得太緊了。她根本沒有任何活動的範圍。

伴隨着一聲聲淒厲的叫喊,我們看見蔓藤如同活物一樣,鑽入了女人的肛門,可以在女人的腹部看見蔓藤走形的痕跡。過了很久才停下來,女人的背部被強行弓着,我以爲的是爲了避免被蔓藤牽拉引起的疼痛,纔不得已揚起了自己的脖子。臉上紅光一閃,似有血管爆出。她的眼淚和口水不由自主的留下來滴在她的雙、峰上。

很噁心。女人那裡表演完,我又把目光對準了剩下的5人,他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有的還隨着我的靠近,拼命的後退。

“惡魔。”其中一個年輕的男人罵道。

“嗯哪,你們平時不也是在做這樣的事情?我這只不過是幫你們消除業障。”

“我們有什麼業障?這樣做也是讓他們早些進入極樂世界。”年輕人面容扭曲的辯解。

“哦?極樂世界?那好啊。你也去極樂世界吧。”

笑話這樣的人,妄談極樂世界,是誰給他洗的腦。讓王京和李斌照葫蘆畫瓢一樣綁在了樹樁子上。

“別,我說我什麼都說……”

看着我就要討饒,我真不覺得自己戴了面罩的臉有什麼好害怕的,不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嗎。這種人一看眼神就是奸猾之輩,就算他願意說,但是絕對不是真話,就算是真話,我也不願意相信,還是我心裡更願意讓他死亡,不顧他的哀求,劃開了他的衣服。

從那痛苦的吶喊中就知道了最後的結果。

“你們準備怎麼做呢?”我對着剩下的四人說,當然順便瞟了一眼那個咬舌自盡的人,“還剩下最後一根柱子,你們中的誰願意獻身還是讓我隨便挑?”

“……”沒人開口,但是看的出有的人還是動搖了。

“別擔心會有人知道是你們說的,你們其中一人說了後,其他人我不會留一個活口。”真不相信這樣殘酷的話是我說的,但是我卻覺得很順口。王京和李斌也順從的可怕,似乎這裡一切是我做主。

“我說。”

“我說。”

“我說。”

……

看有效果了不是?一個個爭先恐後要向我吐露心機。該選誰呢。就連那個咬舌自盡還沒死的也焦躁不已。

“呵呵,不用急,都有機會,你們都可以說,但是呢誰說的最好,誰就活着。”我如同惡魔一樣,“你先說。”我指定了一個年紀大約50多的中年男人。

“您問吧?”估計是被我的雷霆手段給刺激到了,他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怎麼出去?”這是我目前最關心的。

“你說出去的話,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就住在這裡,每隔段時間就會送一些人和食物進來,我們就種植這些植物。”

“你在這裡待了多久了?”我問。

“1年多了。”

和這個礦建立起來的時間吻合,但是這個洞不像是開採出來的。

“這些東西是什麼?”我指着那些怪異的植物。

“要我們種植的人說這是彼岸花,只要這些種植出來了,這個世界將改朝換代。”

“哦,那你是從事高尚的事情囉。”

“嗯,外面充斥的腐敗,道德淪喪。這個世界早就亂了,我們要改變這一切,一些必要的犧牲是難免了,哪一次的改朝換代不是要血流成河,他們是光榮的,爲了一個更美好的世界,他們要奉獻自己……”

他似乎是認爲我是真心求得他的意見,所以越發的誇誇其談。

“我似乎不贊同的呢。”聽不下去他的亂扯。

“我也覺得你聽不下去……”

他突然向我撞來,我早有準備眼疾手快,就用鐵榔頭對着他的腦袋砸了過去。我的手被震得發麻,但是他也倒在了一邊,腦漿迸裂。

對於這類人我早就知道,不會輕易改變想法,所以我早有察覺,一不對勁就下了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