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36

該來的總會來36

這塊石刻怎麼樣說呢,近看一點都不像是老頭子,全部都是粗線條,遠看纔像是一個老頭子弓着背坐在那裡。

其它沒有什麼特別的。周圍的六把石凳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就是六把凳子。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特殊的,那就是石凳的下面不是四條腿,是個石墩子,和地面連成一體。這樣看起來好像是利用地面上凸起的石塊雕刻的。

地面上不可能就只有7塊石頭凸起石塊吧。果然,當我們好好的觀察四周的時候發現我們坐在的地方就是一個大坑,一個在巨大的岩石上開採出來的大坑。中間的六把凳子和老頭都是故意留在中間的。

“有發現沒?”我問鬼天爵,埃爾德隆和墨菲託斯完全在這上面排不上用場。只有鬼天爵還比較靠譜。

“沒有,這個老頭的面目刻畫不清。但是感覺就是老頭,這是很神奇的一件事情。”鬼天爵伸手摸摸老頭子。

“也是呢,我不懂這些,但是感覺很藝術。”我也伸手摸摸,表面很粗糙。可以把手掌的皮膚颳起毛。

“這還是溫溫的呢?”我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叫了起來。引得另外的人都過來摸老頭。

這個場面真的很那個什麼,太噁心了,一羣人圍着一個老頭子摸。

“真的是溫的呢?”埃爾德隆天真的說,剛好解決了我的尷尬。

“你們讓開。”墨菲託斯也不等我們都離開,一個拳頭就砸了下去。

老人和墨菲託斯接觸的地方發出巨大的聲響,我們的腳下都有震動,但是老人的石像確實沒有絲毫的變化。我偷偷看了一下墨菲託斯的手,這娃手都在微微顫抖,還死活不喊出聲,裝什麼啊?

“很硬。”半天墨菲託斯才說了這麼一句話,這不知道這算是神經反應遲緩不。

“要不要坐到椅子上?”我問。

“還是不要吧。”鬼天爵阻止我繼續查看。

“但是不快點解決不行啊,這是第九界了,感覺過了很久啊。”我着急啊,現在這種情況到底咋回事啊,什麼都沒有,就幾把原始的椅子。

“中間的老人……”鬼天爵有些猶豫。

“嗯,老人,我們都知道啊。”

“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什麼奇特的話,就是老人很厲害,線條很好。”

“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也知道。”

“你別急啊,按照你的天馬行空的思想,你覺不覺得,中間的老人其實是鴻鈞老祖,周圍的六把凳子就是留給6位聖人的椅子。只有鴻鈞老祖化身成了天地大道之後,6位聖人才能移居33天外。”鬼天爵終於學會了隨便猜測。

“哦,那就是必須這個石頭老頭證道了,俺們才能出去?”我最後做了個總結。

“嗯,暫時是這樣猜測的。”鬼天爵點點頭。

“但是咱們只有四個人,而且這石頭老頭怎麼證道?什麼時候?”

我的一連串的發問終於讓鬼天爵再次沉默了。

“其實,俺認爲,鴻鈞老祖的證道很簡單就是自己身體沒了,化成了規則,那麼我們是不是要毀了這個石像然後坐在椅子上面就可以出去了?”我提出了最簡單的方法。

“雖然我沒聽懂你們什麼意思,但是剛纔你們也看到了我試過,非常的堅硬,根本沒有辦法。”墨菲託斯說。

“嗯,我也看到了。但是,你要知道,東方人有着不可思議的能量,這也告訴你,去了外面的世界,你沒有任何優勢可言。”我像個老師似的急於教給墨菲託斯謙虛謹慎,順便宣揚一下東方的無敵。

“你有辦法?”墨菲託斯看不起我。

“沒有,但是他有。”我手一指鬼天爵。

“你……”鬼天爵十分不滿的看了下我,不情不願的走到老人石像的面前。我則拉着精靈小弟後退。

其實我是在試探鬼天爵的武力值,到目前爲止一直是非武力的表現,也就一般般,但是我不覺得鬼天爵的能力就到如此,畢竟能給我來個肩部貫通傷的人,不是一般的庸手。我雖然身體裡沒有一絲武林高手的內力,但是因爲本身入了定境,又被龍血改造過了身體,對於別人動作的敏銳力還是有的。我想借此機會,看看鬼天爵的力量到底強大到什麼程度。鬼谷傳人武力值是很強大的,萬軍中取敵將之首是基本。

鬼天爵站在了老人時刻的面前,深吸一口氣。我能感覺到周圍風動。空氣都被抽到鬼天爵的身邊。

“主人……”埃爾德隆擔心我。

“沒事,我知道。”我讓他放心。

鬼天爵繼續吸引着氣流,慎重的伸出僅剩的一隻手,做出刀的姿勢,被吸引的氣流在鬼天爵的手的外面形成了一把氣刀。本來是看不見的空氣,因爲高度的凝結變得看得見了。空氣刀非常緩慢的配合着鬼天爵的節奏,緩緩的落在了老人石刻上面。

一時間飛沙走石,我們都睜不開眼睛了,等一切都消停以後再看過去。

老人石刻被切開來了,露出了裡面一團霧一樣的東西在隱隱發光。

“厲害,爲什麼不早點露這手,本來我們也不必要剛纔那麼狼狽。”我心裡暗暗震驚,嘴巴上還不以爲然。

“你以爲那麼好露啊,這需要時間的。”鬼天爵坐在了地上,臉色蒼白,筋疲力盡。

“那團霧狀的東西是什麼?”墨菲託斯問,但是語句有些不順,估計會死被鬼天爵露的那手給刺激到了。

“規則吧。”我以爲,因爲如果是鴻鈞的話,這就是規則,這規則要化成天地的。但是就是在那裡一團,沒有了下步反應。

“主人,是不是該坐到椅子上了?”埃爾德隆問。

“嗯。”

我們走向椅子。只有4個人還缺兩個。

我們都坐下了,椅子冰涼的觸覺讓我很不適應,還缺兩人。還有兩把椅子是空着的。我們一坐下去,椅子就往下一沉。

“啊……”墨菲託斯就要站起來。

“等等。”我急忙開口阻止:“不要動。”我的危機感突然預警似乎我們一旦離開了這個位置就會發生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