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庶不悅,雲儉皺了下眉頭,打圓場道“許前輩,陳兄確實天賦異稟,他並未撒謊。 ”
“雲儉賢侄。”許庶側目看向雲儉,正色道“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這陳陽所言,完全是無稽之談。就說這符文之道,你沒達到相應的境界,如何參悟符文中的玄妙?哪怕是看一眼符文,神魄也承受不了,又如何在理論上有所建樹?”
“這……”
雲儉一時無言以對,雖然他不是符文師,但許庶所言的道理,他也是明白的。
許庶轉頭看向陳陽,道“陳公子,你所說的東西,實在虛無縹緲,這交易只怕我們是難以達成。”
陳陽並未生氣,笑着道“許前輩,雖然晚輩所言的確是出人意料,但也並非不可能。你若是不信,大可讓寒冬嶺的符文師與我論道。之後,前輩再決定,是否與我交易。”
“沒必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許庶直接拒絕了陳陽的提議,站起身來,道“我也不責怪你欺騙與我,此事就此終止,不得再提。”
說完,許庶徑直往外走去,卻是連雲儉的面子也不給了。
在他看來,雲儉讓他來見陳陽這種“神經病”,這是對他的侮辱。
既然雲儉不尊重他,他自然也不願再給雲儉好臉色,哪怕雲儉的身份特殊也不行。
“許前輩。”
雲儉連忙追上去,勸說道“陳兄真的是個天才,你如果不信,可以讓人去冰雲丘調查。他擊殺的那人,是一位冰雲丘的將領。另外,這件事不止是我,還有守衛傳送陣的其他師弟看見,都可以作證。”
“這種事,可謂神蹟,你讓我如何相信?”許庶回頭道“更何況,我代表的寒冬嶺,我要爲整個寒冬嶺的名譽負責。”
說完,許庶揚長而去。
雲儉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回頭對陳陽道“陳兄,這……”
“不怪你。”陳陽走上前,拍了拍雲儉的肩膀,笑道“你爲我盡心盡力,已是一份恩情。此行雖然未能達成目的,但至少你這份情,我是銘記於心。”
雲儉的確有拉攏陳陽的心思,但不是爲了自己,而是爲了寒冬嶺。
可現在,陳陽顯然不可能與寒冬嶺交好了。
雲儉雖然自身天賦不算高,但自問眼力還是有的。
在他看來,陳陽日後成就必然極高,寒冬嶺就此放過與之結交的機會,並非好事。
“唉。”雲儉嘆息一聲,對陳陽道“陳兄,希望你不要介懷,許長老他只是太過謹慎,並沒有惡意。”
“這我明白。”陳陽思索道“只是不知,除了寒冬嶺之外,北源域還有哪個強大的勢力,有信息網絡覆蓋整個北源域,可以幫我調查信息。”
雲儉實在不願把陳陽推到別人那裡去,但這個問題,他又不可能不知道,也就乾脆賣給人情給陳陽,詳細講述道
“除了寒冬嶺之外,萬劍門、枯雲冢都是北源域頂尖的勢力。
萬劍門和枯雲冢都接受委託任務,枯雲冢是邪道門派,我不建議你去找他們。
萬劍門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