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然一拍腦門,“你們這是何苦,明明知道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非她不娶。”
“我們不求名份,甚至不求一直跟在你身邊,只求你心裡由我們的位置,只求現在你跟我們在一起。”金蠍道。
“咳咳,那我去一下廁所行不行?”頭皮發麻的陳浩然,最後只能施展尿遁大法。
雖然金蠍和銀蠍想到了這點,但是卻不得不在洗手間附近止步,否則她們只會讓陳浩然厭惡。
就在陳浩然鑽進洗手間之後,一個靚麗的女客戶經理,一邊打電話一邊從兩人身邊經過,但是除了她們兩個,卻沒有人發現,這個靚麗的女大堂經理,抱着右胳膊的手,有規律的在胳膊上彈了幾下。
這是中情局的接頭暗號,不但表明了女大堂經理的身份,同時也像她們發出了祝賀,同時提醒她們,不要操之過急。
等女大堂經理,錯身而過,金蠍和銀蠍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底,平生第一次,看到了厭惡的神色。
不錯,就是厭惡,厭惡中情局這種無處不在,更厭惡了毫無自由的拘束。
而與此同時,中情局加拿大分部,卻是爆發出陣陣歡呼。
“高,實在是高。”
“這次我真的服了,誰能想到金蠍和銀蠍,會用這種方式,僅僅陳禍害?誰能想到?”
“嘿嘿,而且看起來已經初有成效了”
“不過,真有點可惜啊!這種絕頂美人,竟然便宜了一隻黃皮猴子。”
“媽的,誰說不是啊,那胸,那屁#股,那身段,那臉蛋,沒有一個地方不極品,媽的要是讓我玩兩天,少活兩年我也願意。”
“嘿嘿,恐怕不僅僅是少活兩年吧?弄不好會直接送命?”
“艹,老子可是一夜七次郎,次次都猖狂,就算他們有秘術,我也不怕,大不了老子休息會。”
“行了,少說這些有的沒的,趕緊把陳禍害被折騰的苦臉,發給總部,不管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初有成效了。”
“我有點鬱悶。”
“怎麼鬱悶了?”
“什麼時候,我們中情局就這點出息了?只要看到別人的苦臉,我們就這麼開心?”
“知足吧!那可是陳禍害。”
“說的也是。”
……
凱越酒店這邊,金蠍和銀蠍,看着空空如也的男廁,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是還是氣得直跺腳。
而另外一邊,陳浩然卻是抹着頭上的冷汗,對着天空大比中指,“中情局,你們能有點出息不?不能這麼膩歪人的!”
……
就在陳浩然尋找空閒的民宅,準備過夜的時候,卡特家族的人也看到了醫院,看着躺在病牀上的灰髮貝爾·卡特和棕發傑森·卡特,暴怒不已。
“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招惹到那個殺星?”一個跟灰髮貝爾·卡特,有四五分相似的灰髮老頭,一臉陰沉。
“爺爺,我們……”本來灰髮貝爾·卡特,還想把所有的責任推到陳浩然身上,但是灰髮老頭那如同鷹隼一般的眼神,讓灰髮貝爾·卡特
升不起半絲撒謊的勇氣,最後只能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
“也就是說,那個殺星,曾經給你們三次機會賠禮道歉,你們不但沒有接受,反而蹬鼻上臉了?”灰髮老頭的聲調陡然拔高了三度。
“是!”
“嗯!”
灰髮貝爾·卡特和棕發傑森·卡特,被嚇得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看灰髮老頭。
“看着我!”灰髮老頭一聲怒喝。
灰髮貝爾·卡特和棕發傑森·卡特,忐忑無比地把腦袋轉過去,目光始終不敢跟灰髮老頭對視。
“第一,我們卡特家族,不可辱;第二,你們最好祈禱,你父親他們跟巴克·布什聯手之後,可以幹掉那個小癟三,否則你們就等着承擔那個禍害的怒火吧!”灰髮老頭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爺爺,你不能這樣,我可是你的親孫子,我父親,可是你的親兒子。”灰髮貝爾·卡特,驚慌喊叫着,“對了,爺爺,你不能那麼做?那個殺星,讓我轉告給你一句話。”
聽到這話,灰髮老頭才停下腳步,但是卻沒有轉過身來,“說!”
“那個殺星說,如果我們家族膽敢插手,他跟北布什家族的事情,他就會上門拜訪!”灰髮貝爾·卡特語速飛快地說道。
“放肆,他以爲他是誰?”灰髮老頭猛地轉過身來,怒聲大喊。
雖然灰髮老頭表現的很憤怒,但是灰髮貝爾·卡特,卻從他爺爺眼裡,看到了恐懼。
這讓他又悲哀,又是慶幸。
悲哀生在這樣一個家族,從小就不知道親情爲何物,而現在卻要藉助仇人的威脅,求生存。
慶幸,慶幸陳浩然最後威脅了他一句,否則他真不知道,他以後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灰髮貝爾·卡特看着灰髮老頭,目光出奇的冷漠而悲慟,“人家是陳禍害,人家是SS級強者,人家以一己之力,滅掉了整個基諾家族。如果拋開國家背景,我們卡特家族,比人家還要差一些。人家陳禍害憑什麼不敢?”
“放肆!”灰髮貝爾·卡特的質問,讓灰髮老頭大感臉上無光。
灰髮貝爾·卡特也豁出去了,梗着脖子說道:“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放肆!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驅逐出家族,讓你自生自滅?”灰髮老頭一臉厭惡地喝道。
“是嗎?你早就想這麼幹了吧?別以爲我不知道,你想把族長之位傳給湯尼那個小崽子,你現在只是趁機剷除我們的力量,好扶植湯尼上位而已。”灰髮貝爾·卡特怒聲吼道。
“放肆,那是你六叔。”灰髮老頭,氣得兩眼冒火。
“六叔?憑他一個比我還要小的小崽子也配?別以爲我不知道,我奶奶當初就是那個賤人害死的,就從他害死我奶奶那天起……”
啪!
灰髮貝爾·卡特還沒有說完,就被灰髮老頭,一個耳光抽了回去,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病房,對着身邊的兩個黑人保鏢吼道:“給我看好那兩個兔崽子,如果出現任何意外,你們知道我的手段!”
“是!”兩個黑人保鏢,
猛地打了一個哆嗦,然後連忙點頭。
灰髮老頭,卡特族長的手段,恐怕是任何一個卡特家族的人,都不願意領教的。
因爲灰髮老頭卡特眼裡,壓根就沒有親情,做事全屏喜好,就如同十多年前,他縱容現任族長夫人,弄死前任族長夫人一樣。
病房裡面,灰髮貝爾·卡特看着棕發傑森·卡特苦笑道:“我們裝了這麼多年,沒有想到,還是逃不過這一劫。”
“裝!其實我們本身就已經是紈絝了好嗎?”棕發傑森·卡特看着屋頂,“說起來,無論是我們兩個,還是我們兩個的父親,都太懦弱了,但凡我們強勢一些,就不會走到今天這步!”
“我不想坐以待斃,你呢?”灰髮貝爾·卡特眼底突然綻放出一道莫名的神采,壓着聲音說道。
“什麼意思?”棕發傑森·卡特,扭過頭看着灰髮貝爾·卡特。
“陳禍害!你以爲爺爺讓父親他們動手,是爲我們報仇,是爲了家族的臉面嗎?這幾年爺爺跟巴克·布什走的特別近,就算沒有我們這些事,他也會出手,不爲別的,只爲了拉近跟巴克·布什的關係。”說到這,灰髮貝爾·卡特眼底閃過一抹怨恨之色,然後閉上嘴巴,打起了手語,“我們把這個消息,想辦法透露給陳禍害!”
“什麼,透露給他,你瘋了嗎?那樣我們卡特家族就真完了。”棕發傑森·卡特激動地,用手語回覆道。
“不會,甚至我覺得這反而是我們卡特家族的生機,是我們的機會。”灰髮貝爾·卡特用手語回覆道:“陳禍害雖然兇殘,但是他對身邊的人,很夠意思。這一次我們給他通報消息,我們只提一個要求,我相信他會答應我們。”
“可是,父親他們怎麼辦?他們可是帶人動手的啊?”棕發傑森·卡特用手語回覆道。
“笨蛋,當然是先說服他們。陳禍害是我們唯一的生路,否則你覺得湯尼接手族長之位之後,我們還有活路嗎?要知道他可是跟爺爺,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灰髮貝爾·卡特回覆道。
“好!你說怎麼辦吧,我聽你的。”
……
與此同時,一個鬚髮灰白的老頭,走進了布什城堡七樓最裡面的一個房間。
如果陳浩然看到這個鬚髮灰白的老頭,一定會認出來,這個鬚髮灰白的老頭,赫然是凱越酒店,差點出手幫他的老頭。
房間裡面,布什族長和布什老族長相對而坐。
看到鬚髮灰白的老頭,布什族長連忙站了起來,幫鬚髮灰白的老頭,拉開椅子。
鬚髮灰白的老頭看着布什族長,無奈的笑了笑,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示意布什族長先坐下之後,他這才坐下。
“老卡洛,我說多少遍了,你是我的生死兄弟,他是你的晚輩。”布什老族長,有些無奈的說道。
“老族長,我只是一個老管家而已,做什麼都是應該的。”鬚髮灰白的老卡洛笑了笑,然後優雅的端起面前的紅酒,喝了一口,開門見山的說道:“果然不出老族長和族長所料,陳禍害,果然在凱越酒店。”
“然後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