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嵩拽住郭德林,說道:“會叫的狗不咬人,這傢伙早起沒刷牙,滿嘴噴糞。你去酒吧點兩杯好酒,我處理完這條狗,就去找你。”
有人來找兄弟的麻煩,郭德林纔不會袖手旁觀,但是從唐嵩手上傳來一股強大的力量,硬生生的把他推出去三米多遠。力量雖然強大,但很柔和,郭德林站穩之後,突然覺得唐嵩的強大要遠遠超出自己的想像,他的戰鬥力能甩自己一百條街那麼遠。
“大哥,你不要手下留情,打傷打殘,只要我朱肖華一句話就能擺平!”朱肖華背後有股強大的勢力,沒有人說的清他的背景,但卻知道他惹不得。
“你們快去要酒,我馬上就過去!”
韓鬆被無視,心中更加惱火,揮拳用盡全力,他有自信在一拳之下把唐嵩打倒在地。
唐嵩不閃不避,擡手握住了韓鬆的拳頭,臉上盪漾着笑意:“讓你也嚐嚐我唐氏打狗法!”
“哎呀!”韓鬆的拳頭被唐嵩抓住,就像被鐵鉗夾着一般,巨大的疼痛讓他慘叫一聲,額頭上頓時冷汗涔涔:“你他媽的放開我!”
“啪,啪!”
韓鬆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接着就被人抽了兩耳光。張嘴吐出兩顆槽牙:“啊,你把我的牙找掉了!”
唐嵩氣定神閒,站在一米開外處,好像剛纔出手的人不是他。
“是你自己說的,要打的我滿地找牙,我只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唐嵩波瀾不驚的說:“現在還囂張嗎?”
“囂……不,不囂張了!”韓鬆以爲自己很能打,但剛纔都沒有看清人家是怎麼出手的,看來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上,好漢不吃眼前虧,回去叫幾個人過來,非把這小子打趴下不可。心中主意已定,再也不敢叫囂。
“既然囂張了,那就快點在我眼前消失吧!”
唐嵩的話剛說完,韓鬆轉身鑽進悍馬,啓動車子,按下車窗:“唐嵩,你小子有種,我還會還來的!”
“呵呵,你要
爲你說出的話付出代價,下次再來,可就沒有這麼便宜了。”唐嵩淡淡的說:“現在我要去喝酒了!”
校門外的橡樹酒吧內,郭德林舉着一杯伏特加,十分真誠的說:“大哥,我敬你一杯。你可是真人不露相,剛纔那一手太強悍了,什麼時候教教兄弟們唄!”
“你這個要求我滿足不了!”唐嵩喝光了杯中酒,同時也拒絕了郭德林:“你要抓緊時間幫我找到姐姐。”
“不教就算了,反正你是我大哥,有事找你出頭!姐姐的事,我讓人找了,可是還沒有消息,按理說,應該不難找啊,鼻子上不是有顆小痣嗎,我懷疑咱姐姐不在濱海。”
“慢慢找,一定能找的到的,她說過讓我來濱海找她的!我的入學通知書還在她手裡呢!”
酒吧里人不多,氣氛很安靜。郭德林又要兩杯酒,然後朝門口呶着嘴說:“慧熙學姐來找你了,看樣子很生氣哦!大哥,你自求多福,小弟先行一步了!”
說完,郭德林三人擡腿溜之大吉。
“你們別跑啊,說好你們請客的!”
“這次你掏錢吧,下次我們請客!”
唐嵩回頭,看到小臉煞白的夏慧熙站在門口處。
“學姐,你過來啊!”唐嵩心裡打起小鼓,看樣子慧熙學姐很生氣啊!
夏慧熙走過來,甚至都沒有看唐嵩一眼,就在對面坐了下來。這種地方她很少來的,總覺得亂七八糟的。
“學姐,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
“我不喝酒!”夏慧熙一臉的不開心。
唐嵩湊過去,問:“學姐,是不是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給你出氣。敢欺負我的漂亮學姐,不想混了吧!”
臉上燙的厲害,再擡頭時已是氣到極點:“唐嵩,請你以後不要亂說,我不想讓別人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你剛來濱海大學,對很多事情都不太瞭解……”
其實,讓夏慧熙生氣的並不是唐嵩,而是韓果和自己的老姐
,她們兩個橫插一槓,本來挺純潔的關係好像變了味道。
“嗯,是啊!我是不太瞭解,但我知道,喜歡就要努力爭取!”唐嵩聲調平和,沒有抓狂,沒有歇斯底里:“我第一天來大學報道,是學姐你把我帶到了宿舍,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並沒有其它意思!”
聽到唐嵩這樣說,夏慧熙竟然有點小失望,還以爲唐嵩會鍥而不捨,沒有想到人家倒是心如止水。倒是自己傻呵呵的跑過來,一本正經的對人家說,我們之間沒有關係。這反而讓自己處在不利的地位,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不來。
唐嵩十分嚴肅的說:“今天你姐姐跑到我的宿舍,告訴我不許惹你生氣,還有果果也過來了,也是怕你生氣。她們是好姐姐和好朋友,你千萬別因爲我們的事和她們鬧脾氣,不然我連你這個最好的朋友的也保不住了。”
“你真的把我當朋友嗎?”夏慧熙失望之餘,也被唐嵩的話感動了,與以往接觸的男生不同,夏慧熙願意有唐嵩這樣的朋友,卻也深知自己和他是兩條路上的人,出現交集的可能性極小。
“我當然把你當朋友了!”唐嵩不像開玩笑。
“服務員,來杯果汁!”夏慧熙輕聲叫道。
服務員端着一杯果汁走過來,剛到夏慧熙的身邊,突然一個趔趄,杯子裡的果汁濺在了夏慧熙白色的裙子上。
“對不起,對不起……”服務員忙不迭的道歉。
“呀!”夏慧熙尖叫,卻看到從對面伸過來一隻手,正在爲她擦拭裙子上的污跡。突然之間,心裡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我……我自己來!”
唐嵩收回手,看到夏慧熙雙頰緋紅,忍不住讚道:“學姐,你真漂亮!”
“你又亂說!”心裡有點甜甜的,卻是擡不起頭來,都說過了和人家只是普通朋友,爲什麼還會有這樣的感覺?
夏慧熙羞紅着臉,想要甩開唐嵩的手自己走,腳下卻像是釘了鋼釘一般,捨不得挪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