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不滿意,要知道,這個待遇,在行業內可不低了。要知道,就是我一年的零花錢,也就差不多那麼多的。你能夠有這麼多的收入,就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
“是啊,這麼高的工資,可不好找呢。而且,如果你真的有誠心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商量,他只能出那麼多,並不代表着,我們這些人,也就只能出那麼多錢啊,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只要你答應,其它的事實,都是相當好商量。”
顯然,其他的男人並沒有意識到張武搖頭的真正目的,還一直以爲,自己只是一個因爲太過貪心,而不滿自己待遇的人。所以,都覺得非常高興,覺得只要是有慾望的人,他們都是最喜歡的。
因爲只要是有慾望的人,那麼想要拉攏他,就會變得更加地容易。畢竟,只要是錢能夠解決的事情,他們就不用擔心,因爲他們的身上,換而言之,就是他們老子的手裡,就是不缺少錢啊。
“呵呵,你們這些人啊,都是頭豬啊。那麼你們說說看,你們願意出多少錢來請我啊???”
本來,想要就此擺平這些小囉囉的張武,在看到旁邊的吳思瑤,正一臉戲謔微笑的她,頓時就改變了自己的看法,看這個小丫頭的樣子,似乎就是在拿他當槍使啊。
否則的話,剛纔她只要一衝上來,那麼蒼蠅一樣的花花公子,立刻就會作鳥獸散,畢竟,在整個金陵大學,雖然這些花花公子們並沒有見過張武的真容,但是如果吳思瑤及時地出現。
那麼,只要不是傻子,就可以猜到,他就是最近在金陵大學風頭正盛的那個神秘男人,就是那個不可招惹的男人,而這個男人,聽說,就連蔣少身邊的那個高手,都可以輕易地解決。
而且看他輕鬆的樣子,顯然是比女生宿舍的那個女老婆子,似乎還要難纏。而這樣的人,絕對不是這些花少想要招惹的。畢竟,這樣的男人,就算是傻子,也知道,他是一個狠角色。
聽說,現在蔣少還住在醫院裡呢。據說,如果沒有一年半載,想要治好,估計就沒有什麼希望了。而對蔣少可以出手如此狠辣的人,而且還是當着他老子的面,可見,他的關係可見一斑。
而張武,看着這個小丫頭想要看戲的樣子,作爲他的寶貝,自然是要好好地滿足一下她的慾望,畢竟,自己剛剛也不是遲到那麼長時間了嗎?自然是想要補償一下她啊。
對於張武,他身邊的任何女人,他都是不允許他受到任何的傷害的。而且還千方百計地想要討好這些女人,畢竟這些女人們,已經如此委屈求全地跟着自己,自己還有什麼資格讓她們受到傷害??
“哈哈,好說,好說,你說你想要什麼樣的報酬啊??”
“是,是啊,只要你能夠說得出價錢,我們就可以出得起,你知道,我們別的沒有,但是錢嘛,倒是不缺的。”
幾個富少們,一臉傲然地站在那裡。顯然,在他們看來,以張武只能開十幾萬車子的見識,就算讓他獅子大開口,估計都不可能開出上千萬的,所以他們放心得很。
所以
,與其自己在這裡與他討價還價,還不如裝得大方一點,讓張武自己開口要價,還會顯得他們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人,這樣,反而是會給別人留下一個比較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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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倒是非常地好奇,你們什麼時候,可以變得這麼大方了?真的,我開什麼樣的價格,都是可以商量的嗎??”
“呃,那,那個,當然是沒有問題了,你覺得,我們像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你儘管開口,只要是有價錢的,那都是沒有問題的。”
幾個富少,見話已經出口,想要收回已經來不及了,在他們覺得非常不安的同時,又不得不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畢竟,在他們的眼裡,頭可斷,但是面子,卻是不可丟的。
每個敗家子,都是非常好面子的。他們別的本事兒沒有,但是,對於自己的面子,就是看得比任何人還要重。他們始終覺得,只要是自己面子的問題,那絕不是可以馬虎的事情。
“呵呵,既然你們如此地豪爽,那麼我也就不客氣了。其實,你們說得非常地對,我確實是比較地缺錢,呃,就因此如此,我還經常花女人的錢呢, 這讓我非常地無奈。”
張武一邊攤了攤手,一邊朝着吳思瑤拋了個飛眼,那擠眉弄眼的樣子,讓旁邊的吳思瑤,氣憤地頭扭到了一邊,不敢再去看他。生怕這樣一下,就會讓自己忍不住笑出聲,破壞了這裡的氣氛。
從而讓自己的小心思被人識破了,不過,幸好,在這個時候,大家的視線,幾乎都是放在張武的身上,而對於旁邊不遠處的吳思瑤,則不自然地忽略掉了,顯然這個時候,女人不是最重要的。
畢竟,玩女人,那只是他們的一種興趣愛好,無法用來一直炫耀,而如果是像有自己事業,比如說賽車,那麼,就可以是他們事業中的一種,那是一直可以用來炫耀的本事兒。
而這個車主,就是他們可以用來炫耀的資本,所以,在這個時候,張武對他們的誘惑,已經勝過了任何的美女。再說了,吳思瑤雖然貌美至極,但是,那畢竟不是他們的貨啊。
是他們無法染指的啊,與其在那裡看着直流口水,到最後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什麼驚人之舉,讓吳思瑤受到傷害了,那麼估計,自己的下半輩子,可能就永遠無法安寧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而張武的出現,頓時就讓他們找到了救星一樣,開始纏着張武,想要招募他在身邊,讓他輔助自己參加下一屆的賽車季,讓自己可以奪得極高的榮譽。讓整個金陵城的富少們,都因此來巴結自己。
“哈哈,說得也是,花女人的錢,畢竟不是男人應該做的事情。只要你答應跟着我,相信以後,就再也不用花別人的錢啊,那個時候,屬於你男人的尊嚴,也就回來了。”
一聽到張武還在花女人的錢,這些富少們,立刻就哈哈大笑起來。張武的遭遇,讓他們有一種先天的優越感存在,畢竟,張武的現象,那是永遠不可能發生在他們身上的。
因爲他們一向都是給那些女人們花錢的,正是因爲如此,他們纔可以玩弄到那麼多的女人,那些
拜金的女孩,絕大多數都是衝着他們的錢去的,他們花錢豪爽,痛快,讓女孩們情不自禁地迷上他們。
但是他們卻不是專一的主兒,所以大多的女孩兒,都是別人手裡的玩物,等到玩累了,就把她們給甩了,從而讓她們的夢徹底地破滅了。而張武的情況,在他們看來那就是純粹的小白臉兒。
而小白臉兒,是沒有選擇女人的權利的。只有被女人選擇的權利,一般來說,也只有那些長得年老色衰的女人,纔會包養這樣的小白臉兒,但是,幾個富少一看,張武也不是那麼像小白臉兒的人啊。
這個世道,還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啊,什麼樣的富婆,居然這麼重口味,不找一個白一點的,嫩一點兒的來作自己的裙下之臣呢?怎麼會選上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一看,就不像啊。
看他的樣子,就不像是那種會卑躬屈膝的人,肯定是不會眼巴巴地,服從女人任何要求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似乎主要以征服爲主,而這樣的男人,難道也會有人想要包養嗎?
那不是純粹給自己找不痛快嗎?當然,這樣的話,他們可不敢說出來,準確地說,是不能說出來,因爲這個男人馬上就要是自己的手下了,如果說出來了,就是不給他面子啊。
那麼,很有可能,他就會因爲自己的嘲笑,就會跑到自己對立面的富少那裡,爲他效力,那麼以後自己就可能成爲一個笑柄了,所以在這個時候,雖然知道他是一個小白臉兒。
但是,那些富少們,都沒有對他進行嘲笑。而是已經徹底地把他當作了知己,朋友一樣,畢竟只要是他們想要的,就會先不擇手段地先得到,至於以後會不會優待張武這個賽車手,那就不是別人能夠知道的事情了。
反正,只要他到了自己手裡,就屬於自己的員工了。那麼自己想要怎麼處理他,還不是自己一句話兒的事情嗎,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就可以對他好一點,反之,則對他態度差一點。
反正,賽車一年也就那麼一兩次,他們能夠用得着他的地方也不多。大多的時間,他們都會像今天一樣,出現在各個大學的門口,或者是夜總會裡面,尋找着各類的美女。
想要玩弄各類的美女,畢竟,作爲色鬼投胎的他們,可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那麼無聊的事件上去。只要有女人的情況下,他們纔會鬥得不亦樂乎,甚至是有一點瘋狂,失去平常的理智。
“真的我開什麼價錢,你們都是可以接受的嗎?確定沒有人退出嗎,你們確定,都可以出得起這樣的價錢嗎??”
“你,你廢什麼話啊,說出得起自然是出得起,你一個窮光蛋,哪裡明白我們這個階層人的富庶啊。快點,不要磨蹭了。”
有些脾氣比較急躁的人,都已經有一點不滿的,畢竟,他們再怎麼優待員工,他也只有一個員工罷了,並不是他們的老子,也不是他們想要玩弄的女人,沒有必要對他太過禮遇了。
有一句話說得非常好,男人嘛,越是慣着他們,就越容易犯賤,而他們就是這類男人的典型,自然就是把所有的男人,都想成和自己一樣的貨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