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世上沒有後悔藥,誰又能想到那麼流弊的溟祈能在融合的關鍵時刻,被一個天雷把他打回了之前的位面。
這個溟祈也真是的,怎麼能那麼託大,明知道我很在意我媽,就不會先讓毛十八把我媽放過來,再去融合嗎!
唉!這就是高人所犯的通病,把一些自己根本瞧不上眼的小蝦米不放在眼裡,最後壞事的就是那些小蝦米。
這不他自己也自食惡果了,他的真靈被人家抓在手裡肆意搞破壞,就算真如鼻祖奶奶說的那樣,毛十八沒有那個能力毀掉這顆珠子,便被人家抓在手裡肆意褻瀆也不太好吧。
算了,也怪我當時沒有提醒他,誰讓他在我心中需要仰望呢,我當時的真實感受就是,我感到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溟祈辦不成,根本就沒考慮意外發生。
見我久久沒出聲,鼻祖奶奶以爲我生氣了呢,忙一臉愧疚的說道:“我的親親小婉婉生氣了嗎!唉!沒辦法,如果不恢復到鬼王的級別,我出來也是送死,到時不但救不了我的小婉婉,還會失去最後救援的機會,還好在緊要關頭,小婉婉你肚子裡有個爭氣的乖寶寶,知道止住她媽媽的血,散發出極度危險的威壓,讓那兩個人心存顧忌,才讓我家親親小婉婉撿回來了一條命。”
鼻祖奶奶的話,再次讓我震驚,一直被我視爲仇敵的鬼胎,竟然在關鍵時刻救了我的命,那之前小丫的事兒,會不會是我錯怪了鬼胎,壓根不是鬼胎迷惑小丫的。
小丫是在用它的鬼命提醒我,而我則看不清現實,我想當時的我媽應該就被調包了,瞬間我有種想掐死自己的衝動,是我的疏忽不警惕讓小丫白白犧牲了。
可這個仇我還沒法再替小丫報了,看在閆菲差點爲了我死掉的面子上,我也能理解閆菲她媽對我的恨,我也不能去報這個仇。
只是小丫當時爲什麼只是說道袍有問題,讓我脫下來,我不脫它就以死明志,這又是爲何,難道它就不能一直在我旁邊提醒我嗎?不至於用這麼慘烈的方式提醒我吧。
還有它爲什麼沒有提醒我,那個人已經不是我媽了呢,還是說小丫也沒能看出來呢,只是覺得我媽要害我。
哦,我知道了,要害我的是我媽,如果它不以死明志的話,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但事實上,就算它用這麼慘烈的方法警示我,不但不能驚醒我,反而讓我陷入更深的迷途。
更可笑的是當時鬼胎也提醒了我,我則因爲鬼胎沒安好心,還加速了小丫的犧牲。
唉!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小丫我今生算是對不起你了,本來還想着好好對你,以報你當初救我之恩呢,結果你接二連三的救我,最後還爲我連鬼命都犧牲掉了。
如果鬼死了,還會再以另外的形式存在就好了,對了,我可以問問鼻祖奶奶,鬼死了,就真的消失在天地間了嗎?
還是說和人一樣,人死了會成爲鬼,去
地府報道,相反,鬼死了會不會是去重新投胎做人了呢?
如果鬼死了是忘卻凡塵舊事,去投胎,那可真是極好的,想到這,我壓抑着激動的心情,緊張的向鼻祖奶奶打探道:“鼻祖奶奶,我沒有生氣,剛剛我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想問您,就是鬼死了之後,會怎麼樣,是真的消失了在天地間,一點痕跡都不留下了嗎?”
鼻祖奶奶沉吟了一下,搖搖頭道:“這個是不一定的,如果不是做惡多端的惡鬼,也沒遭到天譴,一般鬼死了,就表示一個新的生命開始了,但這隻鬼會失去之前所有的記憶。”
呃!貌似這個和我想得差不多呢,瞬間我激動了,小丫可是沒做過什麼惡事的,而且還救了我二次命呢,那小丫一定是得到了新生。
見我很開心的笑了,鼻祖奶奶有些納悶的問道:“小婉婉啊,你怎麼那麼開心,難道有你認識的鬼死了不成?哦,對了,難道是小丫嗎,我在你的意識海沒有感應到小丫這丫頭,是不是它出事了?”
沉重的點點頭,我‘嗯’了一聲,不過一想到剛剛鼻祖奶奶說鬼死了,只要不是做過太多的惡事就會得到新生,我瞬間再次開心的笑了,小丫能有新生,那應該是件值得高興的事。
鼻祖奶奶也應該想到了這層,掐着手指算了一下,告訴我:“小婉婉,高興就對了,小丫那丫頭福緣不淺,它已經重新投胎了,而且鼻祖奶奶還可以算出她的投生地,你有時間也可以去看看那丫頭。”
“真的嗎,鼻祖奶奶,您真的知道小丫重新投胎到哪家了嗎?”我激動了,能不激動嗎,本來對小丫的恩情無以爲報,很是遺憾,現在鼻祖奶奶說可以幫我找到重新投胎的小丫,我能不開心興奮嗎!
鼻祖奶奶剛點了一下頭,要回答我,突然臉色一變,焦急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得先去救你媽了,你媽現在陷入了夢魘中出不來,再晚一會,你媽就有生命危險了。”
說完鼻祖奶奶化成一道黑霧直接消失了其中一個墓室的通道中。
鼻祖奶奶走了,我再看毛十八,他還在想辦法要毀了那顆珠子呢!
剛剛雖然我在和鼻祖奶奶說話,但我還是提心吊膽的監督着毛十八,就怕萬一那顆珠子真有危險,我好讓鼻祖奶奶出手救它。
本來聽鼻祖奶奶說毛十八沒有那能力毀了這顆珠子,其實我還是不太放心,不過事實證明鼻祖奶奶的判斷很對,導致後來鼻祖奶奶說小丫已經重新投胎了,我才真正信服鼻祖奶奶。
剛剛毛十八像着魔了似的,就算鼻祖奶奶出現了,連閆菲她媽都嚇得逃走,他卻像沒看到似的,玩命的想要毀了那顆珠子。
我想鼻祖奶奶此刻肯定比毛十八厲害,她剛剛可是說了,恢復到鬼王級別就有能力救我了,救我的前提當然是要幹敗毛十八了。
再說毛十八,我看他累得滿頭大汗,用什麼
天雷符,地火符,都不好使,那珠子一點沒有被破壞,紋絲不動的躺在他的手心裡,還是那麼晶瑩剔透的透明。
但他還是不死心,竟然把珠子扔在地上,狠狠的用腳了幾下,然後又拿起手中的那個茅山派的開山大印去砸。
還把那大印變得有水桶般大小,可惜那珠子還是半點沒受到破壞。
而且這還激發了珠子的彈跳的功能,直接從地上蹦到了我的手上,然後靜靜的躺在我的手不動了。
毛十八沒想到珠子自己會跑,一擡手看到是跑到了我的手上,立刻舉起大印就朝我劈頭蓋臉的砸過來,當時我就嚇得一閉眼,來不及細想,只想到這顆珠子的防禦功能很厲害,就直接舉起珠子防禦。
我的本意是隻要能擋開那大印的襲擊就好,然後我好找個空擋逃跑。
唉!這鼻祖奶奶也太有點不靠譜了,一個兩個都是這樣,剛剛和我說了半天話,不知道在說話的同時,幹倒毛十八和閆菲她媽。
這下倒好,我想就算逃,我真的能逃得過有那麼些符咒的毛十八的手掌心嗎。
雖說有顆珠子防禦,但我也只是避免不被毛十八的蠻力所傷,要是毛十八用點什麼符迷惑了我的心智,讓我自殺怎麼辦?
就在我擔憂的時候,毛十八果然漸漸恢復清明瞭,然後思索着從懷裡掏出了一把符咒,見此,我嚇得心一抖,忙轉身就逃,不過瞬間腳被定住了,動不得了。
完了,毛十八這貨肯定對我使用定身符咒了,天哪,我現在連舉起這顆珠子的能力都失去了,毛十八再用那大印砸我,我肯定再劫難逃了。
希望這顆代表秦淵的珠子快點讓秦淵顯形吧,我支撐不住了,就算不顯形,它也要有點靈性,知道主動幫我擋着點。
咦!我的想法剛升成,就感到自己又能動了,而我手中的珠子突然彈了出去,直奔毛十八面門,當時就把毛十八撞了一個仰八叉。
呃!該不會是這顆珠子聽懂了我的心聲吧,在替我解除危機,但毛十八也不吃素的,在珠子再次要進攻時,毛十八直接拿大印記一擋,然後一把符咒齊齊的點燃,把珠子罩住了。
必竟代表秦淵的現在還只是一顆珠子,就算有點靈性,不會毀掉,但論進攻還真不行,讓我放心的是它的防禦功能,真的是槓槓的。
這次毛十八恢復了清明,肯定在攻擊上加大的力度,一時半會那珠子還真脫不了困,瞬間我又陷入了危機之中。
毛十八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傑做,獰笑的走向我,陰森森的吼道:“是你,就是你毀了我們茅山派萬年難遇的機緣,我要你去死。”
毛十八對付我,只是拿了簡簡單單一把銀刀捅向我的心臟處。
接着我又感到了那種被定住的感覺,現在的我連閉眼的能力都沒有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那把銀色的刀漸漸的逼近我的心臟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