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在幫荒山大巫療傷,一陣哭啼聲突然順着風就這樣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嗚嗚嗚……”
我覺得此哭聲很是怪異。
大晚上的不睡覺在哭鬧,甚是是哀慼的聲音,我覺得很不對勁。
於是我和夏然決定前去發出哭聲的地方看看。而荒山大巫因爲與我們的君子協定,只能跟在我們身後,隨我們一同前往。
我們順着哭聲來到了被抓的地方,剛纔的哭聲就是從這裡面傳出來的。而現在哭聲也還沒有消失。
我們看見了酋長此時那正站在屋子的外面,他正吩咐着底下的人。
“這羣人,竟然在我的村寨裡如此猖狂無度,來人啊,把他們從水牢裡給我抓出來,我要他們給我的兒子償命!”酋長聲嘶力竭的吼着底下的人。
而我爲我聽到的信息感到吃驚不已。酋長的兒子死了?
最重要的是,酋長口中說的是我們殺死了它的兒子?我覺得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但是現在不是出去理論的時候,畢竟現在酋長正處在氣頭上。不論是,碰面的時候我們是否會全身而退,但是一旦交戰,對於我們來說都是自損三千的做法。
當前還是應該暫避鋒芒吧,畢竟我們在人家的地盤上。
我想拉着夏然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拉着夏然的手退後了一步,卻沒想到荒山大巫此時此刻正站在我的身後,我一退後,便撞到了受傷的他,撞到了不要緊,就是連着他把放在走廊旁邊的花瓶給碰掉了。
“哐當……”花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吸引了酋長還有那些小兵的注意力。
“是誰在那裡?給我出來!”酋長將目光轉向我們所在的地方,怒不可遏。
而酋長怒髮衝冠的神情正昭示着將會有一場大戰爭要爆發。
我想要帶着夏然還有荒山大巫迅速離開這裡,我摻着荒山大巫的胳膊,用眼神示意夏然我們應該快點兒離開這裡。
但是或許是我剛纔碰到了荒山大巫的傷口,現在他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雙手緊緊地捂住我剛纔撞到他的地方。鼻子上,額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荒山大巫一下子變得虛弱無比,我想他可能是沒有體力和我們一起逃跑了。
那些小兵在我遲疑的時候一下子將我們都包圍了起來,我們一下子從主動化爲被動。我想這下我們應該是要有一場大戰將要打了。
酋長也走到了我們的面前,我覺得現在的我們就好像是處在肉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你們真是好大膽,你們夜裡竟然敢上闖我的府,現在竟然又偷偷摸摸的偷聽我講話。你們究竟是何人?我想我跟你們應該無冤無仇,但是你們竟然敢殺害我的兒子,竟然你們能做出這種事,那麼現在我要你們給我的兒子償命。”酋長殺氣騰騰的看着我們,似乎有一種想要把我們的皮剖了的感覺。
“我們沒有殺害你的兒子!你的兒子的死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知道無論我現在說什麼話,酋長都不會相信我。
但是我覺得,我有必要爲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來一個澄清。
“怎麼着?做過的事情都不敢承認了嗎?不管你現在說什麼都已經太晚了。有什麼絕招教儘管使出來吧。今天在這裡,我一定會跟你拼個你死我活。”酋長咬牙切齒的看着我們。
酋長開始使用他的法術朝我進攻,我也不慌,想要激發我體 內的藍靈幽火,但是我發現由於剛纔我耗費了太多的法力,現在我已經沒有足夠的法力,來激發我體 內的藍靈幽火。
這一刻,我突然有了一種死到臨頭的感覺。
我害怕,更害怕的是我會拖累了夏然。
周圍的小兵見酋長開始進攻了,他們也圍了上來。
我扭頭一看,發現夏然也加入了戰鬥,我看見荒山大巫因爲體力不支,沒有辦法給我們幫忙,只能夠扶着欄杆站在一旁。而夏然爲了保護荒山大巫,只能替他抵擋來自小兵們的進攻。
酋長利用我剛纔回過頭去看夏然的功夫,猛然的朝我加大了攻擊的力度,在藍靈幽火不能夠被激發出來的情況下,這樣的進攻顯得讓我有點兒支撐不住。
我左右逢源的東街招西接招,在能夠使自己接下酋長的招的同時,又拼盡全力的幫夏然除掉了幾個小兵。
慢慢的下來,雖然我和夏然都沒有受傷,但是我發現夏然的體力已經在慢慢的變得不濟,我知道她可能要支撐不住了。
我覺得我很心疼她,但是我又抽不出身來去幫助她,帶她離開這裡。
剎那間,我想到了前段時間我與白澤的血契盟約,現在白澤是我的守護神獸,必要的時候,我們是有心靈感應的,我可以利用我和白澤之間的心靈感應,然後將它召喚出來,讓他們帶我走。
我爲自己頭腦裡突然迸發出來的這個靈感感到很是歡喜。
接下來,我一邊和酋長周旋,一邊利用心靈感應 召喚白澤。
剎那間,白澤便出現在了我的頭頂周圍。
“快,帶他們走。”我用懇切的眼神看着白澤,迫切的對它下達命令。
白澤對我點點頭,然後去到夏然的身邊,三下兩除得便將夏然身旁的小兵處理了個乾淨,我欣慰的看了白澤一眼,忙裡偷閒的朝他豎了豎大拇指。
夏然先將荒山大巫扶到了白澤得背上,然後自己縱然一躍,也跳到了白澤的背上。
白澤帶着夏然和荒山大巫來到了我的身邊,夏然伸出手來,想要把我抓上去。
我用盡全部的力氣,對着酋長的胸口就是一擊,酋長一下子被我震得退後了好幾步,而我則趁着這個空隙,抓上夏然的手,跳上了白澤的後背。
白澤帶着我們就要把我們帶離這裡,而酋長看到我們又要全身而退的時候,感到很是氣惱,更多的是怒火中燒“來人啊,給我放箭。把他們都給我射下來。我看他們今天還能不能活着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