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不安

所有人的不安

從醫院出來了,不只是怎麼了。自己好像有點“矯情了”怎麼感覺水土不服。尤其是胸口,只要一大聲說話就是撕裂般的疼痛。

那一天早上,我不會忘記這個早上。所有的人好像是感染上了什麼怪病,與平常......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出入。

“史寧啊,以後啊你想做什麼,愛做什麼都跟我說啊。記得,一定要跟我說啊。一定要記得啊,我肯定會幫你完成得!”這是張帥酷似遺囑的話。

“寧寧,你想吃什麼不?哦,我忘了你在減肥。那你想喝點什麼啊?不,我忘了你不喝飲料。那.....那你看誰不順眼,我去揍他一頓。”這是...哦,,這是張方方緊張,口不擇言的話

“傻姑娘,咱倆去哪裡玩啊。你不是一直想去很多地方的嗎?我陪你去,好不好?”天啊,這個快哭出來的孩子是張靜茹!

“喂,你去哪裡。帶我一起走,別啊我們這羣小夥伴丟下啊,你要是敢。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哇,這貨是誰啊。威脅我?除了申文婷還能是誰呢?

“......”那個沉默的,最無語的。是他,**禾。他一直就坐在那裡,不說話,沒有表情,就只是坐在那裡,看着他的書,彷彿這個世上只有他,和他的書。

“喂,我說我又沒死,你們幹嘛啊。一個個跟哭喪一樣。怎麼?巴不得我死啊,要不要怎麼狠啊!”我衝着那羣人發出了我理性的吶喊。不知道是怎麼了,一聽見“死”這個字,竟然都啞口無言了。不再說話,然後默默地走開了。只有張帥那個傻小子還是在我傍邊,不停地嘮叨這,嘮叨嘮叨那。最後被張方方跟申文婷給“提”走了。等大家一點點都散盡了之後,那個人,就是那個一直沉默的人終於說話了。

“額,”這是他慣有的開場白。“我不管你是怎麼了,你給我好好的。”就這一句,我麼聽懂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爲這個人永遠不會讓別人摸透他,“喂!”哈沒等我說話,發表我的議論時,他就已經轉頭就走。我努努嘴,什麼嘛,你的後腦勺很好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