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頓時一怔,隨後集中了百分之兩百的精力四下尋找了,而最後,蛇沒有找到,但卻找到了美女兩枚,這兩個美女正是南宮婉兒跟薛曉琴無疑。
尼瑪,千辛萬苦才爬到這裡,想不到還真的被陸嘉一嗓子給暴露了。
薛曉琴很平靜的看着我跟陸嘉,先是皺着眉頭,然後笑着問道:“咦,你們倆怎麼在這裡,你們這是…?”薛曉琴沒有把話說完,而是指了指我懷裡的陸嘉,我瞬間就聞到八卦的味道。
陸嘉趴在我懷裡,緊緊的抱着我,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但是衣衫跟頭髮都亂的一塌糊塗,陸嘉看着薛曉琴跟南宮婉兒,不慌不忙的嘻嘻笑道:“我們在抓蛇呢。”
陸嘉說完,拍了拍身上的枯草枝站了起來,然後得意的哼着歌兒朝着樊玲的方向走去,表現的超級淡定,轉眼之間,就把這一個爛攤子丟給了我。
……
“喂,你們倆幹嘛用這樣眼神看着我,我…,我是來曬太陽的。”我說完,也很快的就從草叢裡爬了出來,然後也學着陸嘉的樣子,得意的,大搖大擺的走向湖邊。
一朵烏雲從我的頭頂飄過,眼看就是要下雨的徵兆。
身後,南宮婉兒跟薛曉琴的唏噓聲傳來。
南宮婉兒:“咱們的隊長私生活很亂啊!”
薛曉琴:“亂嗎?僅僅才只有兩個而已,我覺得很正常。”
“……”
吹着冷風,走自己的路,其它的事情,就留給別人去評價,這就是我現在生活的態度。
湖邊,一排枯黃的蘆葦被風的吹的嘩嘩作響,蘆葦的旁邊,樊玲拿着一支鉛筆,懷裡抱着一張牛皮紙記事本,沙沙的在記事本上描繪着什麼。
樊玲的旁邊,陸嘉無聊的坐在行李箱上,剛纔凌亂的秀髮跟衣角都已經恢復了之前的光彩,陸嘉撅着小嘴,左手撐着寬頻手機,右手食指在手機屏幕上牽引描畫着。
看着她們倆這麼文靜的忙着自己的事情,我暫時不想去打擾她們,所以就在湖邊,距離陸嘉跟樊玲很近的角落坐了下來。
“陸嘉姐,你確定你沒看錯,真的是一條雙頭蛇嗎?可我覺得這樣的物種不符合自然規律啊!”樊玲突然停止了揮霍手裡的鉛筆,銀鈴一般的聲音在風中迴盪着。
陸嘉點點頭,看起來非常的肯定自己的觀點。
“確定以及肯定,要不是那個呆瓜太笨了,說必定他還可以把蛇抓回來,那條蛇一看到呆瓜,兩個腦袋就跟螞蟻的觸角一樣,在一起碰了碰,然後就掉頭跑走了。”
‘噗’,樊玲聽的笑了出來,然後擡起頭笑容可掬的看向我,含情脈脈,似有說不完的千絲萬縷的情殤。
聽陸嘉說完,我差一點激動的失足掉進河裡,我長得有那麼可怕嗎,竟然連蛇看見我都繞路走,這個潑辣女王,損人的技能又提升了不少,看來以後也得多喂她吃青菜,吃豬肉纔是。
感覺場面有一些怪異,陸嘉便開口問道:“玲兒,你怎麼不說話了。”
語落,陸嘉好奇的轉身,然後絲毫沒有懸念的就一眼就看到了我,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間,陸嘉的臉色頓時就是一沉,然後沒好氣的厲聲說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
我根本就沒有機會的說話,短暫的一秒暫停之後,陸嘉的聲音再一次如期而至:“你還坐在那裡幹嘛,給你10秒鐘,我要在一米的範圍內看見你。”
來不及說話,我迅速的起身,飛快的朝着陸嘉而去。
陸嘉瞥了我一眼,然後指了指樊玲身邊的小箱子,撇着嘴說道:“你先坐在那裡,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私自離開。”
我一聽,心中痛哭不已,淚流滿面的問道:“這算是軟禁嗎?”
陸嘉不語,估計心裡是默認了。
樊玲則是笑着對我說道:“這不算是軟禁,因爲這是囚禁。”
我:“……”
好吧,我承認這就是囚禁了,雖然我很想要自由,但是既然是陸嘉要求我這樣做的,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陸嘉轉過身,不再看我,繼續在手機屏幕上描繪牽引着,看這陣勢,想必一定是在玩着某個競技遊戲。
我默默無語,但是陸嘉的聲音又再一次的穿了過來。
“你剛纔聽到她們倆在說什麼沒有?”陸嘉一邊撥弄着手機,一邊問道,聽她的語氣,倒是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我心頭一陣鬱悶,反問道:“你剛纔不是也在嗎,我聽到的你應該也能聽到吧。”
陸嘉扭過頭兇殘的掃了我一眼,然後沒有表情的說到:“我剛纔只顧着生氣,根本就沒有心思聽她們倆在討論,你最好趕緊說,姐姐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哼!”
又是自稱‘姐姐’,算了,隨她怎麼說吧,總之我不承認這種稱呼就行了。
本來還想繼續吊吊陸嘉胃口的,可是沒想到還是陸嘉更加的厲害,提前都給我打了預防針,於是,我只好繳械投降,弱弱的說道:“她們倆在討論潛到湖底的事情。”
我說完之後,場面竟然沉默了幾秒鐘,然後陸嘉的聲音又一次的傳來。
“就這些,沒了?”
我點頭答道:“嗯,就這些,沒了。”
陸嘉聽後,毫不客氣的說道:“切,我還以爲是什麼,就是潛水而已,我跟樊玲都不會水,所以你們三個看着辦吧。”
樊玲只顧自個笑着,但是一直都不說話。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南宮婉兒跟薛曉琴才走了過來,但是臉色都顯得很沉重,眉頭緊鎖,一愁莫展。
“怎麼了?”我起身問道。
南宮婉兒朝着我禮貌的笑了笑,試探的問道:“邵兵,你會水嗎?”
聽南宮婉兒這麼一問,我基本上就已經知道她接下來會說些什麼了,這個隊伍裡面有4個女人,只有我一個男人,所以凡是危險、艱鉅的任務,我肯定就是首當其衝的那個,而且,絕對不能以任何藉口逃避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