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玲笑嘻嘻的從我的懷裡掙脫了出去,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睛也湊了過去。
她,細直悠長的長腿,超短牛仔迷你裙,櫻紅淺綠色背心,柔情似水的眼睛像蒙了一層白霧,深情款款而又含情脈脈,梳着短短的馬尾辮,身體凹凸平衡恰到好處,用黃金曲線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顯然是超白金一代,對男人絕對有致命的殺傷力,美女,真的是當之無愧。
“我…..我….我沒有看。”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穿着喬丹休閒服,挺直了腰板說。彷彿電視廣告中的那句經典臺詞“男人就應該對自己狠一點”,就是爲他量身定做的。
“那你現在看什麼?”女孩憤怒的狂吼一聲,她身旁的人嚇得直往後退,都不敢直視她。他們各自假裝忙着自己的事,這就好比在地上看到100塊錢,但是誰都不好意思去檢,可心裡卻又想要。
“玲兒,你覺得這個女孩兇不兇?”
樊玲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很得意的說道:“還可以吧,這個我也會,”
我心中‘咯噔’一下,驚訝的感慨:“你會這樣,我不信。”
樊玲撇嘴一笑,自信滿滿的說道:“有機會的話我表演給你看,不過你要輸點東西給我。”
我嘿嘿的笑道:“可我身無分文,根本就沒什麼可以輸的了。”
樊玲抿着香脣,一雙美目盯了我一會,這才緩緩的說道:“我要你,你就把你自己輸給我吧。”
我苦笑,搖頭拒絕道:“可我已經跟陸嘉在一起了,怎麼可能還去娶別人。”
樊玲撅起小嘴,再次把腦袋埋在我的懷裡,柔聲道:“我就知道你最終會娶陸嘉,所以你能陪在我的身邊的時間也是越來越少了。”
......
從醫院出來之後,我突然間發現,我跟樊玲根本就是沒地可去。
商場、別墅都是不能回去的,思索了再三,我還是決定先給小源打電話,因爲我覺得,我可以去她的書店避避難。
因爲資金的問題,所以,我跟樊玲只好繼續擠公交。
我不喜歡公交,尤其是最討厭那些老人上車,作爲年輕的一代,你還必須得讓座,不然你會覺得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你。
我跟樊玲就坐在公交的最前面,我有傷在身,不方便讓座,所以樊玲是第一個讓座的。
很快,車上就擠滿了人。
突然,公交車一剎車,我就很清楚的看到身後有一個看起來相當猥瑣的男人直接就撲向了樊玲,更爲激烈的還是,男人的臉竟然都已經貼着她的頭髮上了,樊玲潛意識轉身,就這樣,猥瑣男人的臉跟她的臉距離差不多接近零了。
樊玲見狀,立刻就往後閃退。
“對…..”猥瑣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啪”的一掌,樊玲的右手狠狠的打在他的臉上。猥瑣男人暈乎乎的眯着眼睛,左臉蛋上深深的印出了一個血手印。
我看的心驚膽戰,心道:“樊玲這丫頭確實夠狠,這一巴掌,真的算是下了毒手,”
“喂,小姐,你好像有點過分了。”猥瑣男人好像突然間醒悟過來,明白了剛纔所發生的一切,捂着生痛的臉蛋,怒氣衝衝的說。
“很過分”,樊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你沒經我同意就想吻我,這就不過分了?”
“你以爲我想嗎?那是剎車時的慣性。”
“慣性?”樊玲兩眼一眯,瞄着猥瑣男人,然後又左手的食指指着她身邊一個又一個男士,惡狠狠的說:“爲什他麼能控制,他又能控制,他還能控制…..”最後樊玲指着猥瑣男人說:“爲什麼你就不能控制呢?“
“這……”猥瑣男人一時也不知該怎麼解釋。
“所以,你分明就是想趁着剎車佔我便宜。”
“你…”
“你,還你什麼你?你這種人我見多了。”樊玲把高舉的手放下,冷冷的說道:“別以爲戴着一副破眼睛就裝斯文。”
“你…….”猥瑣男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車到站後,他就想立刻下車,但是在下車之前,猥瑣男人卻又轉身撂下了一句話:“這位小姐,你記住了,戴眼鏡不是裝斯文,是生活所需,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兇巴巴的美女的,我就是其中一個,至於剛纔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至於你的言行,上天自會有公道,拜拜囉,小姐。”
“你給我站住!”樊玲大吼一聲:“你敢教訓我,你敢叫我小姐…..”
猥瑣男人正要下車,車門就殘忍的關上了。
“喂,師傅,我要下車。”
雖然猥瑣男人喊的跟殺豬似的,但是公交車司機根本就不搭理他。
我猜這個公交師傅肯定是公報私仇,這個猥瑣男人,竟然敢在他眼皮底下公然的調戲美女,擺明就是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看着這個猥瑣男人,我心中還是蠻同情他的。
但是同情歸同情,他今天惹的可是樊玲,按照我的一貫作風,沒有揍他一頓就已經很不錯了。
男人在女人面前真的是有理說不清,所以,男人儘量還是不要跟女人爭個輸贏,因爲沒這個必要,男子漢就應該要有氣概。
既然這個猥瑣的男人還在,而且,看着樊玲的樣子,似乎還不解氣,所以決定替樊玲再整這個猥瑣男人一次。
心裡打定主意,我就立刻起身,然後朝着猥瑣男人大喊道:“我說哥們,你也真丟人,不就一個女人嗎,你作爲一個男人,竟然連一個女人都擺平不了,太丟人。”
聽到我這樣挑釁,猥瑣男人立刻就沉不住氣了,狠狠一跺腳,不顧形象的罵道:“有本事你自己來,我倒要看看,你TMD有多牛B。”
面對這樣的‘挑釁’,我只是冷冷一笑,不屑的對猥瑣男說道:“你仔細的看好了,對比一下什麼才叫差距。”
我說完,就擠到樊玲的身邊,然後伸手把她抱在懷裡,很投入的吻了下去。
樊玲非常的配合,乖巧的像一隻布娃娃的似的。
見到這一幕,猥瑣男人尷尬的一句話也不說,臉色都黑的跟擦了墨水一樣,車子到站停下後,他就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