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鐵槍,烏黑如墨。
手持在薛寒露手中,槍尖閃着寒光。
見蘇宇跟唐煙煙站在門外,薛寒露輕喝一聲,挺槍擊出。
在二人眼中,只見一道又一道光圈,擴向四面八方。
轟!
陣法被破,讓開一條通道。
蘇宇跟唐煙煙,走進薛家大門。
唐煙煙十分那好奇,上前挽住薛寒露的那杆鐵槍,一臉羨慕,道:“寒露,借我玩玩這杆槍好不好?”
“你要玩槍?”薛寒露臉上先是帶着鄙夷,而後臉上帶着壞笑,在唐煙煙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啊!
唐煙煙掄起拳頭,在薛寒露的胳膊上錘了幾下。
“你個死妮子,什麼時候學的這麼壞。”唐煙煙臉上通紅一片,拿眼看了看蘇宇。
“怎麼樣?同不同意我說的,那杆槍更好玩哦!”薛寒露臉上帶着壞笑,令唐煙煙有點害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們在說什麼?聊的這麼……這麼……臉上通紅?”蘇宇不解,問了一句。
“唐煙煙說她想玩槍,我說你也有,讓她玩你的。”薛寒露竟嘻嘻笑起來,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也是一片通紅。
“我也有?”蘇宇愣了片刻,道:“呃……你們好邪惡。”
哈哈!
薛寒露跟唐煙煙都笑起來,因爲她們看到,蘇宇的臉上,也是通紅一片。
“我們都是女孩子,要不要這麼少兒不宜啊?”蘇宇無語,然後走進薛家。
沒走多遠,前方出現三人。
爲首的是一位中年,眉心如川,身後跟着一位孔武有力,表情緊崩的中年。
他的身後,還有一位青年,跟薛寒露的眉眼相似,正是薛寒光,她的哥哥。
眉心如川的人,正是薛家當代家主,薛川,那個表情緊崩,一臉嚴力的名叫薛嚴,是薛川的兄弟。
二人是薛家當代掌權人,親兄弟不多,多是堂兄弟,如今在薛家管事,支撐着整個薛家的運行。
見兩位家主到來,蘇宇穩了穩心神,趕緊迎上去。
“你們在聊什麼,聊的都這麼……這麼……滿臉通紅?”薛嚴是個十分嚴肅的人,所以從不提前開口說話,薛川走到跟前,好奇地問道。
畢竟自己的女兒,也是臉上紅了一片。
所以他有理由相信,三人一定說了些什麼不該說的。
薛寒光看了一眼唐煙煙,她臉上紅彤彤一片,真是好看。
“沒說什麼,說這杆槍呢!”當着自己父親、二叔以及哥哥的面,薛寒露哪裡敢說。
“此乃薛家槍,是我家祖傳兵器,如今傳到寒露以及寒光手裡,就只剩下這兩杆了。”薛川又道:“當初這兩杆槍是我跟我二弟的。”
薛嚴輕應一聲,點了點頭。
“我們先不說槍的事,先屋再說吧!”薛寒露跟唐煙煙的臉上更紅了,趕緊提建議。
好!
薛川把蘇宇迎進屋,幾人落座。
“最近有沒有別的家族聯絡你們?”蘇宇開門見山,說了蘇家、段家以及唐家的事情。
“我們也聽說了別城家族進入宋樑的消息,不過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任何一個家族來聯絡我們。”薛川說道。
“我們薛家乃一脈相承,自古薛無二氏,雖然說我們薛家已經沒落,但在這世上,沒有別的薛家了。”薛嚴補充一句。
“我觀你們薛家的陣法,好像有所提升,大部分先天境的修士,根本進不來。”蘇宇說道。
“嗯!這都要歸功於黃憶成,他修太公兵法,其中也有不少陣法,與我薛家先祖留下的功法秘籍可以相互彌補,這讓我們薛家子弟,都得到不少提升。”薛川說道。
“原來如此。”蘇宇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剛纔來到薛家莊院的時候,發現不少地方,都有兵法的痕跡。
而且還有幾位小少年,正在排兵佈陣。
樹下老人,在下着圍棋,棋子如兵,被他們運用得出神入化。
河邊婦女,洗衣服的時候,手法都極爲獨特。
“唐家與周文思合作,你們與黃憶成合作,不錯,這樣一來,就可以大幅度,快速的提升你們實力,這是一件好事。”蘇宇臉上露出喜色。
就算自己以後不在宋樑,他們也可以很好的發展下去。
只有團結互補,纔可以發展更快。
“既然薛家無事,那就先走了。”蘇宇又聊一些別的話,然後跟唐煙煙共同起身,準備離開。
“我送送你們。”薛川、薛嚴、薛寒光以及薛寒露都出門相送。
路過薛家莊院那顆大樹以及河邊的時候,都有不少人打招呼。
上次薛家被六派弟子上門,還是蘇宇出手,才救了他們。
這份大恩大德,永遠被他們記在心裡。
來到薛家大門外,蘇宇等人要走。
卻在這時!
只聽轟的一聲,一道刀光,從陣法外斬了進來。
“快閃開!”蘇宇眼疾手快,感知力驚人。
他將體內靈氣震開,就如同一股強大的波浪,瞬間將所有人都推到一旁。
刀光閃過,斬在幾十米的那顆大樹上。
百年老樹,被劈成兩半。
正下圍棋的老人,被樹杆砸中,傷亡情況不明。
轟!
接着又一道劍光閃過,所有陣法都土崩瓦解。
“刀氣開路,劍意縱橫,這是什麼刀劍雙雄嗎?”蘇宇趕緊讓薛寒光、薛嚴去看樹下老人的情況,他自己則走到薛家大門口內而,心中帶着怒火跟疑慮。
“修爲已達先天境巔峰,不容小視,而且來者不善。”薛川心中怒火更甚。
“欺人太甚。”薛寒露是個暴脾氣,手持鐵槍便衝了出去,唐煙煙放心不下,尾隨其後。
“我們也去看看,怎麼回事。”蘇宇追出來,身旁跟着薛川。
來到薛家大門口,蘇宇就看到一羣人。
爲首的是位青年,臉上帶着笑意與嘲諷,他身旁是兩位中年,一人持劍,一人持刀。
“薛家陣法?不過如此。”爲首的青年見到裡面衝出來薛寒露等人,臉上的諷刺更濃。
“你們是誰?爲何破我薛家陣法,上門挑戰嗎?”薛寒露生氣。
“薛家陣法還用破嗎?我這兩個隨從,只出一刀一劍而已,陣法就支離破碎,還是用我們的陣法吧!你們薛家祖居宋樑已有千年,竟然沒落到這種地步,真是無臉見你們的列祖列宗。”爲首青年,語氣帶着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