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悠揚,或濃郁甜膩,各種花香混合在一起,襯托的戚薇薇身子熱烈散發出來的氣息愈發撩人。
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懂得煙視媚行的女子,她總是那樣一舉一動都透着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優雅。
可是她現在只想和他生一個孩子,他拒絕了她的好意,可是這並不重要,這只是她的一個藉口,爲了他而做出這樣的事情,總比只是自己想着和他做這樣的事情,容易讓她在臉面上過得去一點。
他反正也領會了其中的意味,她羞羞的閉上了眸子,任由他的脣舌淺淺啄啄着他細膩的耳垂和脖頸。
她的肌膚柔嫩如花蕾中最靠近芳蕊的那幾片,讓人甚至不忍觸碰,彷彿生怕稍稍不小心,就會留下一點兒的痕跡。
陳正謙的舌尖繞着她靈巧的耳蝸,讓她抿着嘴脣發出一聲低低的膩人輕吟,旋即被她自己的聲音羞的緊緊地閉住了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慄着,脣瓣兒分開,溫香如蘭。
她的脖頸有着遠處雪山的優雅,讓人攀登其上感動於那份難得的成就感,還有那份純淨,不是玷污,只是驚歎。
陳正謙的手指拂過她的脖頸,順着精緻的鎖骨旁那白皙的肌膚,一片溫潤如脂,指間流淌着靜謐的溫情,一點兒一點兒熱烈的氣息就在兩個人輕輕接觸的小動作中顫慄起來,拉扯着兩個人細細纏綿靠近的心。
陳正謙的手指靠近她素白長裙三指寬的吊帶,她的身子一下子繃緊了起來,那眉目間若隱若現的柔媚給了陳正謙屏住呼吸後繼續的動力。
眼前的人兒太美,身下的軀體太動人,心中的情愫太熱烈,曾經的記憶太深邃,糾纏在一起,化作一團淅淅瀝瀝的雨,給陽光製造彩虹,一邊兒連着他的心,一邊兒連着她的情。
“薇薇姐,我要脫你的裙子了。”陳正謙的手指有些顫抖。
不是沒有看過她的身子,可是這一次顯然有些不同,這是一個他敬重的女子,可是現在要讓她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玷污她那純淨溫潤的身子,讓一個這樣的女子和任何一個普通的女人,尋覓生命中最美好的感覺。
戚薇薇的身子柔軟如棉,在他的指尖下顫抖着,纖柔的手指無力地抓着他的手,嗔怪地怨責,“隨你,不要和我說話。”
“我可以不和你說話,但你得配合我啊,你這樣硬繃着身子像木偶一樣,我怎麼脫啊?”陳正謙按捺住那份血脈噴張的情緒,他的手指撥開她的吊帶。
可是她的手一動不動,他也沒有辦法脫下來,眼見着那半抹酥白乍現,卻無法一窺真顏,讓陳正謙有些無奈。
“你笑話我。”
在這種時刻,女孩子最是需要沉醉在溫柔和浪漫中,一點點的揶揄和戲謔,都會讓她們羞澀而窘迫,戚薇薇本就緊張,還被他笑話,一把推開他,佯作生氣要跑開了。
陳正謙卻沒有攔她,等到她站了起來,才一把抱住她,緊緊地抱住她,重重地吻住了她。
戚薇薇擡起拳頭,重重地砸着他的肩膀,這個壞傢伙,人家好不容易放下矜持,這麼主動,他還笑話別人是木偶,他難道不知道女孩子很忌諱別人說她不解風情,不識得情趣嗎?
陳正謙由得她砸,不依不饒地吻着她,她的拳頭漸漸無力地垂了下來,陳正謙在她耳畔輕聲說道:“薇薇姐,服侍你的男人脫衣吧。”
“不會。”
戚薇薇咬着嘴脣不答應,她的腦子一點兒也不好使了。
那個夢裡邊,自己和他都已經是光着身子的了,好像沒有脫衣服這樣的步驟,現在才知道,這纔是最爲難的一步,要讓兩個衣冠整齊的人赤luo相對,可不是那麼輕鬆自然就能做到的。
“摟着我的脖子,繼續吻我,我自己來。”
陳正謙不勉強她,她和孫蓀,她和其他人都不一樣,她不需要太多試探和猶豫。
他和她,可以像正常的成年男女一樣,情到濃處,自然相依相偎。
戚薇薇勉勉強強地擡起手臂,放在他的肩膀上就一動不動了,原來她下定決心了,可是她也只是下定決心,做了一些簡單的準備而已。
她理所當然地認爲,這種事情應該是他來做主導,他來領着她完成的,要讓她來配合,她真的不會。
擁着的男人裸露出身子,好聞的,熟悉的氣息讓她情不自禁地沉醉在吻中,身子柔柔順順地軟了下去,不知不覺地就感覺身子有些微微發涼,猛地睜開眼睛,本能地將雙手遮擋在胸前,一抹特韋德山谷落日映照水光的顏色蒸騰氤氳而出。
“誰讓你穿的是長裙?”
穿長裙子的女子總是更加矜持一些,女子總是更容易將短裙,短上衣脫去的動作在牀榻上用極其細微的動作也搖曳的妖嬈多姿。
可是長裙就不一樣了,戚薇薇要是保持着自己平常的心境,她的動作自然有着無可挑剔的優雅,但是要陳正謙主導,讓她來配合,那就難說了,她剛纔僵硬着的身子十分笨拙。
陳正謙可不想自己的薇薇姐,在他和她的第一次中,真的表現的傻乎乎的。
她應該是無可挑剔的,無論何時,都是美到極致。
所以他抱着她,讓她的裙子順着她如水的肌膚流淌而下,宣泄一地優雅,再在不經意間解掉她的胸衣,將她橫抱起來。
他不是一個需要姐姐照顧的小dd,她不是一個還需要保持矜持和身份的姐姐,他和她,只是一對男女情人,就應該這般自然地,成熟地做成熟的事情。
戚薇薇偷偷瞄了一眼,眼眸子微微閃動着,瞧着自己和他都只剩下最後遮羞的地方,瞧着他看着自己吟吟淺笑,那份緊張,突然悄然消失了。
陳正謙把她小心翼翼地放在花瓣上,她那柔潤白瓷般的綻放在清爽帶着山風花香的空氣中,及臀的髮絲如月光披散下來蔓藤婆娑的影,她看着他,眼神軟軟的,有着一種尋覓着自己想要的幸福的嫣然微笑,輕輕地晃動着自己婀娜的身姿迎合着他熱烈的身體。
陳正謙仔仔細細地品嚐着,在這薄薄的風中,清淡的陽光,透過窗,披散在他和她的肌膚上,濃烈的,細膩的色澤,撩撥着他和她的心,他和她都知道,這是最後一層薄紗,揭開之後,他和她,再也沒有被人阻礙着的理由。
“好好疼我,好好的疼我,別把我弄痛了”
戚薇薇咬着脣瓣兒,微微昂起頭,她那天鵝般修長優雅的脖頸下的肌膚和喉管緊繃起來,胸口起伏着,小腹縮了下來,等待着。
這也是一個暗示,暗示着她已經準備好了。
窗外的風拉扯着紗幔起落,帶着撫摸山谷的逾越輕鳴,她輕輕顫慄着,緊咬着嘴脣發出的低低吟哦,一聲聲地甜蜜膩人,嬌嬌弱弱地一如她細嫩的手指輕輕掃過琴鍵的曲子。
那是愛的禮讚,那是月的浪漫,那是情人的低語,那是風起穿過竹林,顫抖着清脆的竹子,搖曳出淅淅瀝瀝的竹葉,落影中的碎碎哀哀怯怯的哼唱。
他細心地留意着她,彷彿她是他譜奏出這浪漫溫情樂章的樂器,像所有樂器大師一樣,身心都和樂器融合在一起,在奏響樂章時,那個時候他最愛的,一定是爲他唱響優美飛躍音符的樂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