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忍者姐姐脫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身趴倒在老雷身上的時候,老雷的屈辱感更深了,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團任人蹂躪的豬肉一般,儘管捏着這塊豬肉的手是一個粉嫩嫩的手,但豬肉畢竟是豬肉,蹂躪的手畢竟是蹂躪的手,這一點是絕對沒有可能改變的。
儘管忍着姐姐的皮膚很嫩、很光滑、很有彈性;儘管忍着姐姐的胸很大、很堅挺、很柔軟;儘管老雷昂揚的小鳥觸碰到了忍者姐姐的叢林深處感觸到了無比的滑膩,但是這些都不足以彌補老雷受傷的心靈。
這是一場尊嚴之戰,這是一場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尊嚴之戰。誰在上誰在下真的那麼重要嗎?誰在上誰在下真的不重要嗎?大爺的,起碼也得有個一三五跟二四六之說吧,規矩都沒說好就壓了上來,那以後咋辦?還能一直被壓着嗎?扯淡!放屁!堅決不可以!
於是在男兒的驕傲與尊嚴面前,老雷選擇強有力的反搏,他的反搏就是使勁將自己的胯部往上擡,想要藉此將忍者姐姐掀翻在地,然後獲得尊嚴上的勝利。
只不過忍者姐姐根本就本打算讓老雷的反博成爲現實,而是更加用力的將老雷壓在身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蒙着臉的黑布也取掉了,用自己的小嘴吻住老雷的大嘴,然後粉嫩嫩的小舌頭鑽進雷蕭的口中,與雷蕭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呃……”老雷的嗓子裡不可抑制的發出悶哼聲,他覺得這一條小舌頭實在是太過於霸道了,竟然能夠衝破自己強有力的牙關。
這怎麼可能呢?難道自己嘴巴的力量都不如對方一條小舌頭的力量嗎?雷蕭不甘心如此落敗,於是他死命的用自己的舌頭跟貿然闖進來的舌頭進行麾戰,要將這條舌頭徹底擊敗、擊潰!
還沒等雷蕭在口舌之爭中佔據上風呢,他就感覺自己的小鳥被忍者姐姐抓住了,然後忍者姐姐用他的小鳥輕輕摩擦自己的林深處,讓那裡面的滑膩溪水不斷的涌出,然後溼了小鳥,爲小鳥溫柔的洗着澡。
“嗯……”忍者姐姐的嗓子裡發出呻吟聲,她似乎已經受不了,必須要用老雷的長處來填補那一份空虛。
千萬不能!千萬不能!不要啊!!!
老雷在心裡高聲呼喊着,他心裡的悲哀更甚了。你要知道,在一個漆黑的夜晚,兩兩對視都無法看到對方長什麼樣的空間中被人給強了。對方究竟是醜是美都不知道,甚至連對方是不是變性人都不清楚的情況就被這樣給強了將是多麼無助的一件事情。
倘若對方稍有姿色還好一點,要對方是一個恐龍可怎麼辦呢?萬一一個不小心造出了小生命怎麼辦?到時候究竟是他孃的認還是不認呢?!認了之後這個小王八蛋要是長的不像自己怎麼辦?認了之後這個小王八蛋的恐龍媽出現跟自己糾纏不清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