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姐姐,謝謝你,不過已經出來了你就別想回去了。”老雷是笑着說完這句話的,然後不顧忍者姐姐的反抗繼續死死將她抱住。
“放開我!”忍者姐姐冰冷嘶啞的聲音傳出,就像是從幽冥鬼蜮中走出來的一樣,透着一股子死氣。
“嘿嘿,我就不放怎麼樣?怎麼樣?”老雷流氓似乎的笑着耍無賴,然後扶住忍者姐姐的肩膀,凝視着她的雙眼,嘆了口氣:“唉,老婆,跟我回家,別在日本呆了……”
雷蕭的話一出口,忍者姐姐的身體猛的震了一下,然後拼命掙脫雷蕭的雙手想要往回逃。
不過雷蕭怎麼可能讓她逃掉呢?
他死死的抓住忍者姐姐,趁其掙扎慌亂的時候一把將忍者姐姐臉上的黑布取掉,露出了一張滿是傷痕的臉頰。
這該是怎樣的一張臉啊,上面橫七豎八的都是彈片的切傷,尤其一道紫紅色的傷疤從眼角劃過了半張臉,在晚上看來真的跟鬼一般。
這會雷蕭知道忍者姐姐晚上跟他愛愛的時候爲什麼要把燈打碎,爲什麼自己撫摸到她臉頰的時候感覺不是那麼光滑,因爲她的容貌已經全部毀掉。
容貌毀掉,作爲一個女人來說是根本無法接受的,這比拿刀子直接將他殺掉還要難以忍受。可偏偏眼前的女人容貌被生生毀了,而且還毀的那麼徹底。
雷蕭笑了,溫柔的笑了,凝視着眼前因爲臉上黑布被摘取下來而呆滯的女人。
“沙織,老婆,我帶你回家!”雷蕭極盡溫柔的對眼前的忍者姐姐說道,然後伸手輕輕撫摸着她那張鬼一般的臉頰。
“我不是沙織,放開我!”忍者姐姐眼中透出冰冷的殺機,掏出一把刀頂住雷蕭的胸口。
被刀頂住胸口的雷蕭根本不爲所動,依舊在輕輕撫摸着女人的面頰,將她因爲掙扎而變得有些凌亂的頭髮收拾整齊。
“呵呵,老婆,你說我怎麼能把你認錯呢?”雷蕭溫柔的說道:“你的眼睛不會變,還有一點就是,我自己老婆的身體我怎麼可能搞錯?雖然你極力掩飾,但你要知道,我們在一起整整三年,彼此之間什麼不熟悉?
我早就知道是你了,我也知道你想掩飾些什麼東西,你以爲我輕易就跟一個敵人上牀?你以爲我隨便就能跟你跑出來?這一切都是因爲我知道是你,你當你老公是那麼粗心大意的愣頭青啊?”
雷蕭說完,笑眯眯的將忍者姐姐用力摟在懷裡,全然不在意那把頂在胸口的刀。
只是……這把刀收了回去,然後忍者姐姐淚如雨下,任由雷蕭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
“雷蕭……嗚嗚嗚……”被雷蕭認出來的沙織趴在雷蕭的肩膀上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只是聲音依舊嘶啞。